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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十幾年的大紅袍了吧?”一口茶水繞著舌尖吞嚥下肚,林之澤連忙自己提著茶壺又給滿上一杯,“你這房小妾娶得不錯,就衝這茶水我也說上兩句好話。”
前兩日華府的糧餉隊伍也都送了過來,管事的特意給蕭子墨帶了車東西,林之澤只看見管事的給蕭子墨塞了封素雅極了的信箋,也沒瞧見蕭子墨說了什麼,管事的也就領著人訕訕地回去了。
“對了,昨個兒瞧見有人給你寫信了,可是嫂子寫的?”明知道華府的人送糧餉過來,定不會替沈曼帶信,但是林之澤偏偏就是這麼問了出來,結果就看見蕭子墨眼神黑了一下,冷冷地瞥了自己一眼之後默不作聲了。
是啊,連那麼不受自己待見的華玉瑤都曉得拖著糧餉隊伍給自己送封信來,當然那信他只掃了一眼便給燒了,也沒想過要回,但是那個女人就非要這麼倔強,明面裡關心下自己會少塊肉不成?
不是,當然不能少塊肉!蕭子墨為自己一閃而過的念頭給踹了下心尖,只是真的有些不甘願,他只往老爺子那邊送戰況,卻從未給家裡的人寫過一封家書,也不是他忙著沒空下筆,反倒是這麼冰天雪裡的愈發想念能將阿曼摟緊懷裡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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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軍威與內鬼
但這個女人怎麼就能這麼倔呢?
託著隊伍送封信也不會?再不行,覺得拉不下臉皮,讓沈家那情報網給自己送張小條子總不難吧?偏偏什麼都沒有,他出徵都兩個多月了,沈園裡就是沒人任何訊息傳給自己,私底下自己只能眼巴巴地等著人送點訊息過來,而她卻是從未曾提筆想要給自己寫封家書
蕭子墨一被林之澤戳到痛處就不爽落起來,眯著眼眸倒是想著真能早點回去才好,硯臺信上寫了,阿曼的肚子現在大了許多,走動都有些不大方便了呢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在她生產前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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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澤一看見蕭子墨的模樣就知道這人又打算算計什麼了,其實蕭子墨這短時間也不是沒有暗爽過,硯臺說她也開始動用沈家的勢力探查這邊的訊息了
說到沈家那情報網,蕭子墨著實知道是難為了阿曼,但是阿曼必須有一股力量保護她,對於蕭子墨來說,那股力量來的越強大越好,而他此刻在外殺伐,總有鞭長莫及的時候,他想阿曼能夠好好保護自己還有孩子。:
而最叫他覺得舒心的就是她起碼也能擔心自己了,這才是最好的,或者,他應該見好就收,也可以算是乘熱打鐵,寫上一封信回家?
“你不會真打算等那邊動了,這邊動吧?”那邊,指的不是別處,正是欒鳳皇朝的帝都,最近不停地傳了訊息來說,景帝年老體衰,今年的冬又是特別的寒,只怕是活不大久了。
這事,蕭子墨自然是記在心上的,而林之澤,卻也的確是第一個看穿自己心思的人,想要破了雁城,簡單,只是時機不夠,若是此刻進了城,那麼蕭家軍日後出城便是師出無名了,倒不如示弱,讓人覺得不過如此,從而放鬆了警惕,這才是蕭子墨等的。
而且民憤積壓得越久,爆發的時候就會愈發的猛烈,這點,蕭子墨看的清楚明白,一將功成萬骨枯,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只是蕭子墨卻讓人日日收殮屍體,好生安葬後求得一點心安了。
林之澤比起蕭子墨來更加心軟一些,飽讀聖賢之書,求的不過是一個盛世太平,大展宏圖,也知道之間的路途是堆積著累累白骨的,但卻沒想到化成白骨之前的鮮血淋漓會是這麼血腥殘忍,他只是一位文弱書生,便是換上了戎裝,林之澤看起來依然只是個文弱的書生,甚至是蕭家軍伙房裡的任何一個人看上去都比他孔武得多。
“便是這樣,可總不好天天看他們在城樓上殺掉五個人吧。”而且是用這樣殘忍的手段,林之澤還記得第一具*****從城樓上狠狠砸下來的時候,他整晚都沒睡,吃什麼都吐,乾脆什麼都沒吃下去,可是他看見墨染端了紅燒肉進帳子,空著盤子走出來,面無表情。
林之澤想,這就是他們之間最大的差距了,蕭子墨永遠都是那個為了目的而孤注一擲的勇者,而他,卻是連死亡都不敢直面
“之澤,你選擇站在我身後那日起,就該明白,我們要的是什麼。”為了那樣東西,犧牲再多的人他都無所謂,只要最後的結局,他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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