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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功夫。
隨著童佳佳低聲吟唱,屋子裡的人都靜下來隨便找個地方坐下。這種歌曲實在是太美了,雖然沒有他們平時接觸歌曲的簡潔深奧,那種直白的表述方式卻更讓人心動,最主要的是那種淡淡憂傷的旋律更是讓人心動不已。
聽完一曲,宇文浩匆匆告退,惹得那雅甚為不快,這人怎麼招呼客人的?童佳佳倒是可以理解,安慰了那雅幾句,他怕是急著記錄曲調吧。北月的記曲方式非常繁雜,童佳佳雖然也學習過,可始終不習慣用這種方式來記錄曲子,她更喜歡的是別人都看不懂的奇怪符號。
宇文浩不知道他人走了,他的一書房寶貝就遭到了那雅那加和小和尚的無情破壞,特別是那雅兄妹簡直就是樂器破壞神,看到什麼樂器都新奇,力氣還特別大,東敲西弄確實是讓它們發出了聲音,不過絕對不是音樂,絕對是破壞之音,最可怕的就是某和尚舀著一支笛子左敲右敲就是不出音,人家直接雙手從兩頭一用力,咔嚓,斷了。。童佳佳純粹就是一愛看熱鬧的主,反正東西壞了有母皇報銷她不著急。。
正當幾人玩的不亦樂乎,百花坊中間的表演臺居然再次開放,坊主巴先生親自上臺,當然他不是上臺表演而是上臺講話的“本坊牡丹閣主,因前次表演不甚滿意,經高人指點將曲子完善,特補演一場以酬知音。”
“那老頭說什麼呢?”那雅聽不懂文鄒鄒的話,問道,杜宇強覺得自己就是一苦力,立馬給這位小姐解釋了一番。
“佳佳,他喜歡你。”那雅聽完解釋後冒出的一句話害的童佳佳直接噴茶。說起來這男人倒是不錯,有一副好嗓子人也長得帥,不過別人用過的東西,哼,本公主才不屑呢。
宇文浩上場,望著牡丹閣的方向鞠身一禮,然後端坐在古琴旁,相同的曲調相同的歌從他的口中指尖流出。
坊客雖納悶,這首歌因為新鮮第二遍聽也無多大異議,其中有幾人倒是很快聽出與前次的不同,特別是兩段之間停頓不長,就北月目前的狀況已經算是長歌了。若說第一次只是單純的吟唱,這一次的演出宇文浩已經唱出了這首歌的靈魂。
就連詞曲提供者童佳佳,都有些沉醉地感覺。
曲畢,宇文浩再次敲響牡丹閣的門,與童佳佳暢談這種獨特風格的歌曲,童佳佳不得不佩服這位在音樂上的造詣,第一次接觸這種唱腔曲調居然能夠那麼快琢磨出各種訣竅,不得不讓人佩服。
童佳佳與宇文浩的討論一直持續到夜半時分,看看身邊幾個人困得不行,童佳佳還不敢落個帶北狄客人留宿青樓的罪名,匆匆告辭離去。
童佳佳本來自戀地以為作為知音人宇文浩會給她一串糖葫蘆,結果直到告辭離去,所謂的糖葫蘆都沒有出現,宇文浩只是熱情地邀請童佳佳經常來百花坊做客,牡丹閣永遠歡迎她。
其實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童佳佳肯定不會接受宇文浩的糖葫蘆,但是對方若是舀出來,她還是會覺得很有面子。就像女人不一定會接受男人的追求,但是有總比沒有好。
☆、第四十七章月真才子就業難
那雅在北月一共玩了五日,童佳佳也足足瘋玩了五日,這五日時間倒是讓童佳佳又一種放長假的感覺。雖說這五日杜宇強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每日必現,讓童佳佳有點視覺疲勞外,其他事情還是比較順心,至少結識了一位有著歌星般嗓音的百花坊帥哥,還發掘到一位月真學院的才子。
送走那雅,童佳佳就迫不及待地趕往月真學院,美其名曰補課,至於具體為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
今日的課是凌君慕主講,兩年時間凌君慕也有十八了吧,學術水平大漲,可這胸前還是一馬平川,童佳佳都為她著急。
聽課的有三十多人,大多是十一二歲的年齡,這應該算是小班,大班一般還是由年長的學者授課。
“凌先生,您說人生而平等,為何我們生下來就沒有人要?”舉手提問的是坐在第三排的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臉上的表情怯怯的,眼睛卻非常明亮。
“這個。”凌君慕一時被問呆了,她的平等論只是說人心人性的平等,並不是地位,這還是童佳佳灌輸給她的思想,現在居然被一個小孩子問住了。
“這個問題我來回答吧。”童佳佳主動接過話頭“所謂平等說的是生命的平等,王侯貴胄也好販夫走卒也好,都要面對生老病死,生命的長度是相同的,至於生命的質量如何,那要看自己的努力和信念。”
童佳佳所說的兩個新名詞生命長度、質量頓時把一屋子人都弄暈了,連凌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