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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過。
花花姑娘也沒刻意追問,埋頭將碗裡最後一口湯喝掉了。她想,也許太子傷心,是因為覺得當年沒有照顧好小花花的緣故。
多年之後,小花花再出現在他面前,很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
真正的物是人非!花花變成了江雨影,還是江雨影變成了花花?誰說得清楚呢?
從“橫記”出來的時候,馬車已等在門口。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地排著,太子殿下攜著花花姑娘坐了後一輛。
鬱親王從“橫記”門前的大槐樹後緩緩走出來,看著馬車漸行漸遠。他想起某一天,是他送小葉子回家,躲在某處黯然神傷的是太子吉焰。
這麼快,就易位了。女人的心,何其善變?
他拿著酒壺,狠狠灌一口,烈酒從嘴角溢位,滑進頸項。風吹來,涼浸無比。
“鬱哥哥,回王府吧。王嫂懷上了孩子,這才是值得喜慶的事。”存南郡王也有些生花花姑娘的氣:“我沒想到她是那麼薄情的女人不如,等她交鞋的時候,咱們為難為難”
“不要!”鬱親王再猛灌一口酒入喉,如火灼般疼痛:“不要為難她,以後,都不要為難她。”
存南郡王目瞪口呆,小心翼翼地問:“那以後”
“聽天由命吧!哈哈哈哈”鬱親王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再一口烈酒,灼疼了他的心。他踉蹌著,朝不遠處的馬車走去,喃喃自語道:“聽天由命,哈哈,聽天由命本王若真是天子命,又何需做那麼多無謂的事?可見,那術士是騙人的存離,存離咱們都被術士騙了”
存南郡王急得捂住鬱親王的嘴,低聲道:“鬱哥哥,你不要命了?”
鬱親王醉眼迷離地望著存南郡王,歪東倒西地走著:“存離,你說說,你最開心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存南郡王沒說話,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忽然問這樣的問題。
鬱親王卻先說了,那麼神秘的語氣,很低很低的聲音,生怕別人將這個秘密窺探了去:“我跟你說,我原來根本不知道什麼叫開心。父皇母后不喜歡我,只喜歡吉焰。我從小就追著吉焰的腳步前行,從小如此。他射箭有天份,一箭就能射中靶心,所有人都誇讚他天神下凡。我跟你說,我也能”
他能,卻不敢。師傅從小就有教他,太子之位必屬吉焰,若想保得一生平安,就要將一身技藝隱藏。
吉焰練過的兵器,他通通練過。
吉焰讀過的兵書,他通通讀過。
吉焰做過什麼,他都要去做,這彷彿成了他的習慣。
可是,他的光芒必須要隱藏起來。因為天上只有一個太陽。
他于吉焰而言,必然只能清輝相伴,做一輪永遠見不得光的月亮。
直到,小葉子來到京都。他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刻意接近她
當他一次又一次以莫名其妙的方式傷她之後,他發現,原來曾經那樣短暫的時光,是他長這麼大,最最開心的一段。
章節目錄 第143章 母憑子貴
存南郡王將醉得一塌糊塗的鬱親王送回府,蘇妃理所當然地將其接回自己的臥榻。
如今的伶妃,只有眼睜睜看著的份,連大聲講話都不敢了。正側之分,高低立現。
蘇妃趾高氣揚地命人將鬱親王扶回房,這才單手撐腰,故意腆起扁平的肚子。從伶妃身邊經過時,她說:“姐姐,你也應該好好反省一下,大家都是女人,為什麼我能懷上,你就懷不上呢?唉這樣下去,以後怕是王爺再也不會正眼看你了”那儼然是正妃的口吻:“我得為王爺考慮子嗣的問題啊,唉,家大業大”
伶妃絲毫不敢還嘴,只是微微傾身行著禮。
蘇妃不高興了,命她行跪禮。
伶妃很屈辱,站著不動。長年累月,大家平起平坐習慣了,一時半會,又怎能行跪禮?
蘇妃一揮手,上來兩個婆子,逼著伶妃跪了下去。
伶妃流淚道:“你這不是還沒坐上正妃的位子嗎?就這麼急不可待?”
蘇妃伸手就是一耳光,打在伶妃的臉上:“我有了王爺的子嗣,什麼時候坐上正妃的位子,只是時間問題。而你就不同了,你嚴家一直對你有所期待,但你不爭氣,有什麼辦法?再說了,你只是嚴家的庶女,你以為嚴家還會支援你?我聽說你妹妹嚴悠歌,下月就要嫁進晉王府了吧?看來,嚴家實在對你不抱希望了。”
伶妃動了動嘴皮,沒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垂淚。
不知道什麼時候,陰冷的鬱親王已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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