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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虛此行,萬福利還把賀飛和陳可的分工,調整了一下。“輕鬆接觸”中,伺機把陳可推成主角,賀飛則伺機退下來。他說透過上次吃飯他也看出來了——哄小丫頭一樂,瞧著簡單,可賀飛還真沒那能耐,那還真是陳可的強項。萬福利說,後來他又細琢磨了,那小丫頭在他們倆之間應該還沒什麼傾向,也就甭管什麼“郎才女貌”的老理兒了,誰有能耐誰上吧。今天去了要是陳可能撐起來,以後還就不麻煩賀飛了,賀飛就該幹嘛,幹嘛去吧。
萬福利的調整,正說到兩個人的心眼兒裡,一個倍感輕鬆,一個精神大振!中午吃過飯,賀飛和陳可從寶山碼頭坐輪渡到了崇明,又從崇明換了一條小船,兩點多鐘,他倆踏上了那個叫兆明的小島。陳可說,他問好了,順著碼頭前這條小路走上十多分鐘,就能找到“綠心公社”,那個童興邦專為童爽置辦的小莊園。
沿著礁石小路走出一段,陳可忽然縮著脖子,半閉著眼睛自顧自地high起搖滾——
10—30—!10—30!
現在你在哪裡,我為自己嘆口氣
二十一歲的時候我還是處男之身,
朋友不敢相信,他說我帶你去轉大人
可是他的招數很損,真是聞所未聞
不管人家怎麼脫,我的衣服卻必須全部穿著
他帶我來到一個神秘的地方,
既來之則安之,沒有什麼好怕的,
身材迷人,那裡很大,
我也不能有想法,眼睛必須聽話,
想個點子,找個法子,趕快溜個號子,才能保住面子“嗨!”賀飛問:“你哪兒不舒服啊?”
陳可不理他,繼續high。我一五一十告訴你,好心的恩公,
我們不是狗屎運的,asshole!
酒精濃度混合腎上腺素,
我們還是用頭腦思考的動物
陳可連著全情投入地high了兩遍,才過了癮。
賀飛又問:“你哪兒不舒服啊?”
陳可說:“誰不舒服啊!”
“那你抽搐什麼?魔怔啊?”
陳可白了他一眼:“不是有點緊張嗎?放鬆一下。”
“有什麼可緊張的?待會兒和德尼‘劈’的時候,用那招借屍還魂——”
“誰為他緊張啊?”陳可的表情有點不自然,“有個事,還沒給你說呢。”
“什麼呀?”
“那個——那個綠心公社啊,算不上什麼莊園,原來就是農場的一個苗圃,後來童興邦給包下來了,然後童爽的幾個老外朋友常帶一幫更多的老外到那去玩,才起了個名,叫綠心公社。”
“管它叫什麼呢。”
“為什麼叫綠心公社呢——就是迴歸自然,綠色心情,天體村的別稱。”
“什麼村?”
“天體村,裸——體,游泳,曬太陽!”
賀飛一愣:“靠,你怎麼不早說啊!”萬福利一直嘮叨童爽另類,原來說的是這個。
陳可支吾:“那什麼,老萬,不讓我早說。”
賀飛站住,問:“今天到底是‘劈’,還是天體啊?”
陳可走回來,說:“是PK,沒說天體。可是——他們不是弄過天體嗎?我是提前告訴你一聲,萬一 ——省得你渾身充 血。”
賀飛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你丫到底有準兒沒準兒?”
“怎麼啦?天體你就不去啦?”
“廢話,當然不去了。”碰碰運氣的事,如果要鬧騰得這麼邪乎,他還是趁早該幹嘛,幹嘛去吧。
“不至於吧?那麼小雞腸子老處男?”陳可凜然拔起胸脯:“放心!本少雖沒在火車道上壓過腿,也沒在廁所後面喝過水,但既然今天本少是老大,有事,我一定罩你!”
“去你大爺的!你都光了,拿什麼罩我呀!”
陳可也樂了,“瞧你丫那操性,沒人迷 奸 你!警察找過他們了,不讓他們弄了,我只是怕萬一,才跟你說一聲!快走啊,人家等著呢。”
走出幾步,賀飛說:“要是天體,我可就不陪你了。”
陳可說:“愛陪不陪,本少自己留下看‘花花公子’真人秀,還省得你丫跟我搶呢!” 過了一會兒,他又小聲嘟囔:“撤的時候跟我說一聲啊,要走咱倆一起走。”
處在一個小山包底下,四周的鐵柵欄上爬滿了茂密濃郁的灌木,原木大門裡邊,架著一個三五米高,吊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