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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開罪?再加之,花花姑娘今時不同往日,人家可是被皇上指婚的太子妃。既是太子妃親自端過來的茶,那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銀珠很識相,這便接了茶,象徵性地喝了幾口。
只需這麼幾口就夠了,花花姑娘見那銀珠將茶杯放在旁邊的茶几上,然後靠在椅上已睡著,才淡淡對嚴悠伶笑道:“伶王妃這下可以想說什麼便說什麼了。”
嚴悠伶嚇了一跳,顫顫地指著銀珠道:“那她”
“她沒事,”花花姑娘端起茶杯抿一口,悠然地笑起來:“現在的丫頭就是嬌貴,在別人家裡也嗜睡,成何體統?我看伶王妃回去應該好好立些規矩了。”
伶王妃立時明白花花姑娘做了手腳,一時無所顧忌,便悲從中來,也不管這人是否能作為傾訴物件:“花花姑娘,你信不信我?我真的從來沒對蘇妃下過滑胎藥。我若有此心,天誅地滅。我的確很嫉妒她懷上了王爺的子嗣,可是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害王爺的骨血啊”
她一口氣說了長長一段話,便嚎啕大哭起來:“沒有人信我,天底下再也沒有人肯信我”
王爺不信她,恨她暗害他的子嗣。嚴家人也不信她,覺得她再無利用價值,任她自生自滅。
花花姑娘越聽越離奇,從頭到尾沒打斷過她。要說這世上還有一個人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那個人,必然就是花花姑娘。
因為蘇妃本來就沒懷上孩子,何需用滑胎藥?
不過轉念一想,嚴悠伶根本不知道蘇妃是假孕,又怎能排除她確實對人家下過手?花花姑娘試探地問:“你真的沒下過藥?”
嚴悠伶聽她這麼問,哭得更是轟天動地:“ 沒有!我若是存過那心思,求老天讓我嚴悠伶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
花花姑娘沉吟著,遞過來一方手絹:“別哭了,我信你就是了。”
嚴悠伶聽到有人信她,更加忍不住哭泣,一發不可收拾,咬牙切著齒,恨恨的:“那賤人自己體質差,沒保住胎兒,又怕王爺怪罪,便冤枉我在她的湯裡下了滑胎藥。花花姑娘,我,我真的沒做過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滑胎藥藏在我房間裡就算我真的要下藥,我會那麼蠢,把藥留下一些,放在自己房間裡讓他們搜麼?”
章節目錄 第245章 今非夕比
花花姑娘猜,蘇妃定是發現自己假孕,一害怕便將責任推在伶妃身上,讓其成為替罪羊呃,這回玩大了。
話說當日她不過是略施小計報自己那夜長跪雨中之仇,哪會想到牽扯得出這麼多事來。
她心生歉意,又不好直說,只得安慰道:“王爺大人會查清事實,還你公道的,別哭了啊”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又惹得嚴悠伶哭死過去,邊哭還邊訴苦:“王爺不要我了,他很快就不要我了他說要寫休書,將我趕出王府嗚嗚嗚花花姑娘,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做過那種壞事啊我做得最錯的事情,就是當初冤枉你是我該死,我真的該死可是,你也知道,是那該死的賤人使壞,我上了她的當”
花花姑娘聽得頭暈,心情變得很糟糕。話說她既不想回憶起被冤枉的事,也不想攪進現在王府裡這檔子事去。可她攪都攪進去了,難道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被一封休書打發回家?
她想得出神,驀地聽到外面有嘈雜的聲音響起,似乎是有人強行往裡闖了。
嚴悠伶面色大變,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倉惶站起。
來人已怒氣衝衝推開房門,高大的身形堵在門口。
嚴悠伶頓時軟倒在地,誠惶誠恐地爬在那人腳下:“王爺”
的確是夾帶著風霜雪雨的鬱親王來了,只聽他冷哼一聲,語氣異常生硬,一字一頓:“你還有臉到處跑!”
嚴悠伶再不敢多言,只是匍匐在地上一動不動,眼淚滴滴滑落。
花花姑娘坐在椅上,淡淡地看著一身紫袍的鬱親王。
她淡漠的目光,和他暴戾的目光,在空氣中猛地相撞。
她想不出,當初怎麼會真的喜歡過他?她甚至想到,那一次如果不是自己機靈,巧妙地識別出蘇妃使壞,恐怕早就被這個男人釘上“偷竊”的罪名。
鬱親王一步一步走近花花姑娘,視線始終未曾離開她的俏臉。
僕人進來解釋說,他攔不住王爺大人。
花花姑娘點點頭:“知道了,下去吧。”
鬱親王驟然大笑,那笑中三分悲愴,七分憤怒:“小葉子果然今非夕比,見了本王不見禮就罷了,連僕人都敢攔住本王不讓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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