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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輕房內的人卻能聽得一清二楚。
蕭子墨墨玉般的眸子閃了閃,嘆了口氣,“阿曼,除非你開口要我留下,我都不會再做那天那般粗暴的事,所以別怕我我只是想陪陪你,偶爾抱抱你,我也怕冷,眷暖的”
掖好被褥一角,蕭子墨給自己套好衣裳,一聲嘆息溢位,蕭子墨轉過身走了出去,便聽見外間一個壓低的嗓音說,“少主,都城的訊息傳回來了,老皇帝似乎病情加重了”
粉嫩近乎透明的耳顫了一下,直到外間的細碎舉動也聽不見了,沈曼才側了身子背過去,眼瞼輕輕睜開,眼底寫著一抹不與人說的清愁。
二哥,我不是怕,只是有些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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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尾總算如期而至。
在蕭家軍的保衛下,這年內雲城人也算是過得非常安順的,加上風調雨順,這個年自然過得倍加熱鬧與喜慶,不用出蕭家大院,沈曼都能聞到從街市上漫進來的炮仗煙火味道,至於那聲響,只是遠遠的,不響,卻叫人心底能輕輕顫一下,跟著就溢位節的溫暖。
該準備的都準備妥當了。大紅的綢緞繞著整個蕭府給蔓了過去,沈園自然也不例外。曾經沈曼最討厭的便是這樣的喜慶紅,第一回見是她穿在身上,別了雲笙嫁給那時根本還只是一個未知的蕭子墨,心底是死寂與冷漠,第二回見便是因為娶華玉瑤進門,她明明跟娘一樣,求一生一世一雙人,卻眼睜睜看著丈夫二娶,不難過也不妒忌,只是平靜地看著,一如看戲的人樣子,但就這樣短短半個月裡,她竟覺得這紅色的緞子倒也挺喜慶的。
沈曼手心停在腹上,說也奇怪,自那日華玉瑤來看過自己之後,她這孕吐倒是徹底地好了便是連晨起的反應也都挺了下來,人就是這樣,折騰的時候只希望能夠消停一會兒,少吐一口也是好的,但等真的安靜下來後,沈曼又開始擔心孩子了。
沈君安號過脈後也與李大夫一起商議過,但卻一點都沒瞧出來異樣,只當是頭胎的反應,可能前段時間洶湧的孕吐到了此時便是都給吐乾淨了吧。
只是話能這樣講的嗎?沈曼不覺得,沈君安也不覺得,但似乎誰都給不出很好的答案,也就只能這樣。
為了肚子裡的孩子,沈曼乖乖吞補品,什麼人參靈芝當歸,只要是能下肚的,眉兒她們弄好了她就吃,現在的人參無論多少年份的對沈曼來說也就跟蘿蔔差不多了,她是吃得有些噁心了,但卻死活不會吐了,但是人卻是半點豐盈都沒有。
也許她就是那種懷了身孕但卻沒什麼大變化的人吧,所有人只能這樣安慰沈曼,沈曼也只能這樣告訴自己,只是蕭子墨每次來見過,握著沈曼那柔軟的腰肢,眉尖皺得比什麼都緊,沈曼有些捨不得。
生孩子自古便是一件極危險的事,生產的婦人自然是要越加健壯才越是安全,沈曼現在只大肚子人卻依然瘦削著,任憑誰看了也會覺得奇怪。
“別皺眉了,大哥說我身子都好,只是吃不胖罷了,阿曼現在真就差直接把人參當蘿蔔啃了,所以你也別擔心,需要掛心的事情太多,阿曼不能成了二哥的負累才是。”沈曼笑盈盈地對著蕭子墨這樣說,清減的臉龐因為有喜顯得有些紅光,倒也顯得幾分生動亮眼,蕭子墨抱了抱沈曼,陪著沈曼入睡後才離開。
的確,他要擔心的事情太多,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自從京裡傳出景帝病危的訊息後,幾方勢力動作都開始有所動作,雲城也算是首當其衝的,因為連北邊的鐵達汗人與往西那邊的握木兒族都開始有些躁動起來,上回蕭家領著兵將鐵達汗人給打了回去,卻不能連根盡去,他們總是不知道疼,等傷稍稍好一些之後便又一次次來犯,蕭子墨擔心事情會趁著年間所有人都放鬆的時候一瞬間爆發起來。
所以等沈曼再見到蕭子墨,竟也是家宴前一點時間。
眉兒手巧,伺候著沈曼貼身的一些事情,之如梳洗打扮之類的,碧璽倒是等同於沈園裡的女管家,裡裡外外打點得那叫一個妥妥當當,至於硯臺,哪兒缺了人她就往哪裡補,就算是這樣,硯臺也總是能見到沈君安,畢竟進進出出大家混的都是沈園,抬頭不見低頭見。
沈君安對硯臺若說有什麼男女之情倒還早,沈君安個性穩定務實,愛不愛這樣的事情,他就是見了自家爹孃的生死相隨,後來又見識過了自家小妹的勇敢與決絕之後,他是真不想多沾,總想著自己是不是與南凡淨換個身份,去做無休大師的徒弟才行呢。但是硯臺對沈家大公子實在是有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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