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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端。我會告狀的!”
這話透著十分明顯的“快來賄賂我”的意思,浮蘇抽流光一下,道:“你告去呀,當我會怕麼。”
“咦,這劍不錯,來我試試。”
浮蘇瞪眼:“你誰啊,一邊去。”
其實這話壓根沒有問美“少年”是誰的意思,就是擺明著說“我都不知道你是誰,趕緊滾一邊去”。但“少年”相當奇葩,沒聽出來。道:“在下雲門宗方止。”
“管你方止圓止。一邊去。”浮蘇正感覺到幾縷罡風襲來。便要撤開防禦迎上去,哪知手腕一動又被拽了袖子,浮蘇來不及回頭先把防禦又加上,才回頭怒視道:“你作死啊。作死自己死去,別拖上我,精彩生活我還沒享受夠。你們雲門宗就這家教,你們雲門宗教的是不經主人點頭就上手搶,你們雲門宗教你在別人修煉的時候打攪人,回頭我便去雲門尊問問我那師伯,看他是不是這麼立規矩的。”
被一通搶白,方止一噎,這是個被寵壞的破孩子。想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以自我為中心。這回自己跑進八面谷來,本是想擺脫長輩的保護圈,自己出來闖蕩一下,證明自己是可行的。而不是像旁人說的那樣,被寵得只知道依賴人,結果
“我我,你師伯哪位?”方止是始尊關門弟子的嫡系子孫,在雲門宗自是勢大得很,這一代又只這麼一根獨苗,自小是落片樹葉都打疼他。
“始尊啊。”
方止:
果然不敢再動彈,弱弱地縮到一邊去,被嚇壞了。爺爺奶奶姑姑阿姨叔叔嬸嬸外公外婆,快來人啊,為什麼會出現始尊師侄這樣的不明生物。
在方止被嚇住時,浮蘇已卸去防禦,迎著數縷罡風而去,仿如一邊落葉乘著劍氣,避開其餘罡風,將那數縷迎面而來的以劍法纏住,然後緩緩運轉劍法控制罡風。全法與罡風化為一致時,便可馭使罡風,不過,說來容易做來難,世間最難控制的便是風,罡風更甚。
這裡的罡風因常年有人練劍,不但劍氣充盈,且後勁十足,等閒的人莫說馭使,便是避開也已經很是了不得。乘雲宗身法絕妙,如飛沙踏雪無痕跡,又似飄絮不可捉摸,本以為這身法也就修道初期修為低微時能用上,沒想到現在這樣的時候還能用上。
方止此時嘴巴大張,完全合不攏,也停不下嘴裡不時哼出的聲音,好半晌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地仙這麼厲害?”
嚇死,方止是靠著防禦法器才進得來,但看浮蘇,似乎靠的是自身修為防禦,而非法器。方止此時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坐井觀天自視甚高,原來他真的是除了依賴別人之外,什麼也不會,空有一身高修為,卻絲毫抵不得用。
什麼是抵得用,像眼前紅衣女仙的一身修為才叫抵得用,身姿宛轉,劍法強大,縱是地仙之流又如何,照樣可以橫視真仙界。
此時,浮蘇返身一劍,似直向方止戳來,然後又迅速繞開,方止怔怔地看著浮蘇往返起伏的身姿捂胸口:我被她戳中了!
第二四一章 行雲流水無常勢
幾縷罡風四散,浮蘇到底沒能成功,不過她倒也不知道什麼叫氣餒,收拾收拾,調息片刻便要再來。卻在起身時打眼一看,嘴角抽搐得太陽穴都跟著跳動,方止在旁邊蹲著,雙手捧著下巴尖,跟幼兒園小朋友扮花朵一樣在那看著她,那眼神活像找著全世界最好的玩具一般。
下意識退兩步,抖抖身子後頸直冒起寒意,浮蘇輕輕“嘶”一聲,趕緊越過方止去,這樣的二缺娃,還是少接觸為好。將流光持於手,浮蘇在山谷一處崖縫外等候著罡風吹來,流光不免嘴欠:“宸君知道了,會直接把你們這對眉來眼去的那什麼男女給一杖拍死吧,嘖,沒看出來,異端,你還挺招桃花的。”
“你不說話會死嗎?注意著點,我被罡風侵體至多調養幾天,你若是被罡風入侵劍靈,就全毀了。”浮蘇雖沒再問神獸之靈化作劍靈的事,流光也沒說,但彼此都明白,這事遲早有一天要說開來。
之前,流光一直沉默,如今倒是蹦出來說話來了,浮蘇便有些想問,但見流光不是很願意提起,便打算從八面谷出去,再說神獸的事。
“幾縷破罡風,當是什麼要命的玩意,我與道宗又不是沒見識過,就你少見多怪。”流光話說得不屑一顧,其實說罷便全神應對。
很明顯,浮蘇細心地注意到了,流光沒有稱李毛毛為“主人”或“前主人”,而是稱“道宗”。琢磨片刻,浮蘇沒太明白意思,正待再想想時罡風迎面劈來,她便再無暇再去想其他,手腕一翻,便攔下幾道罡風,以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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