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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姑娘沒唱什麼水面撐陽傘,什麼水面共白頭,那似乎成了某種禁忌。那是她和鬱尊之間,永遠逝去的時光與短暫的愛戀。
她的目光和吉焰的目光,輕輕相撞,有一種溫存在他們之間緩緩流淌彷彿流淌了很長很長的歲月,終於到達這裡。
章節目錄 第282章 天馬行空狂燥症
正所謂閻王叫你三更走,你就留不到五更。花花姑娘想,那個命數怕就是這個意思罷。
但太子殿下半真半假的吐血,真是要人命,令人分不清哪口是真吐血,哪口又是假吐血?難道這玩意兒也作得假?
她細心留意了很久,也不見太子殿下哪裡含著塊血泡,且聽宮女們的意思,好似這已見慣不怪。她想起那次無意間闖入隔壁的院子,王嬤嬤說的那番話哎,太子殿下怕是真的命不久矣
尤其,他如今在人前的表現,完全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兒,還有中毒的跡象。
花花姑娘從這幾天發生的事,迅速提取了幾個要點,第一,太子殿下本來就有病在身,之前還瞞著,所以連鬱尊也不太知情。現在嘛,任人嚼舌根,大有借題發揮之意,渾怕誰不知道他病得嚴重。
第二,曾太傅那藥怕是要起大作用,不然幹嘛讓蕭巖百忙之中拿去查證呢?
花花姑娘在重兵護送下,浩浩蕩蕩回了星府。一到家,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兒,她便叫藍錦將畫像拿出來瞧。左瞧,右瞧,花花姑娘確定以及肯定,這畫上的人,確實是曾太傅沒錯。
那流暢的線條,那抽象的眼睛和抽象的鼻子,以及抽象的嘴唇好吧,花花姑娘在抽象中,一直將曾太傅的樣子放進了畫像輪廓之內。
花花姑娘看著藍錦可愁哩,多俏一個女子啊,才三十幾歲,大好的青春年華,人生剛走了一半還長著呢。
倒是藍錦看得開:“找不著就算了,其實我只要有花兒你就足夠了。”
話說人生就是這麼憂傷呦。花花姑娘長長嘆一口氣,親熱地抱緊藍錦:“娘,花兒也不能陪你一輩子啊。”
藍錦以為她說的是要出嫁的事,滿心喜悅道:“只要太子殿下待你好,我若能偶爾見上你一面,就足夠了。”
人生真的就是太悲涼呦。雖然花花姑娘一直說奇衍大師是個大騙子,但也架不住太子殿下整天在耳邊交待後事般的唸叨,命數命數!
再想想吉焰吐的血,甭管是真的假的,反正她撞到過真的唉,這輪迴的債!
花花姑娘越想越心情低落,把尹硯找來,也像交待後事般地把整個星府的擔子都交給他。她倒是聰明得緊,怕以後萬一自己有個好歹,沒法照顧藍錦,便把家裡的地契,錢財都讓藍錦保管。
換句話說,這個家由尹硯和藍錦說了算。尹硯日後若是娶房媳婦兒,那新婦要想作威作福趕她娘走,那就捲鋪蓋滾蛋。
花花姑娘的想法天馬行空,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像得了狂燥症,一刻都靜不下來。
那像是末日的前夕,想把一切都安排妥帖,不留一絲遺憾。
她將兩塊免死金牌,給了他們一人一塊,囑其儲存好。
藍錦也不安起來:“花兒,到底出什麼事了?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花花姑娘擠了一個自認為比花兒還好看的笑容忽悠她娘。
章節目錄 第283章 看山還是山
尹硯比之前更沉默了,隱有長大成熟的趨勢,這讓花花姑娘心下稍稍安慰,
不過蕭巖常打擊她,說這個徒弟愚鈍得不是一點兩點:“你覺得他沉默就是成熟?不不不,那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你覺得他長大了?不不不,他只長個兒,不長心。”
總之,蕭大師傅對徒兒的評價,那是相當傷人心的。
於是花花姑娘就賴上蕭巖了:“你和蕭岸哥哥基本來講是一體的,對不對?也就是說,尹巖拜一次師,有兩個師傅。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綜上所述,尹硯這輩子就交給你了。”
“”蕭巖哀怨地看了看太子吉焰,不過人家沒理他偷著樂。
於是當蕭巖把曾太傅的調查結果擺在桌面上之後,身上的重擔更沉了。因為花花姑娘有交待,以後要是她和太子殿下雙雙昇天升沒了,她娘就只有拜託蕭哥哥們照顧了。
花花姑娘沒看錯,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最後看山還是山。那曾太傅果然是藍錦畫卷上的白公子,只不過呢,當年白家跟藍家一樣,站位錯誤,導致家破人亡。
這白公子命大,偷跑出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