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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句——他回來,是報仇的!
這一|夜,蕭慕琰並沒有過來,葉涼竟然意外的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蔚淺都快把她的手機打爆了,葉涼迷迷糊糊的接起來,那頭蔚淺卻已經丟出一個炸彈:“葉涼,四少出車禍了!”
時間可以讓過去變成兩種美好,一種美好是隻記得溫暖的畫面,另一種美好是讓人更加確定,沒有什麼比離開你更為明智的決定。
——題記
葉涼的手指在顫抖,臉色傻白,蔚淺在那頭叫了好幾聲也沒人回應。
“葉涼!葉涼?你在聽嗎?”
她好不容易從瞬間的慘白裡回神,張嘴囁嚅著道:“現在怎麼樣了?”
“情況很不樂觀,正在搶救。”
“現在在哪裡?”
“在第一人民醫院。”
葉涼穿著病號服跳下chuang就跑了出去,後面的女護士拼命的追也追不到,葉涼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對司機說:“第一人民醫院!”
她跑到手術室外面的時候,衣衫都被汗水浸溼了,潮溼的黏在後背上,傷口被鹹鹹的汗水淋溼,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蔚淺急忙扶住體力透支的她,安慰道:“別擔心。”
葉涼倒也沒急得哭,喘著氣兒問:“什麼時候進去的啊?”
“進去有一會兒了。四少不是昨晚在你那兒的嗎?”
葉涼穩了穩氣息,在旁邊的休息椅上坐下,“沒有,他昨天沒來醫院看我,也沒有給我電話。”
蘇牧也趕了過去,人一到立刻問:“四少現在怎麼樣了?”
蔚淺皺眉,“不太好。”
“我在來的路上已經封鎖了訊息,我去過警局一趟,他們說是凌晨發生的車禍。”
葉涼冷汗直冒,“凌晨發生的車禍到今天早上才被送進醫院?!”
蘇牧神色凝重,點點頭說:“警局那裡反饋過來的訊息是一場意外,墨三少已經連夜派人去查了,應該會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你是說有可能是蓄意謀害?”
“我跟在四少身邊一年多,這樣的事情發生的還少嗎?不過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會被得手。”
葉涼正要開口,護士匆忙趕過來問:“病人急需AB型血,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蘇牧快步衝上去,“帶我去驗血吧,我是AB型血!”
葉涼一愣,心裡竟然有些不是滋味兒,雖然這是緊急時刻,容不得她發小脾氣,不過,為什麼她心裡會升騰起對蘇牧的醋意?
蘇牧抽完血出來,蔚淺和葉涼扶了她坐下,她臉色有些憔悴,蔚淺說:“我去買杯紅糖水過來。”
手術室外只剩下葉涼和蘇牧兩個人,葉涼關切的問:“你沒事吧?”
蘇牧清淺微笑,輕輕搖頭,“我沒事。當初我也是被四少這樣救過的,現在為他抽點血算得了什麼。”
葉涼微怔,“蕭慕琰他救過你?”
“是啊,一年前我發生車禍,是四少救了我,對於那個時候的我來說,他就是救世主,因為那場車禍,我喪失了以前所有的記憶。要不是四少,我現在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蘇牧的神情過於平靜,彷彿一個局外人在訴說著所有與她無關的悲慘和傷痛,可是葉涼依舊能感覺的到,不是不痛,只是太痛,所以沒了感覺。
“你一直都沒有恢復記憶嗎?你的家人也沒有找過你嗎?”
“我去看過醫生,醫生說很難說,車禍的時候我的臉被車窗玻璃劃傷,幾乎毀容,我醒來以後,幾乎快要瘋了,是四少請了國外出名的整形醫生才挽救了我的容貌,雖然和以前的不一樣,但是我已經很滿足了。總比毀容來的好吧。”
葉涼一直以為,蘇牧不過是個辦事效率高的冰山美人,她隱藏的太深,根本看不出她經歷過這些事情,其實說到底,蘇牧也是孤單人。
葉涼靜靜聽著,蘇牧的聲音很柔軟,沒有波瀾,彷彿平鋪直敘的陳述,可是葉涼卻為這個女子,忽然疼了心。
“你真的不想你的家人?”
蘇牧苦笑,“怎麼能不想,夜深人靜的時候,每晚出現在夢裡的都是刺耳的撞擊聲和紅色的血泊,有時候很想記起某些事情,可是腦子裡就是一片空白,還會產生耳鳴。”
那樣一個單薄的女子,葉涼很難想象她是如何獨自一人度過那些難熬的夜晚。
蔚淺買了紅糖水回來,蘇牧對葉涼說:“我是第一次對一個人說了這些事情,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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