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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披著的披風給丟到一邊跟進來的下人,披風上沾著外頭的水汽,穿進屋子對阿曼的身子不好,蕭子墨入冬了之後每次來沈園總是很小心地脫了披風才進去的。
蕭子墨的聲音響起的時候,也就是沈曼輕輕動了下身子,至於眉兒與碧璽則是屈膝行禮了,只有硯臺冰凍在那裡,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行男僕禮還是婢女禮?
蕭子墨兜著沈曼的腰肢往美人榻上去,榻下燃著火蛇,阿曼身子稍嫌受不住冷,蕭子墨不止是連炕上,美人榻也讓人用心打通了下面的磚石,入了冬後便一直燃著呢。
再見到蕭子墨,沈曼竟也淡定了不少,她知道自己負了蕭子墨的深情,梅林裡也開口允了許自己一點時間考慮,但起碼此刻兩個人相處,還是如平常夫妻一般,昨夜聽眉兒說是過來過,只是也沒一定要留宿,這點沈曼倒是覺得蠻窩心的。
“最近倒是用了不少胭脂,都是眉兒說我臉色差,用了點胭脂也能遮掩一些。”話一出口,蕭子墨連忙扣著沈曼的腦袋,指腹揉著她紅潤的臉頰,直到指腹不曾染了紅這才稍稍定了心,“還以為你今日臉色不錯還是圖了胭脂呢!”
沈曼臉紅一熱,不敢去看碧璽那打趣的眼光,轉過頭就讓蕭子墨的手從自己臉上滑了開,“勞相公擔心了”
硯臺倒是習以為常地看著前主子熟稔的吃豆腐動作,嘖,嘖嘖
(本打算四更的,但是今天表弟來,讓我補課拼音,看情況吧,還想著週末能爆發四更的。。灑淚)
正文 叫一聲二哥
有些人是不能惹得,就算你已經爬牆換了主人,那人也已經易名成了你的前主子的時候,有些時候你也要收斂住自己臉上戲謔的神情,尤其是在主人只是吃了點豆腐的前提下。
“眉兒,去告訴賬房,硯臺的月俸再減半!”蕭子墨大手一揮,示意屋子裡多出來的三人先下去,而自己則是用另一隻手牢牢固定住沈曼的身子,不讓她從自己懷裡遁走,笑話,昨晚來就想抱著某人睡了,結果某人先自己睡了,這回哪能再逃一次啊!
於是剛才硯臺適才自娛自樂的表情算是徹底動了獅子的鬍鬚,反咬一口,代價便是她最肉痛的月俸。
異常識相的三人連忙閃身走人,臨了眉兒也沒忘記那兩盒惹禍的胭脂,硯臺出了門,手心裡面握著那兩盒胭脂迎風*****,她是真的用不著啊,不過昨天那胭脂盒倒實在精巧,不如拿去當了換些銀子?
其實硯臺也不是缺銀子,在蕭子墨底下幹活,不愁吃不愁穿,她也難得用得到銀子,但也許是因為小時候的乞兒經歷,叫她總是對銀子有種執念,不同於一般人的求富求貴,但卻一樣錙銖必較,尤其這次前主子開口連著扣了自己兩番的月俸,這不是逼著硯臺暴走麼?
但她不行,她就是個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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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清空了場地之後,沈曼就像是被人黏著了一樣,更加不可能脫開身去,好在蕭子墨只是規規矩矩地環著自己的腰,讓自己坐在美人榻上不能動彈罷了,想既然如此也就只能算了,輕嘆了口氣,沈曼扭了下頭,低著黔首不做聲。
蕭子墨卻是意猶未盡地樣子,“剛說什麼胭脂呢?”
沈曼沒好氣地扭過頭,目光很清澈地看著蕭子墨,“你會不知道什麼胭脂嚒?這府裡,尤其這沈園裡,哪一處能是你不知道的呢?”
抓過沈曼的手指一直擱在自己掌心裡面把玩的蕭子墨忽然扯著沈曼的手指放到自己嘴裡,熱熱的唇瓣一點點抿著沈曼的指尖,遇上指腹的時候便一口咬了下來,不疼,酥麻酥麻地,沈曼不由得一震。
舌尖一點點抵著沈曼的指尖,聲音帶著一點濃濃鼻音一般的纏綿曖昧,蕭子墨要恢復自己的權利,比如說——二哥?
蕭子墨早就覺得鬱悶了,自從在沈園的時候當著自己還有沈君安的面喊了一聲大哥二哥之後,無論是明面上還是私底下都不再叫自己二哥了,相公雖然聽著也很舒服,但總覺得沒有二哥舒心,總而言之,今天就要讓阿曼改口叫自己一聲二哥的。
“相公!”沈曼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指,結果指尖就觸到一股軟熱,臉頰紅了紅,只好僵著手不敢亂動,色鬼還沒走,她只能忍。
蕭子墨倒是覺得逗弄阿曼特別有意思,尤其是看見阿曼臉頰騰起一片紅的時候特別有意思,沈曼或許不知道,看著她臉頰上一層隱約的紅浮現的時候,那一抹浮光瀲灩甚至蓋過了容貌本身帶給人的驚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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