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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就想起可愛又好說話的皇帝老帥哥英耀,想起她的忠實老客戶皇后娘娘,還想起她的“情竇初開”鬱尊
這能是夢嗎?
鬱尊那一溜的血灑在雪地上,歷歷在目,他說過的話,直到今日還是讓她的心泛出隱隱的痛:我就是傷害我自己,也捨不得傷害你分毫。
這樣的男人,這樣的情懷。
儘管他不是她愛的人,但依然讓她懷念良久。或者,她懷念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那一段時光。
江雨影走神走得很厲害,自動過濾江晨風的咆哮。她忽然想到,有一個方法最能說明吉焰到底是真的還是夢,便淡淡發聲:“我每天要練琴,所以不方便在家住,怕吵著你們。”
“練琴?你什麼時候會彈琴了?”江晨風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二郎腿翹著,一副審問的樣子。
江雨影粉嫩的臉上輕浮起一絲譏誚,聲音有些清冷:“你不知道的事兒多了,是我娘哦,我媽教我的,你不知道我媽會彈琴吧?”
話說江晨風的確不知道陳曉居然會彈琴,但作為曾經最親密的人,竟連這麼顯而易見的事兒都不知道,心裡著實不爽氣。
江雨影氣人的因子又冒出來了,斂去淡漠,可誠懇可誠懇地告知她這花心的老爹:“其實你不知道很正常,因為我媽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確實不會彈琴。我媽離開你之後,跟一個教古琴的教授好上了。那教授人特別好,我一直叫他‘爸爸’。他在我小的時候就教我學古琴,有空彈幾曲給你聽啊”
她自醒來,從沒叫過江晨風一聲“爸爸”。這會子還冒出個另外的“爸爸”來,這不是挑戰江先生的忍耐極限麼?
江先生在氣憤之至的時候,一下子逮到了她的漏洞:“你不是失憶了嗎?怎麼記得這些?”
江雨影又是淺淺一陣淡笑:“我這不是正恢復麼?有的東西記得,有的東西就記不得。”
潛臺詞是,記得外面有個爸爸,不記得有個親爸爸。
江晨風生氣得很,坐在沙發上冒火。
江雨影也坐在側邊的沙發上,很有意思地看著江晨風。越看,越覺得他很有花榮光的潛質。兩個人都一個德性,自己可以不要這個女人,還不希望別人碰這個女人。
自私自利的傢伙!哈哈,希望這位江先生可別像花榮光那麼倒黴,被她搞個家破人亡,晚景淒涼喲。
江雨影已經在裝模作樣地給網友打電話了:“喂,你說的那個合租還有麼?給我留著唄,我過兩天來住。”
江晨風其實也不是那麼反對她在外面住,畢竟家裡現在情況複雜,要是再加個半失憶的女兒進去,怕是要天翻地覆。
章節目錄 第326章 掃帚星妹妹
江晨風腦海裡轉悠一圈,心裡再這麼一思量,便道:“就住這個,租金我來付!網友!網友!小心人家把你賣了,你還給人數錢!”
江雨影和馮佳月對視一眼,忍住笑。
丁俊浩居然也來插一槓子,生怕世界不夠亂:“爸爸,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他說了兩件事,一是要離婚,二是要辭職。這個辭職包括兩個人,他和他的父親丁勇。
丁勇是晨風企業的老臣子,中層幹部,財務總監。這些年兢兢業業為公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是個老實人,只望平平安安過一生,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結果兒子娶了董事長的千金後,家裡被搞得烏煙瘴氣,唉聲嘆氣。丁勇在公司裡,也忽然被人高看一等,覺得他家這回攀上高枝,可以坐吃一輩子。他心裡難過得很,早就有了退休的意思。
江晨風只覺胸口堵得慌,諸事不順,勃然大怒:“你們一個個的想幹什麼?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爸爸?”
他今天本來想表現一把,高高興興來接女兒出院,結果一而再,再而三地遇挫,心頭極致憤恨。
走到門邊,江晨風扭頭,一雙銳目盯著丁俊浩:“江濤那邊向你丟擲了橄欖枝,你便用離婚的藉口離開晨風企業,你覺得合適嗎?你覺得你對得起我這麼多年對你的栽培嗎?”
丁俊浩雙眸一沉,迅速反擊:“我離婚後,可以繼續留在晨風企業,只要江董不故意給我難堪。”
江晨風悶哼一聲,“砰”地關上門。
丁俊浩很無奈,一臉歉意地看著馮佳月:“媽,對不起,我”
馮佳月擺擺手,心裡很傷痛,卻是無法責怪女婿。她早就預料到有這一天,從知道女兒假孕冤枉婆婆後,她就非常清楚,遲早紙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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