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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說,警察又掌握了楚念雲的一些新證據,都是什麼呀?”
陳可說:“才讓警察叔叔拿了籠,還往裡摻乎?”
賀飛說:“少廢話,快說!”
陳可不耐煩地說:“說什麼呀我說?十有八 九——斷了——楚念雲就是兇手!你別問了,聽多了更難受!”
賀飛駁斥道:“他們說斷了,就斷了?憑什麼信呀!”
陳可說:“廢話,不信警察?信你呀!”
賀飛說:“快點,別逗,說啊!”
“怎麼著,因為兇手是楚念雲,你就接受不了,是嗎?別忘了,她殺的可是——你的恩師,週一雄!”
“誰說是她殺的?警察就沒出錯的時候?”
“人家都出錯,就你不出錯!錘子啊你——她十幾天前,剛折騰完你,這又差點害你栽進去!聰明一點——從此你就應該躲她遠遠的,她不是你的福星,是你的——那什麼!懂嗎?有病!”
“我有病!怎麼啦?”
“對不起,我沒藥!”
“我神經病了!怎麼啦?”
“我治不了!”
僵了一會兒,賀飛說:“謝謝了,老大!你不是想吃鮑魚嗎?我保證,一直供應到你吃頂了算,吃到你看見它,就吐!”
陳可不搭理他。
“操,吃到上吐下瀉,總行了吧!”
“你大爺呀!”
“求你了,老大!”
“得,告訴你,也讓丫死了那條心!免得你丫,情種吃錯了藥——成了錯亂情種!”陳可說:“就說一遍啊,不討論,說完立刻鮑魚的伺候!”
“快說!”
“從哪兒說起呀?好多呢——亂著呢!”
“無所謂,說!”
陳可咂麼了下嘴:“這樣吧,也別管輕重了,我就給你拉豆腐帳吧——第一,那天晚上八點半左右,宏源旅館前臺的一個女服務員,看見一個下身穿著長裙,上身沒記住,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的,進了小樓,直接拐進了你和老周住的那一側客房通道,後來透過照片辨認,服務員基本肯定,那女的就是楚念雲;第二,十分鐘後,大約九點整,一個叫金龍的男服務員,到你們住的那排客房通道,去換一個燈泡,路過老周房間的時候,看見老周的門半開半關著,裡面站著有一個女的,他所敘述的——那女人的特徵,和前臺的女服務員說的一摸一樣,而且金龍看見那女的上身披著一個披肩,所以覺得她有點像雞——或者是三陪吧;然後,金龍換完燈泡,回來又路過老周的房門,門變成了虛掩著,因為懷疑那女的是——三陪,所以金龍刻意想往裡看看,門卻綁的一聲狠狠地關上了,接著房裡又是咚的一聲,金龍當時想,唐經理特意關照過,週一雄和你是貴客——他怕是鎮上的三陪,強行溜進了老周的房間拉客,再把老周給騙了——這種事在鎮上發生過好幾次!所以金龍就敲老周的門,半天,門才開啟,那女的站在門口,神情有點緊張。金龍問:你怎麼在這啊?女的說:我等會兒,可以嗎?金龍看好像老周沒在房間裡,便問就你一個人啊?那女表情不太正常地說:我約好的。金龍看衛生間的門關著,聽見裡面還有水聲,以為老周在衛生間呢,就沒好意思多問。他又上下打量了那女的——因此,他記得特清楚,當時那女的手裡拿著一個小瓶子,但沒看清是什麼瓶子。後來感覺,從大小看,應該是個塑膠小藥瓶——”陳可手指頭掐亂了,問賀飛,“哎——我這是說到第幾點了?”
“甭管第幾了,接著說!”賀飛越聽心裡越緊。
“就算說了四點吧,我想想啊——還有什麼,對了,第五——”陳可嚥了口唾沫,說:“後來金龍走了,回到前臺他把看到的跟女服務員說了,女服務員讓他別多管閒事,萬一得罪了經理的客人,非罵死他不可,他就沒再往心裡去。第六,九點五十左右,當時已經下雨了,前臺女服務員看見老周穿著風衣,一個人拿著傘走出了樓門,臨出去時他還打著手機,服務員聽他說了句:‘我週一雄,你到了嗎’?過後,凌晨一點十分左右,當時夜黑風高,還下著大雨,看門的人看見週一雄打著傘,還是一個人,回來了。幾分鐘後,週一雄打電話給前臺,說喝了點酒,他想多睡會兒——明早不要送早點了,也不用打掃房間了;第七,從金龍看見那女的,一直到第二天,包括老周出去喝酒的那段時間,沒人見到那女的從旅館出去——”
“等會兒——”賀飛問:“你老那女的,那女的,到底金龍看清沒有,她長什麼樣呀?”
“嗨,我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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