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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兒是真不知道沈曼想做什麼,只是既然沈曼說了要找樂子,那麼自然是夫人最大,她這麼個被扣了一半月錢的下人還能多說啥,只能拼死保護了夫人安全才是。
沈曼最近肚子大得很快,以前還束著腰帶的,現在基本也都不用了,反正不用見外間,束腰也就用不著了,穿著寬衣長裙,倒是遮掩了不少粗實起來的腰身,尤其是小腹上的圓球,若非老人家,也難看出阿曼是懷了身子的人,只是阿曼自己知道,每天早上起來她都能感覺到肚子又大了一圈,淡淡的喜悅便是能縈上心間,男女她都喜歡,只是若是男兒,蕭子墨或許更開心一點吧。
眉兒扶著沈曼才到門口,硯臺就樂呵呵地跑了過來,搭在手裡的兔絨坎肩就攬上沈曼的脖頸,“嘿嘿,夫人這是要去哪裡?不如硯臺去傳轎子,省得夫人路上奔波?”
自從那日蕭子墨臨走前的一句月俸漲到五兩銀子每月,硯臺就全身止不住激動地顫抖,要知道府裡的大總管也才五兩銀子一個月啊,她這樣一來就等同於大總管地位了啊,雖然實際上並沒有這麼厲害,不過得到一樣的才是最重要的。
眉兒聽著硯臺口吻裡的不亦樂乎,嘴角不屑地一撇,了不起就是五兩銀子,哼!
沈曼倒是知道蕭子墨臨走前好像漲了硯臺的月錢,她記得之前硯臺的月俸是二兩銀子,在同級別的小廝裡面算是拿得多了,畢竟是二少爺房裡的利索小廝,與別院裡的掌院丫鬟一樣的月俸相當也沒什麼人敢多話,但是一下子漲到了五兩,在看最近硯臺那愈發喜笑顏開的樣子,沈曼心底瞭然,定是囑咐過什麼關於自己的事情吧。
不著痕跡地看了自己身邊才被降了一半月俸的眉兒,沈曼知道眉兒家裡還有人,這月俸其實自己用掉得不多,大部分都託人送回家去了,沈曼倒是能知道眉兒的難處,想了想,“硯臺,你去賬房知會一聲,眉兒成了咱院裡的掌院大丫鬟,這月錢升到二兩銀子一月。”
沈曼自己也有月錢,託了蕭子墨的身份,她這個嫡親的正房大兒媳的月錢一月竟有二十兩銀子,女眷中也就是秦氏比自己高,三十兩每月。這月錢,沈曼也都是交給碧璽打點的,大門大戶的,就算沈曼懶得交集應酬,但是這遠親近鄰之間便是虛應著也燒錢,得空倒是去問問自己房裡還有多少閒錢才是。
眉兒倒是立馬咧嘴笑了起來,“眉兒謝過夫人,對了對了,夫人您不是說要找樂子麼,難不成就是這個?”說著眉兒還順勢橫了一眼硯臺,自從知道硯臺是女兒身之後,眉兒放眼整個蕭府裡就是要找硯臺的茬,能比的自然要狠狠踩上硯臺幾腳才甘心,不能比的就換作嘴巴上的挑釁,不過都還算在分寸之內,沈曼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只當做是讓生活變得熱鬧一些的調劑了。
只是聽眉兒提醒,沈曼這才想起自己出院子的目的,抬手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再看了一眼空空的院子,沈曼稍稍向前站了一步,四周都小心翼翼地看了一圈,確定沒有人之後,沈曼嘴角一勾,揚手一拋,那面黑色的玄鐵令牌在空中揚起一道弧度,沈曼抿著唇繼續看著。
預想中玄鐵令掉到地上的聲音並沒有聽見,跟著自己眼前就滾進來一團圓滾滾的白色,蹲坐在自己跟前,只用一雙滾圓滾圓的烏黑眼珠子瞅著自己,水光一閃閃的,便一個輕巧就躍進了沈曼身上,下意識地用手一接,也恰好抱了個正著,至於邊上的碧璽與硯臺則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隻小畜生窩在夫人懷裡,尖細的嘴角一咧,一塊玄鐵就從叼著的嘴裡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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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看著這隻自發自覺,自從目標暴露之後就在沈園裡正大光明留下來的令牌守護獸發呆。
其實這也算是湊巧了,這些日子,每當沈曼閒著沒事拿出令牌來看的時候,總覺得暗處有人在盯著自己看,而且有一回沈曼因為睡著了不小心將令牌給掉到地上了,可是等醒過來的時候那面令牌卻又好好地在自己枕頭邊上躺著的時候,沈曼這才肯定有人在守著這面令牌。
後來沈曼想想,也的確這樣,如果這面令牌能夠號令整個沈家的情報網,那麼肯定會有人垂涎,而沈家不可能這樣愚笨,不派人守著這面令牌的,若是有了個萬一,就是找誰哭去?而且沈曼也發現了沈園裡的吃食少了不少,起初是不知道的,但是等眉兒替自己準備更多的吃食時,沈曼才發現,自己吃的與眉兒準備的,之間差了差不多一個人的口糧之後,沈曼肯定自己身邊藏著人了。
雖非惡意,但卻叫沈曼覺得好奇,她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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