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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他上衫下襬,露出腹部的傷口。
“有血絲滲出來,應該是裂開了。”她說著便想叫人傳御醫。
“別!”吉瑜景一急。又牽動傷品,痛得他長吸了口氣,“另叫御醫。被母妃知道肯定又要訓我了。”
顏容詫異地看他,馬上又低頭看傷口。“離御醫來換藥還有一個多時辰,裂得不大,現在不換也沒事。”
“他來的時候母妃一定也在的,她同樣會看到。”吉瑜景目露懇求,“阿容,你幫我換吧?”
這幾天,看他發號施令的樣子已經有了一點成熟決斷的模樣,但此時看著這個十七歲的少年,不,在這個時代來說,他已民經是個青年了,他卻仍像個孩子一樣因為做錯事怕被家長髮現。
“好吧。”她心一軟竟然同意了!應下之後才暗自惱著想道:怎麼不叫蕭九來換?覺得自己好使喚是不?!
解開繃帶,然後清洗傷口,又換上新的藥之後重新包紮,顏容動作並不太熟練。
“要不等會御醫來我和他說以後由我幫你換藥?”顏容的手伸過吉瑜景的腰下把繃帶繞過去的時候興沖沖地抬頭提議。
吉瑜景正出神地看她一雙小手在自己身上忙活,又見她為了穿過自己的腰部而從兩側身手下去,她的小手微涼,柔柔地滑過他的面板,就像是微風掃過心頭一般一陳酥麻。
“嗯。”吉瑜景忍不住哼了聲。
“我拉得太緊了嗎?”顏容卻以為自己太用力了。她跟白女只學了藥理和製藥配藥,更多的是用毒,對於救人還真沒有太多經驗。沒有動手不覺得,真正做起來才發現記憶裡很簡單的事情做起來卻有些笨手笨腳,實在是缺乏實踐的緣故。
暗處的蕭九心裡重重嘆口氣,不忍看地捂往自己的雙眼。不過,他的指縫也太大些了吧?
吉瑜景聽到她的問話,很高興地答:“好,以後你幫我換藥。沒有太緊,剛剛好。”
那剛才那聲低呼是因為傷口痛吧。顏容如此想著,加快手上的動作,繫上一個和御醫打的一樣的結,輕輕拍下手:“好了,感覺怎麼樣。”
“嗯,比御醫包紮得舒服多了。”吉瑜景藏起自己眼底淡淡的**,笑著讚道。
看著顏容臉上飛起的欣喜笑容,他的心像是被溫柔撫摸了般舒服極了。這幾天她的表情一直淡淡的,任誰只要看見都知道她不開心,或者說,她對在這裡的生活沒有一點興趣。現在,她的臉上終於有了不一樣的表情。
“阿容”雖然只是一點點改變,但從小生活在看人臉色的皇宮裡,他很明白只要有一點點希望就要努力去走,現在正是乘勝追擊的好時機。
“殿下!”門外卻有人不願意他繼續。
“何事?”吉瑜景深深被打擾了,他的聲音雖然努力壓抑仍有絲不悅在裡頭。
“稟殿下,豐年求見。”門外的宮女回道。
“進來!”吉瑜景看著顏容已經放置剛才換藥拿出來的東西,然後轉身走回她在這個房間裡的地盤:那張矮榻。
要不把那張榻搬到自己的床邊來?雖然明知不可能,他仍然止不住這樣想。
“見過殿下!”豐年走進來。見到坐在榻上的顏容,眉頭挑了挑。他雖然沒有長時間在這裡,仍然知道此女是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的人。剛才他們是在做什麼事嗎?吸了兩下鼻子。他明白了,“殿下要保重身體,御醫說再過三天就能稍稍動作,請不要急於一時,以免您呆在床上的時間更長!”
“知道了。豐年你還是一樣囉嗦!”吉瑜景讓自己舒服地半躺著。不隨手拿起一本奏摺就是不看他。對於壞了自己好事的人,他雖然不至於遷怒,但也不能開心面對。
豐年也是關心他,唸了一次便罷了。若沒有什麼要緊事。誰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左右他是主子,自己也不能太拿大。
“殿下,前晚偷襲之人經屬下跟蹤到城東的一個別院後牆,他不知道卑職跟蹤。應該不是故意露出蹤跡。”豐年看了看又窩回榻上的顏容,小聲地貼在吉瑜景的耳邊說,“這兩天卑職順著查下去,發現那個別院屬於李大學士,但不在他名下,而是在他第五房小妾的哥哥名下。那裡面住著十幾個人,武功都不差,最強的比之內庭護衛還略高一分!”
吉瑜景左手拿奏摺,右手手指在被面上輕敲:“除了這些,可還有其他?”
查了兩天,不可能才得這麼一點線索。
豐年於是接下去道:“這些人在那裡住了有三年,不過卻是陸續住進去的,那處的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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