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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主院,看到已經趴在白虎皮上睡著了的顧珊珊,慕容璃走到她身邊,把她從白虎皮上抱了起來。漂亮的唇形輕輕的吻在了顧珊珊的額頭。
“看來得想個法子讓你早些修成人形才成,要不然我的終身幸福可是要毀在你的手裡了。”慕容璃脫去了外衣,抱著顧珊珊一起上了床。
顧珊珊這隻小獸,還不知自己已經被人抱離了她那張專用的拉風白虎皮,她只覺得有個熱乎乎的爐子正貼著她,不由的她那小身子向著慕容璃溫暖的懷中蹭了蹭,小小的狐狸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意,非常滿足的窩在了慕容璃的懷中。
慕容璃的手掌輕輕的撫過顧珊珊柔軟蓬鬆的毛皮,這大冬天的,抱著這隻多毛的小東西,倒是也不覺得冷。從她小小溫暖的身上傳來的暖意直透到他的心眼裡去了。心臟這個位置第一次有了熱乎跳動的感覺。那是以往所沒有的感覺。
從前他的心裡只裝著要在父王面前好好的表現自己,讓他認可他。父王去世後,他雖是得到了無上的權利,成為了史上最年輕的攝政王,可是真正服帖他的朝中大臣又有幾個?要不是他立下了戰功,又重兵在握,這朝中怕是誰也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所以他的手腕一直只能鐵血,只有鐵血殘酷,才能威懾住那些老傢伙。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在朝堂上還是有敵人的。就像是天枰一般,皇上總是把勢力平均分配,即便是有意偏向一方,但也會在對方的籌碼上再加些籌碼。始終保持著權力的平衡。他手握重兵,朝野中過半數武將都是他的人,而相對的他的死對頭卻是文官的首腦,朝野中大半的官員都是他的門生。
這些年的明爭暗鬥,讓他覺著有些心力憔悴。隨著慕容珏的長大,他又要多防一個人,而這個人雖是在他一手保護下長大的,但他們又何嘗不是天生的對手?他深知自己功高蓋主,但此時他已經騎虎難下。手中的權力一但失去,等待他的必是死路一條。所以這些年,他的心思從未曾在任何女人身上動過。因為你一但要是在乎了,她就必定成為了你的弱點。他的敵人是不會放過可以打擊他的任何機會的。
他自認不是情聖,自然也不會多情。有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心是冷的,是冰的,是沒有溫度的。他可以下命令屠殺犯了錯的官員滿門,可以在刑場親眼見著劊子手對只有兩歲的稚齡兒童行刑,目的就是為了不讓他們春風吹又生。
他雖活了二十五年,可是他卻是看多了這世間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從不相信他有一天會全心全意不計任何得失的對待一個人。可是這事偏偏就發生了,只是對像不是人而已。
☆、37 曾經年少時的承諾
想到這慕容璃用手指輕點了顧珊珊有些溼溼的小黑鼻。你這小東西何其能能讓他這麼在乎她。
“如果你不快些修成人形,怎可對得起本王?”慕容璃不管顧珊珊聽不聽得到,總之他霸道的已經把她視為了自己今生的唯一。
“看來得派人尋找那些修仙者了,要不然就憑你這小懶蟲,等本王老了估計你還是隻小狐狸。”慕容璃看著懷中的顧珊珊不由的搖了搖頭,直到現在他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為何他就偏偏看上了這麼一隻懶惰的小東西?不過總結一下,只能說他的口味太重了。居然喜歡上了一隻非人類的小獸。
顧珊珊全然不知的在慕容璃的懷中挪了挪地方。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麼比一個溫暖的好位置更能讓她安心的了。這日這場變故讓她感覺有些累。就連平日裡半夜偷溜出去修煉都沒堅持。
後院的木屋。
林義正在燈下用毛筆在一張小白紙上奮筆急書著什麼。如果府內熟悉他的人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張大了嘴巴。這太奇怪了,一個在後院砍柴的雜役居然會寫字,而且從字跡上看,那字型蒼勁有力,沒有十來年的浸染練習,斷然是不會練出這一手好字的,可是觀他外貌,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識文斷字的文弱書生,這未免也太奇怪了一點。
過了沒一會兒,林義把小紙條寫滿了,然後他從懷中拿出了一根銀質的小管子,把寫好的小紙條兒捲成了菸捲形狀後,塞入了小銀管內。接著他又從邊上的籠子裡抱出了一隻信鴿,把小銀管綁在了信鴿的右腿上,最後他走到外面,把信鴿放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後,林義那雙帶笑的桃花眼忍不住望向了主院的方向。不知道那隻小狐狸怎麼樣了?她是不是現在正變幻成了人形與慕容璃那個傢伙睡在一起了?還是她現在還保持著小狐狸的形態呆在慕容璃的身邊?思及此他的心情不覺的變得有些急躁。
同樣在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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