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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焰,謝謝你這麼寬容。我那時不懂得怎麼分辨愛的真假,幸好,幸好他總是跟伶妃和蘇妃親熱地出現,及時潑醒我的美夢我跪在那場大雨中,就真的清醒了,完全清醒了那時,你從天而降”
“我哪有從天而降?”吉焰溫存的嗓音一如低沉的琴音:“我一直在守候你”
章節目錄 第253章 鬱尊承認輸了
吉焰一直在守候花花姑娘。而他鬱尊在做什麼?利用,安排,傷害他從五年前就在等著她長大。
終於她長大了,他便親手製造無數機會,將她送到吉焰的面前。
然後,他喜歡上這個看似呆傻實則狡黠的小姑娘了,也期待對方也能愛上他,漸漸背離他的初衷。他看見她跟太子在一起,越來越不開心。
有那麼一次,他大著膽子擄她上馬,疾馳狂奔而去。那是因為他聽到了太子馬車的聲音,才會臨時起意。
他一天比一天無法控制自己,只是他的感情太不純粹。在撥動了少女芳心的琴絃後,他依然在算計,在衡量,在逃避。
他才是忽冷忽熱的那一個,怪不得別人。
他想起那個冰冷的雨夜,花花姑娘被伶妃和蘇妃冤枉偷了東西。那麼單薄,那麼小小的身子,跪在大雨傾盆的黑夜中而他卻在衡量嚴家和唐家對他的作用。
等到他終於下定決心,卻晚了,如花花姑娘所說,太子從天而降。
太子說:我一直在守護你
這是他和吉焰之間最最本質的區別,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清醒意識到。
從花花姑娘第一次在選妃大典上出現在吉焰眼裡時,就已經說不清到底是誰在掌控局面。
正如那次較場比箭,鬱尊心知肚明,到底是誰贏了。那不是平局,他已經盡了全力。吉焰才是真正掌控比賽節奏和結果的人,因為要想刻意製造一個平局,比想要贏得一場比賽,難度更大。
為此,鬱尊消沉了很久。他有一種感覺,吉焰在佈置一場宏大的棋局。而他自己,是吉焰手中的一粒棋子。
那純是一種直覺,一種很微妙的直覺。彷彿就連那傳說中太子要退位的傳言,都是設計好的。
表面上看,吉焰掉入了鬱尊的圈套。實則誰算計了誰,恐怕很難說得清楚。這是鬱尊第一次對吉焰的深不可測,有了新的認識。
彼時,花花姑娘正驚呼:“啊,我知道了,你一直派蕭”後面的話,似乎被什麼堵住了,說不出來,只是吱唔著發出歡快的聲音。
鬱尊不敢再聽,不敢再看,悄聲大步向門外走去。出了這個門,外面是太子為花花姑娘開的“熙墨”鞋店。
京城獨此一家,絕無分號。他得承認,他輸了。這一次輸給吉焰,是輸在心思上。
從小到大,他輸給吉焰無數次,彷彿天經地義。但他不服氣,因為他總是不敢展露自己的真實技藝。
只有這一次,他比吉焰更早得到花花姑娘的芳心,卻是他自己先一步放棄了。
悵然若失他上了馬車,疲累地閉上眼睛。今天車伕來報,伶王妃與花花姑娘進了後院很久,他在百忙之中便追了過來。
聽到“花花姑娘”幾個字,他就像被點燃的炮仗,一下就火花四濺。
今時今日,今昔何夕!
她是即將成為太子妃的女子。而他,也即將迎娶鴻羽郡主。
人生道路分兩端,她走那頭,他走這頭,漸行漸遠。
章節目錄 第254章 非一日之寒
那晚,鬱尊回到府上,邀了存離喝酒。兩人都喝得爛醉如泥,宿醉不醒。次日,鬱尊還在沉睡中,便聽得傳來噩耗,說嚴悠伶與唐蘇雙雙掉入荷塘,溺斃。
鬱尊一下子嚇醒了,存離未離府,也嚇蒙了,整個王府亂成一團。
花花姑娘那時正在新繡坊裡指揮人掛匾:“往左一點,多了多了,再往右一點讓我看看”她退得遠了好幾步,望著大紅漆字招牌“天下第一繡”,心裡舒爽透了頂。
就是在這樣愉悅的情形下,太子吉焰帶來極致震驚的訊息:鬱親王的伶妃和蘇妃雙雙溺斃。
花花姑娘臉都嚇白了,只覺陰風陣陣,背脊發涼,伸手抓緊吉焰的手臂:“是,是誰幹的?”她並不相信鬱尊會以這樣的方式殺人。不是她有多信任他,而是因為他有更好的方法,殺人於無形。
吉焰拍拍她的小臉:“別擔心,不關你的事。”
“怎麼會不關我的事?”花花姑娘撫額,糟心透了,壓低聲音苦著臉:“要不是我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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