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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尼看看童爽，聽話地大聲念起來——

臥梅又聞花，（我沒有文化）

臥知繪中天，（我只會種田）

魚問臥石水，（欲問我是誰）

臥師答春綠。（我是大蠢驢）賀飛笑完，覺得這也有點太小孩過家家了，就說：“嗨，德尼，不好背算了吧，直接PK網路得了。”

“沒關係，我可以的。”德尼撓了撓頭，說：“不好意思，先生們，我坐輪渡來的時候，遇上有人打架，把我的筆記本打壞了！”

你大爺呀！賀飛心裡這氣，不純粹瞎耽誤工夫嗎！

二十五、雕蟲小技

是不能瞎耽誤工夫了。

他就這幾天時間，再陪著千金小姐鬥嘴皮子，耍小性子，解解悶子，找點樂子，時間就全耗沒了。

求人不如求己。連軸轉了20多個小時，賀飛揹著筆記本去了蔣猛方的辦公室。

蔣猛方找的兩個驗收專家，一個禿頭胖子，一個眼鏡瘦子，圍著賀飛的筆記本，對照著一堆光碟，文字資料，報刊摘要查驗了半天，而後又上了“明日人類的”官網，細細的將筆記本里的資料同官網上的比對了一個多小時，然後又小心地試了一下官網驗證碼，最後，兩個專家把蔣猛方叫出去彙報驗收結果。

半個多小時後，蔣猛方回來了，臉上帶著一點細微的，不易察覺的笑模樣。

賀飛問：“沒問題吧？”

“誰說的？”蔣猛方得便宜賣乖，“我的兩個專家說了，你那只有40％的資料量。”

“45，好嗎？”

“40——45，能差哪兒去呀？”

“那你怎麼不說50％呀？”

蔣猛方呵呵一樂，從大班臺下面拿上一個精緻的雪茄盒，取出一支自己點上，又扔給賀飛一支。

賀飛沒火，也不著急點，不慌不忙地叼著雪茄坐在沙發上等著。

蔣猛方問：“沒火呀？”

賀飛叼著雪茄說：“嗯。”

“行，沒煙又沒火兒——溜門又撬鎖兒！”蔣猛方揚手把純金的“都彭”甩了過去。

賀飛心說，瞧你那點倒黴文化。

“我聽說歪咕出這‘明日人類’資料庫，怎麼也得一半個月，”蔣猛方慢條斯理地彈了彈菸灰，“兄弟，你的手可真夠快的！”

“一半個月？你說的是通縣——縣級隊的水平吧？”

“通縣？縣級隊？”蔣猛方不懂那是實況足球裡，一句擠對人的經典解說。

“就是小兒科水平！”

“喲呵！兄弟，那你是什麼水平啊？”

“我什麼水平？”賀飛抽了口雪茄，慢慢吐出一口煙，“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