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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就贏了”
吉焰淺淺勾唇,回應得讓她很肝顫:“嗯。”
嗯!又是嗯!難道就不能多說兩句?
“你故意輸的,不,是你故意戰成平局,對不對?”她抬起腦袋,抬眼看著他英俊無匹的臉。她圓圓的眼珠,亮晶晶地綻放著光彩,等待他除了“嗯”之外,能給個稍微像樣的答案。
她總覺得自己被吉焰利用了,當然,這種利用跟鬱親王那種利用,絕對不是同一回事。
那是一種特別微妙的感覺,沒有理由。可是怎麼可能呢?鬱親王要對付他,而他還故意輸給鬱親王,這說得通嗎?
太子吉焰順手又揉她,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也要你公平公正不徇私才可以啊。”
她的臉紅了,可愛地咬嘴唇,心裡直嘀咕,誰是誰的私?她想不通:“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故意戰平呢?”
他莫測高深地反問,眸底有睿智的光芒和篤定,彷彿他的問句,其實只是陳述:“你又怎麼知道,鬱尊不是故意掉落那隻箭?”
原來,鬱親王叫鬱尊。花花姑娘在說到這個人時,偶爾心裡還是會有一點波動。不過,那種波動早已不是少女的春情。她的春情,來得快去得也快。算起來,她覺得最最可靠的,還是食物和自己。食物排第一,自己排第二。
花花姑娘淡淡搖頭:“他那個人太高深莫測,我看不透。不過,你是太子以他的性格,已經跟你比拼到九支箭,應該已經清醒過來,不會讓鋒芒壓過你”
章節目錄 第159章 我已經不是我
太子吉焰溫柔又寬容的笑了,看著花花姑娘的眼神,像是看一個稀世珍寶,失而復得:“你很瞭解鬱親王?”
花花姑娘輕嘆了一口氣,正襟危坐,說不出是個什麼矯情的滋味:“瞭解?要了解一個人,談何容易?我只知道,他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她那會兒,正好抬眼,與他的目光撞個正著,又悠悠的:“其實,你也比我想象的複雜得多。”
太子吉焰的笑意更深了:“花花姑娘天煞孤星下凡,鬧黃鬱親王選妃大典,賣了老爹,哄了皇上的賞賜,難道就不復雜了?”
“”這是怎麼扯到她頭上滴?
“你記住,鬱親王這個人本質不壞。坐在他的位置上,他也有他的立場。”太子吉焰始終都是維護鬱親王的,這一點,令花花姑娘特別奇怪。
花花姑娘搞不懂太子是真傻呢,還是像她一樣,扮豬吃老虎。她不得不提醒他:“我可是他故意送到你面前亮相的,你還敢跟我走得近,不怕我把你賣了?”
她的樣子很認真,捲翹的羽睫,襯得眸子更加黑白分明。他的心緩緩升起一絲柔情,輕輕用手撫著她的頭:“或者他是利用了你但是,本宮很感謝他對你的利用。因為,是他把你送到本宮的身邊。否則,本宮這一生都將不知道你還活著。”
吉焰說得很慢,生怕她聽不懂,還特地用手勾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著:“本宮與你重逢,便是這一世裡最幸福的事”
那樣磁性催眠的聲音,那樣溫柔的眼波,那樣認真的表情,令花花姑娘頓時招架不住,心兒跳得撲撲,口乾舌燥。
這一世裡多麼玄妙的語句,這本是她的臺詞,前世今生。
卻從他的嘴裡吐露出來,這一世裡或者,他只是個比喻。可他如何知道,她真的是在這一世裡,而不是那一世裡。
浮生如夢,似水流年。
她的臉,火辣辣的。目光避開他,卻又忍不住秋波顧盼。這才是戀愛的感覺麼?喜悅如溪水,流淌在她的心間,不快不慢,不急不徐。
其實是喜憂參半。
花花姑娘的鼻子有些酸。是前世的慘烈,還是今世的憂傷?又或是他眉心那顆淚滴紅痣,總讓人泛起長長久久的痛楚。
她說不出話來,低了頭,視線落在他玄色衣袍上。
他得不到她丁點回應,卻仍是輕撫她的頭,無比溫存:“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他說的不是“本宮”,是“我”,以示平等。
這句話,深深撞擊著花花姑娘的心房。她頹然道:“對不起,我沒想過要跟著你因為,其實我已經不是我”
我已經不是我。
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種說法,跟唱歌似的。可誰能知道,花花姑娘說的“我已經不是我”,就真的是“我已經不是我”。
太子殿下喜歡的是以前那個花花,但她這個花花,除了能記得那句“千羅梅嶺再與王相見”,就再也不記得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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