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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急死?”
顏容這時又不急著走了:“孃親,既然知道,您從今天起就要好好保重身體才是!”
“喲,孃親今天卻是被我們三娘訓了!”連氏知道這個禮,也明白自己把孩子們嚇到了,但她是長輩,也不好得小輩們陪禮呀,便開了個玩笑。
“我哪敢訓孃親呀?”顏容這回真的走了出去。
連氏自醒了之後就見小女兒到處張羅,哪裡還有一點印象裡調皮搗蛋的樣子,心下又是酸澀又是欣慰。家裡親近的人接二連三出事,小女兒也不得不逼著自己長大吧?受盡寵愛衣食無憂又有安全感的孩子才能活得任性活得張揚。是從什麼時候起,這個小女兒已經快能獨自張羅主事了呢?
顏容安撫完了大哥又回了主院,看著孃親服過藥睡好才和顏宛一起出來自各回去。路上雙安慰了自家姐姐幾句就沒怎麼交談——儘管提著兩盞燈籠,照亮了一小圈,但要看清顏宛的手勢還是不太夠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粟廣早已不知去向,房間裡的東西也還保持著原樣,她這才放心,整理了一下自己打算睡覺。
誰知在丫鬟們留下她一個人在房間裡的時候,窗戶又響了。
“你還沒走?”顏容有些火大。這是對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的下意識反應。
“我要吃布丁!”粟廣臉上的表情就和我要喝茶一樣。
顏容氣結:“我孃親身體不好,我不吃東西!”
“不是你是,是我吃。”粟廣愣了愣,不明白她給的理由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顏容嘟嘴,“我不吃東西,自然不會叫半夜叫廚房做!”
“哦。”粟廣哦了一聲,在顏容以為他已經接受了自己的理由時,他又開口了,“如果肚子真的餓了,為什麼不能吃東西?為什麼不能叫廚房做?”
顏容瞪著他。沒有月光的房間裡只得外間隱約的暈黃燈光,開啟的窗外未化的雪地裡倒時有些亮,可她除了看到眼前這人動物般會發亮的眼和一個輪廓外,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
因為看不清,她直接把罪名按到他頭上。
“你要是餓了就自已找東西吃去!你個吃貨!”
粟廣皺眉,知道她真的生氣了,這才不情不願:“剛才明明說好能吃點心的!出爾反而不是大丈夫所為!”
“抱歉得很,我本來就不是大丈夫!有勞你操心了。”顏容諷笑一聲,“不過吃貨,你今年幾歲啊?怎麼就只想著吃呢?!”
“吃貨?”粟廣似乎很受打擊,“能吃不是福嗎?”
“哈?”顏容不知道怎麼接話,下了逐客令,“明天中午之前請你吃布丁,好了吧?可以先回去休息了吧?”
粟廣看了她幾秒,眼亮得不像話,在顏容忍不住想發飆時才說:“明天不許失言!”
“那是當然!”顏容也知道自己今晚雖然情有可原,可畢竟還是失信於人的,便一改先前的露出好態度。
“那個”粟廣終於轉身想走的時候,顏容吱唔著開口。
“什麼事?你改主意能吃東西了?”粟廣一下跳過來拉她的手。
快得顏容根本沒有時間反應,愣了一下才說:“沒改。我,我就是想問問”
“問什麼?”粟廣沒好氣。
因為距離拉近了,他也許太過急切想要看清她的臉色,湊得很近,近得兩人之間只有兩拳寬。少年好看的濃眉挑著,因為前傾,嘴唇有些嘟起,若是別人看到了,一定會覺得很曖昧。
顏容覺得他是師傅的弟子本就有些親近,從主院回來心裡就一直懷疑,見了他之後更是像有隻貓在撓一般不舒服,在他沒好氣的聲音裡卻看出他眼中的誠意。他不是敷衍自己!有了這個認識,她終於下定決心問出來:“你剛才有沒有去過主院?”
粟廣仔細看了看她的臉,發現她一本正經。站直來不再彎腰,拉開兩伯距離:“主院有什麼好玩的要我過去?”
“我就是想問問我過去的時候,你有沒有跟我去?”顏容又加了一句,“或者後來自己去?”
“沒有!”想都不想,粟廣就否認了。
“那你剛才是去幹什麼了?”她真不是不信他,而是好奇。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粟廣不高興了。
“你不想說就算了。”她是信他的話的,如果涉及個人**,她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但是這話題轉得太沒有水準,任誰聯絡上下文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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