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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信任何人,自也不會隨便與人知心,雖然有幾處瞧不慣,但也算是兄弟之間打鬧下拿捏得住的分寸,這一點,各自心裡都有數,就好像今日花和尚當真遭人算計了,他是絕不會坐視不理的。
正文 假意虛寒暖
蕭子墨聽了珈藍的話之後搖了搖頭,“南凡淨還傷著沒醒,等他身子行了,我做東,一起去鳳求凰便是了。:”蕭子墨早就讓人送了信過去,話說得不多,但是林之澤與鳳歌肯定都懂。
知道蕭子墨今晚不去鳳求凰了,珈藍骨子裡的邪獰又開始肆虐起來,湊了湊身子,“也是,我記得二爺才娶了房妾氏,這暖玉溫香來著,怎捨得離開呢?”
說完話,珈藍晃悠悠地虛晃了一下禮數,“我這身子骨,一路上騎馬還疼著呢,那珈藍便先告退了。”
蕭子墨不氣不怒地等珈藍的身影消失,這邊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硯臺已經乖乖站在蕭子墨邊上,“少爺,南先生那邊已經妥當了,大公子叮囑硯臺說是明日便能醒了。”所以她此刻才會出現在這裡,不是翫忽職守,而是恪盡職守。
硯臺低著頭不出聲,少爺雖然長得不錯,脾氣卻是有幾分古怪,而且臉色專門擺給身邊的人看,當然最受氣的肯定是她這樣微不足道,死了一個硯臺後面也還能有無數個硯臺的角色,而唯一能擺臉色給少爺看的人便是沈園的主子,只不過人家可能還不自知呢。
“都安頓妥當了?”蕭子墨也不看硯臺,當年在街上從一群乞丐中獨獨領走硯臺,不是沒有道理的,而唯一算錯的,就是硯臺的女兒身,不過蕭子墨任人唯賢,別的,無所謂。
硯臺點了點頭,“菊園裡多派了能幹的下人,大夫也在那邊守著。”
蕭子墨點了點頭,這就好。
硯臺看自家少爺似乎沒打算再開口,嘴角忍不住繃緊,身子縮得更低一些,明明紫薇閣的主子沒給自己好處過,憑什麼她每次都要這麼上趕著幫那邊說話呢?算了,下人難為。
“少爺,明日小夫人就要回孃家了,今晚”硯臺掐著話尾,因為她知道一抹冰冷的視線正直直射在自己頭頂上,硯臺抿著唇,她只是盡忠職守罷了。
沒等硯臺成功說服自己,這邊蕭子墨已經用輕柔地語調決定了今晚的去處,“南先生還未醒,你少爺我就去風花雪月,若是被人知道了,還不寒了底下人的心,所以硯臺覺得少爺最應該去哪裡呢,嗯?”
身子半面都抽了,硯臺眯著眉眼抬頭,對上蕭子墨似笑非笑,如刀片子要殺人的眼神,身子連哆嗦都不敢打,“硯臺知錯了,少爺應該先去菊園看望南先生,之後與大公子一處用膳,晚間去祠堂啊,不是,去書房用功。”其實硯臺最想說,要做面上功夫,少爺去祠堂替南先生祈福最能得人心了,只是不敢說出來罷了。
蕭子墨冷冷哼了一聲,大步正要往菊園走的時候忽然停了一下,硯臺愣住,等看到少爺前往的方向後身子跟著又一哆嗦,比起假來,自己的道行遠遠不夠啊。
蕭子墨要去的,正是紫薇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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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蕭子墨出現在紫薇閣院門口的時候,不止是硯臺吃驚,就是環兒也吃驚不小,卻吃不準蕭子墨的用意,小心翼翼地將蕭子墨迎進門。
“姑爺,小姐今個兒從外間回來就有些頭昏,奴婢這就進去請我家小姐出來。”環兒向蕭子墨行過禮之後連忙往廂房走,輕敲了兩下門之後,環兒推門進到裡面。
華玉瑤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窗戶也開著,她總覺得胸悶得慌,開了窗才稍稍好了些,只是這樣冷的冬,炕頭壟起的一點熱氣也都散了,等環兒推開門進到裡面的時候,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再看一眼開著的窗,環兒連忙帶上窗。跪在床頭輕輕推了一下華玉瑤,“小姐,姑爺來了,等在外間呢。”
起初迷迷糊糊地,等聽到環兒說了什麼之後,華玉瑤身子立馬從床上坐起,他等在外間,就在外間,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在他心底其實有一個位置,一個雖然落於人後,但畢竟還存著的一個位置?又或者,只是自己一廂情願,那一切,原都只是敷衍?
華玉瑤搖了搖頭,指尖對著梳妝檯上的銅鏡一點,環兒會意,連忙端著鏡子跪在華玉瑤床前,然後就聽到華玉瑤聲音略帶嘶啞倉促,“怎麼可以這般容顏去見相公?不見,不見!環兒,你去告訴姑爺,只說我困極了睡下叫不醒,好不好?”
只說女為悅己者容,全都只因為在乎,因為歡喜,若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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