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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馬車上,而前面那輛馬車裡面坐著的自然就是蕭子墨與沈曼了。
反正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她是女人的事實,也沒什麼好瞞著,難得嬌貴地聽從二少奶奶的建議,逾規地爬上馬車與大公子同車而坐,懷裡還被人好心地塞進了一個暖手的爐子,硯臺想,眉兒真是個好姑娘,長得又甜美嬌憨,日後定會嫁個好人家來著。
硯臺想著像是為了加深肯定,小腦袋一骨碌就點了點,沈君安正好盯著硯臺瞧見了這個動作,止不住嘴角輕笑出聲,似乎,有些可愛呢。
硯臺倒是不好意思地蹭了蹭懷裡那個手爐,往自己小腹的地方靠了靠,舔了舔自己有些乾澀的唇,每回來葵水硯臺總是有些過分難受,痛倒是不怕,頂多死扛著身子不亂動就好,而且要喝很多的熱水,就是喝到小肚子都撐起來了也還覺得不夠。
她也知道這樣肯定是不對勁的,但卻怎麼也改不過來,每回葵水來了就不停喝水蹲茅房,若不是遇上二少爺作孽,她總還是能養養的,但遇上二少爺作孽的時候,苦的就只有她了,連著自己初七來葵水都能給忘了,可都是因為這二少爺啊。
哎,想來想去還是跟著二少奶奶最可能些也最舒服些。
硯臺想了想,挪了挪臀,靠著沈君安那便轉了個方向,結果小肚子不知道哪裡不對抽著疼了一下,硯臺小臉一僵,扭曲了。醫者都是有自己的本能的,瞧著硯臺神色不對,沈君安一把拽過硯臺的手就搭在脈門上,只一沉思,沈君安俊白的臉上就浮現出一絲紅潮,指尖忍不住連著顫了好幾下,眼神往邊上亂瞟著就是不敢看硯臺,原先碰過硯臺手腕的那一處指尖燃了火一樣地疼起來。
瞧著沈君安這幾分扭捏的模樣,硯臺原本的三分羞澀也縮到不知道哪個角落裡去了,將身子往沈君安這邊傾了傾,眼神中射出的光芒帶著有趣的意味在裡面,哎,變壞了變壞了,她居然也學著二少爺開始有惡趣味了
沈君安心底默唸,“帶下經水不利,少腹滿痛,經一月再見者,土瓜根散主之。”
除了沈曼,沈君安極少替女子看病,就算他學醫主就是為了阿曼的身子,行醫遊學的時候也替鄉里鄉親看治一些小病小痛,但基本不碰女子。遇上這硯臺倒是難得出手,結果就遇上了這樣的尷尬場景,還真是自作孽來著。
硯臺嘴角一咧,“大公子,我這病,咳咳,能治麼?”其實硯臺也很想去瞧瞧大夫的,蕭府裡面的那位就精通女術,可惜她是硯臺,是少爺的貼身侍童,若是為了來葵水這種事情去找大夫,是會引起蕭府大院恐慌的。
硯臺如是想著,結果這邊的沈君安倒是稍稍定下心來,只不過是個女病人罷了,所以“土瓜根半兩;栝樓根半兩;甘草半兩,炙微赤、銼;枳殼半兩,麩炒微黃,去瓤。上為散。每服3錢,以水1中盞,煎至7分,去滓溫服,不拘時候。”
嗯,這說的是藥劑囑方?硯臺眨了兩下眼,大公子真的是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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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前面那輛馬車。
馬車裡面的沈曼微微靠著身子,不說話,只是懶懶地垂著眼,心裡想著什麼蕭子墨也瞧不見,倒是叫蕭子墨有些隱約頭疼,這才幾天功夫,自己當著她的面表白過,現在又當著沈家那群老骨頭的面又給表白了一次,真是有點小不爽。
蕭子墨曾以為喜歡一個人,那是一份專屬的秘密,只需要對方慢慢地用心體會出來就好,可現在卻不是,誰叫他偏偏喜歡的就是沈曼這個女人呢?蕭子墨想,自己遇上的,總是需要挑戰的,但他希望戰無不勝啊!
“要不要喝點熱茶?”蕭子墨實在沒話好說,只能伸手倒了杯茶在馬車裡面的小茶几上,結果沈曼眼瞼稍稍動了一下,聲音細細的,“大哥說,有喜的身子不宜喝濃茶。”
(悲催的俺在群裡跟輕雲討論痘痘問題,然後發現俺無藥可救,病入膏肓,成剩女了P:白天老闆請客泡茶館,二更三更順延至晚上,咳咳,這章我寫到了凌晨一點,真是敬業啊。所以,留言啊。)
正文 酸棗泥鋪子
蕭子墨聽了連忙將手中那杯剛泡好的普洱茶自己給一口喝掉,沈曼想,這也許就是牛飲了。就在沈曼開始暗自欣賞蕭子墨難得的手足無措時,這邊蕭子墨想著,濃茶不宜那吃點乾果總好的吧,既然都是眉兒準備好在馬車上的,阿曼肯定是喜歡吃的。他記得阿曼喜歡吃梅子,可惜蕭府後花園裡的梅子還沒長好。
蕭子墨記得上次去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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