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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法散去,要三天才會恢復本來面目,但她現在面臨的問題是,一旦她散去易容功法,她本身的氣息配上這張臉,景喚都不用再琢磨上哪兒找她了。他只需要直接上天衍峰,跟上元真人好好聊聊,然後她就只乘下一條路——等收拾。
可不散去功法,這張臉就會繼續維持著,直到她散去功法的三天後才能恢復。景喚現在認得她這張臉吶,他倒不會去天衍峰,他只需要天天盯著這張臉就成。是啊,她誠然可以躲起來,可景喚那嗅覺得,那直覺,浮蘇一想到就覺得還不如坦白交待落個好死好超生。
“你可以上鶴鳴淵去躲幾天。”流光好心提示道。
“嗯,我收拾一下現在就走。”浮蘇很快接受了這個提議。
可是她人還沒到門口,就看到景喚了,而且景喚也看到她了。景喚看到她,第一個動作是摸摸後腦久——估計挺疼的,用靈力掄那麼一棍子,神仙也得疼上半天吶。
浮蘇則去摸自己的脖子,覺得那兒一陣陣冒寒意:“流光,趕緊想辦法救我呀。”
對此,流光只能表示,它也無能為力,畢竟它只是一柄劍,又是是機器貓小叮噹——咦,怎麼會有這麼奇怪又招人喜歡的東西存在。翻看浮蘇過往的記憶,是流光最大的愛好,裡邊有趣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了,它很爽,但是不能讓浮蘇知道,否則她肯定寧可一世不修劍,也要拋棄掉它。
就這眨眼的工夫,景喚已經走到客店門前,雙目如含十二月的寒霜一般沁得人骨子裡都像填滿冰雪。浮蘇“嘿嘿”笑,試圖和景喚“一笑泯強推”,景喚能理她就有鬼:“棍子耍得不錯。”
“您過獎,我這點不出息的本事,也就您瞧得起才誇我。”浮蘇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偏還一時沒出溜嘴欠上了。
天原集鎮上不許鬥毆,所以景喚沒祭出禪杖來跟她掐架,而是眼睛跟那探照燈似地盯死浮蘇:“說笑了,誰不知道你有一身好本事。”
這話怎麼這麼曖昧呢,浮蘇又“嘿嘿”尷尬笑一聲說:“禪師,您看,咱們那也不過是一場因緣際會,我也是無心的,畢竟那時我吃了造化果,那事兒真不是成心。至於我掄您那一棍子,我我也只不過為自保而已,您看我也沒敢太狠是不是。看在我雖有冒失之行,卻無冒犯之心上,還請您原諒則個。”
如果,浮蘇剛才在集鎮外掐架前這麼說,也許景喚考慮考慮還真能揍幾下就揭過這事去不提。但偏偏浮蘇掄他一棍子在前,逃跑在後,還又被他堵個正著,景喚怎麼可能饒她過去:“倘若你為一男修所強,他吃幹抹淨走人,回頭還來揍你一頓,你會怎麼做?”
要這麼一說,浮蘇覺得揍死都是輕的,得留著慢慢折磨,比如一天割塊肉喂喂鷹什麼的。她之所以想到這個懲罰方式,那是因為在滄海界的佛教典集裡,也有佛祖割肉飼鷹的典故。
見浮蘇抿著嘴不說話,景喚開口了:“如此,你還覺得你值得原諒嗎?”
“我”浮蘇還真無話可說,她設身處替地想了想,要真有這麼一樁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就算她現在身處滄海界,修士們不看重貞潔二字,那她也得追殺人家去。所以她現在被景喚追著打,也真不能怪人家記仇,何況見過不記仇的禪宗大能嗎?人家連道理都不講,還講什麼以德報怨君子之風不成。
“很好,看來你也覺得你該死。”景喚冷冰冰說完,不置一詞轉身上樓去。
看著景喚的背影,浮蘇問流光:“現在去鶴鳴淵還來得及嗎?”
“宸君在你身上下了咒,你去哪兒他也能知道,我勸你還是別走。鶴鳴淵估計也擋不住宸君,你還是踏實住下比較好,至於宸君要怎麼揍你,那隻能聽天由命了。”流光說得很無奈,但實際上它相當相當爽。
“我不就吃他一頓肉嘛,他惦記得也太久了點兒。”浮蘇嘟嘟囔囔地抱怨道。
“真的就一頓?”
“你不提也不會死好吧。”浮蘇苦惱得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才好,她打算回屋去,好好想想接下來怎麼辦。是繼續在推與被推後進行揍與被揍這項偉大的事業,還是咱們乾脆說開了擺出任處治的模樣來服軟,這個真不好選擇。
誒,大能的肉果然不能隨便吃,關鍵是那時候她要知道對方是大能,她就算被造化果催情,那也不敢推呀。所以說,凡事沒有早知道,這個太讓人感傷了。
“你們幹什麼,難不成還想強搶嘛,別太囂張,再怎麼著我也是大乘期,鬥不過他,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們。我話放在這兒,就算今天我把你們給剁成一塊塊,他也不會因為你們把我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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