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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臺一口氣哽住,身子晃了晃,聲音才木木地回了主子,“是,硯臺下回改嘴抽。”
“唔。”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崽會打洞,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有怎麼樣的下人,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有怎樣的主子夫人。
淡定!淡定!悶出胸口鮮血幾大口!!我忍!!!
彼▍岸▍繁▍花
“小夫人,華老爺已經走了。”
秋心面上含著一絲微微的笑站在床前,床裡的女子面色紅潤,薄被下隆起的小腹襯得整個人身形有些纖瘦,但是落下的帷幔卻叫人看不大真切,秋心看著這個枯萎在深宅裡面的漂亮女子,便是這樣,她依然美得驚心動魄,只可惜,不得寵罷了。
華玉瑤一直閉著上的眼卻一下子睜開,瞪得死命地大,唇上流轉著的胭脂紅如血般,襯得膚色玉白,聲音沙啞著,卻帶著沙粒廝磨之後的撕拉聲。
“你去告訴沈曼,他們愛得這麼自私,會遭報應的,一定會有報應的!!!”
鮮血一下子充斥得眼眶紅豔,秋心聽著那乍然高昂起來的聲音稍稍蹙起眉尖,這個女人怎麼還不知足?起碼少爺許了這個孩子蕭姓不是嗎?
臉色一瞬間變得僵硬,秋心原本那一絲的微笑也收攏,“你既然知道這一刻鬧開去,非但你無顏苟活,就是華府也落不得好,既然這樣,你就安心養胎吧。”
說完這話,秋心也不去管床榻上那嘶啦啦從喉嚨起傳出來的低吼,有些人的確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了。
(這更本來昨晚要上的,賺親們一點鮮花打算五更,結果紅袖抽了,沒更成,等下還有四更,所以親們鮮花來吧,週末衝榜中。。。)
正文 親事
那天的事情,只能說是不了了之,華府的生意依然開始一筆筆地掉,這是以往從不曾出現過的情景,既然華老爺親自去紫薇閣確認過女兒的確好好地在養胎,這邊也就放下心來,倒是開始大刀闊斧地去查自家生意的事情了。*
沈曼看著扣兒送回來的情報,身子坐在背在搖椅上,裙裾垂在腳邊一下下地飄著,圈圈蹲著身子,時不時伸出爪子去勾沈曼的裙襬,倒也不會勾破,只是縮著爪子拿肉蹄子去撥兩下子,裙襬撓過它的嘴角,圈圈就勾著肉嘟嘟的小爪子撥兩下自己的嘴角,自顧自玩得舒服。沈曼現在倒是發現了圈圈其實挺怕蕭子墨的,不然也不會蕭子墨一出征這圈圈就在院子裡滿園亂竄,甚至連自己身上也敢膩歪上來了。
邊上的碧璽她們也知道了,空著的時候也打趣著小東西,“不止是人怕咱們二少爺,就是小東西也怕呢。”
日子就這樣過著,除了心底有些惦念著那人之外,波瀾不驚,似乎比想象中要好多太多了。
直到扣兒說華府當鋪開掉了一位大掌櫃之後,沈曼稍稍挑了眉,那時候已經臨近年關了。
雖然蕭家當家的跟三個兒子領兵出征去了,但是蕭府還是雲城的當家,這大戶人家年關時候細細碎碎的事情不要太多,秦氏倒是真的有心調教沈曼起來,大小的事情就讓人先去找二少奶奶,然後再匯到她那裡去。
其實蕭家不是還有個大少奶奶嗎?也不怕外人說閒話,只是開秋之後沒多久,大少奶奶就傳出了喜脈,身嬌肉貴的,這些個粗重事情自然就順勢落到了沈曼頭上,不是嗎?
饒是沈曼再懂得忙裡偷閒,這該來的事情還是一件都躲不掉的,這不,被開除的那位大掌櫃託人帶了信,讓給問問看,日後可得怎麼辦才好。
沈曼聽著扣兒帶回來的回話,只是翻了翻白眼,“幾個堂主都窩在雲城做什麼?南面不是挺好的,而且話也傳不到南面去,就讓他去南面另謀生路去好了。”
扣兒憋著笑,“是,扣兒這就去告訴他一聲。”
像是想到什麼,扣兒又說了一句,“夫人,這個鳳求凰的當家給您派了張帖子,說是年底前他要娶妻,到時候還望夫人能過去喝杯喜酒。”
鳳歌?就上次那挑著媚眼誇咱衍兒長得漂亮的那個鳳求凰當家?也就是扣兒原先做活的那家主子啊?
沈曼支吾了一聲,“女方家是做什麼的?”
既然二哥出征在外,而這鳳歌也算是二哥的至交好友,那幫忙過問一下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且說句老實話鳳歌也不會只是個簡單的青樓老闆,素來這樣的勾欄酒肆茶寮卻是訊息最靈通的地方,只怕這個鳳歌是二哥的耳目呢。
扣兒微微一笑,“是當家花魁——煙凝。”
沈曼愣住,這個也太不羈灑脫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