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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那“樂聲”兩字從嘴裡出來時,仿若餘音渺渺,綿綿之意不絕。
浮蘇聽出來了,這“樂聲”肯定就是流光說的曾經來過鶴鳴淵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修,更狗血的是還和上古大魔蒼詰展開了一段不得不說的驚心動魄往事:“晚輩在天玄宗倒也有幾位友人,只是卻不曾聽說過樂聲這個名字,至於容色逼人,倒還真有一個,不過不叫樂聲,是謝鸞歌前輩。”
謝鸞歌約三千餘歲,不僅姿容出眾,天賦也相當出色,如今已是返虛期,是滄海界極為有名的女修,“滄海雙姝”之一。在滄海雙姝中,她向來被排在前面,由此可見容貌驚人了。
蒼詰卻不肯形容得太多,浮蘇不能理解他的心態,既渴望打聽著故人的音訊,卻似乎又有所顧忌,不願被小輩探聽過多,尤其是吧,這些事還挺尷尬的:“謝鸞歌,鸞歌麼,雲外鸞歌起,水殿樂聲來,原來連名字也不曾是真的。”
流光直在那裡“嗷嗷”叫,可見這破劍靈對八卦多有興致,也不知道道宗是不是也好聽個別人的八卦:“前輩可還有事要相詢?”
“無事。”蒼詰說罷就不再理會浮蘇。
在澗底兩個月有餘,浮蘇最大的收穫除了存在流光那裡的上古劍修功法,還有就是塞滿乾坤鐲的魚乾,能被她收進乾坤鐲裡的自然都被烘得很好,乾燥透明,全須全尾。
浮蘇記得上元真人曾經感慨過銀飛魚的美味,她還用個法器裝了一些活的——為此蒼詰大概很希望再也不要相見。
當然,從鶴鳴淵出來,浮蘇也想不到日後自己還會再次回來。所以,蒼詰為一池子銀飛魚要掐死她的事,她壓根沒放在心上。
所以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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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水碧山青,依稀曾見
從鶴鳴淵出來,浮蘇回想一下,似乎找到了蒼詰忽然那麼溫柔,且偶爾不自然流露出一點寵溺的原因。大魔也曾經有過春天,每每一回憶起,就溫柔得心神盪漾不能自已,謝鸞歌真是無比霸氣的存在呀。
想想謝鸞歌至今不曾與人結成道侶,浮蘇就覺得自己找到了真相,流光為此和浮蘇展開了那麼一小段討論,都覺得謝鸞歌當年持身不嫁的原因就在蒼詰身上。畢竟,不管人家是魔修還是道修,光論那賣相就能賣出個好價錢去,不僅男修好女色,女修其實也好男色,比如浮蘇這個花痴。
“對了,一直說宸君,宸君和景喚面目一樣嗎?”浮蘇忍不住要好奇,畢竟她把人家下世吃了這麼多回。
“不知道,我連主人的面目都不是太清楚,何況是宸君,我只能清楚地辨識他們的神識,而不是面目。容貌是會騙人的,神識不會。”說到神識不會,流光又忍不住去想,那日在宋州道宗觀,那道神識到底與主人有什麼干係。明明神識中有相同的印記,卻不是同一個人,那道神識有著主人也遠遠不及宏大壯闊,“看你還是有些優點的,蒼詰那裡學到的易容之法管用不管用,要不我試試吧。”浮蘇興致沖沖地開始準備,需要的東西並不多,正好浮蘇又都有,無非是些常見的材料。外表的偽裝不難,就像流光說的難以偽裝的是神識,不過她不需要騙過流光,只需要騙過其他修士的眼睛和神識既可。
易容之法中,就有偽裝神識的方法,浮蘇試了試,覺得似乎也可行。流光就在一邊看著,等浮蘇調整好,還真像那麼回事:“應該騙得過,不過修為要是高出你很多,你還是騙不過。”
“這就足夠了,等到我修為提高的時候自然也會提升,現在我能遇上的也多半是元嬰至化神期修士,不用擔心太多。”浮蘇又沒想去殺人放火,易容也不過一時好玩。
從鶴鳴淵向西行便是天原中的一處集鎮,浮蘇打算去那裡瞧一瞧,她在天原待的那十幾年裡,倒也曾有過幾個故交。說朋友稱不上,不過是當年曾在天原有過交集罷了,這幾百年過去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天原的集鎮還那般日復一日的熱鬧著,浮蘇一進鎮子就向客館走去。集鎮上就一家客館,石頭砌成,立在天原不知已過了多少年,連石頭縫裡積落的塵埃都透著一股子老舊的味道。沿著牆根而長的見草,也向著石牆上長出去,頑強的綠意使老舊的客館顯出幾分親切可人來。
曬乾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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