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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小的要求我也沒有滿足他。一來我不想用手直接接觸班長的內褲,二來舒哲想要回證物袋,肯定是沒安好心,說不定是想鋌而走險,偷一條姐姐的原味內褲賣上高價。
所以舒哲今天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一點好處也沒撈著,只能一邊暗罵自己失策,一邊擔心被李二愣胖揍,苦著一張臉回到了教學樓。
下面的問題,就是應該怎麼處理班長的內褲。
082 明天我請
我平時思考的時候,會習慣xìng地先握緊拳頭再鬆開,反覆多次。
現在我的雙手是插在衣兜裡的,右面的衣兜正好裝著剛繳獲來的內褲。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隔著塑膠袋,將班長的內褲揉搓過好幾遍了。
真丟臉,這麼做的我好像是個變態似的。
我幹嘛這麼緊張,還有點興奮啊?說到底不就是一塊三角形的布料而已嗎?難道我會幻想這條內褲穿在班長身上時的樣子,或者想象班長在淋浴的同時,赤身**地清洗內褲的身姿嗎?
內衣大盜之所以收集內褲,也是抱了同樣的想法吧。
這條內褲千萬不能被人發現,尤其不能讓班長髮現,否則就算我說這是他弟弟偷的,她也絕不會相信,說不定還要懷疑我就是橫行西城區的內衣大盜。
那樣我就真要成為家族之恥了。
難道要扔掉或者燒掉嗎?怪可惜的
不不不,我不是說那種意義上的可惜,就算這條內褲是十塊錢三條買的,也是一件有使用價值的衣物(不是那種意義的使用價值)。
班長一貫節儉,討厭浪費,倡導物盡其用。既然這條內褲並沒有損壞,還特意洗淨晾乾,也就是說班長以後還打算繼續穿的。
所以說,如果能把內褲還給班長,那麼不論是對於班長還是對於內褲,都是一個善哉妙哉的好結局。
但是對於我就不好說了。
無論我是光明正大地當眾交還(“班長你內褲掉了!”),還是私底下秘密地交還(“不用謝我,我叫雷鋒。”),班長的第一反應肯定是驚詫莫名,舉手就扇我的耳光。
我一邊往教學樓走一邊冥思苦想,沒想到後背突然被人打了一下。
一箇中氣十足的女聲衝我喊道:“愁眉不展的,你做賊了怕被別人發現啊!”
我差點嚇死,下意識地護住了衣兜裡的內褲,一轉身卻發現來人是大喇叭。
“你、你找我幹什麼?”
“誒?我為什麼不能找你?”大喇叭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我問你,你上禮拜跟班長道歉了嗎?”
“應該,算是道歉了吧”
我不太肯定地回答。
“算是?哼,肯定又是不清不楚矇混過關的吧!不過看在你請班長吃飯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了!”
我心頭一驚:“你怎麼知道我請班長吃飯了!班長跟你說的?”
大喇叭鼓起兩個腮幫子做了一個青蛙鬼臉,蠻得意地說:
“不是班長跟我說的,但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那麼吃驚幹什麼?難道你請班長吃飯,不是為了表示歉意,還有其他的目的嗎?”
“不,就是為了道歉!”我堅決否認,“耿玉紅同志,你想多了。”
大喇叭很驚奇地睜大了眼睛。
“誒?原來你知道我叫什麼啊?我還以為你老喊我外號,連我真名叫什麼都忘了呢!”
實在對不起,是週六班長提醒我之後,我才想起來你的真名的。
聽我喊了她的真名以後,大喇叭大概是覺得此心甚慰,沒有再對我窮追猛打。
不過她半開玩笑地管我要封口費。
“你和班長是被我的一個表哥看見的,他不認識你們,只是覺得你們給他印象很深,才偶然跟我提起,我是從外貌描述上猜到是你和班長的。”
這就說得通了,那天的咖啡廳裡有許多人,班長穿著校服長髮過腰,我則一身深灰面目可憎,是很容易被人記住的組合。
更別提還發生了班長鑽桌子的餘興節目。
“哈哈,葉麟,我聰明吧?一猜就猜出是你們!今天隨便一敲打你,你就自己招認了!這件事本姑娘暫時還沒跟別人說你不想露餡的話,就請我吃麥當勞當封口費吧!”
其實前rì裡大喇叭幫了我不少忙,小芹摔到頭請假那次,大喇叭和小靈通還送小芹到地鐵站來著,早該請他們吃飯感謝一下了。
但是我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