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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似乎，結束的有點早。

白諾笙知道這位先生性格比較孤僻不喜歡言語，所以也沒問，反正很快就能見到佳佳。今天倒是難得這位先生會主動跟他說話，一個從來對人不怎麼有表情的人眼中突然對自己露出欣賞的眼神，雖然是一劃而過，也還是挺難得。

白諾笙輕笑，他要的不是任何人的欣賞，只是她的。

白諾笙沒有敲門，而是輕輕地推開房門徑自走到童佳佳身邊。因為他細心地發現，每次佳佳想事情或吃東西喝水的時候，聽到敲門聲都會嚇一跳，還發生過噴水事件，所以諾笙體貼地從不敲門，童佳佳也習慣了他溫柔的出現方式。

今天佳佳情緒似乎不怎麼高啊。往常這種時候她總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不是扯著他說那個不是就是嘻嘻哈哈說烈日教的事情，今日她似乎沉默的有些怪異，就連白諾笙的出現也沒有讓童佳佳回神。

白諾笙在童佳佳身邊坐下，取出掛在腰間的笛子，就在嘴邊吹起。是童佳佳喜歡的自然風。

童佳佳被那句“他為你折了翅膀”刺激到。一直在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不該那麼自私地因為需要人陪，就把這樣那樣的男人撿回來，雖然有些人還沒有發生身體親密關係。但是已經被打上了“童佳佳的男人”的記號恐怕也難再找別的女人，比如小鑫、小和尚、諾笙還有來南月後跟來的朝露、春夏秋冬，或許還會有更多的人。比如西門紫、比如那位彈吉他的盲大叔？

童佳佳糾結自己是該跟他們都發生點關係還是保持純潔清白的關係，似乎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真是讓人為難的緊。

當童佳佳在美妙的笛聲中回過神來。看到身邊正在專心吹奏的白諾笙，清風拂過他出塵的臉龐，幾縷髮絲隨風而起，整個人如仙人一般給人不真實的感覺。

童佳佳心中愧疚頓生，諾笙可是她有名有份的侍夫，而且一心一意地陪在她身邊，連正夫之位都可以放棄。而他們連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她還小這事還好說。可諾笙的年齡已經二十好幾奔三的人了，正是那方面需求比較旺盛的。

“諾笙，對不起，我冷落了你。”童佳佳忍不住開口打破了這衣服音色絕佳的畫面。

“胡話。是我喜靜。”

白諾笙對著佳佳一笑，只是淡淡的一笑童佳佳覺得心中的沉重壓迫感瞬間消失。

“諾笙，我今晚，去你那，好不好？”童佳佳說道，這話在這個地方的女人說起來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童佳佳卻還是漲紅了臉。

白諾笙挪了挪位置，將身子靠近了童佳佳一點，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差點掃到近在咫尺的童佳佳的臉。

童佳佳心中莫名如鹿撞般突突直跳，臉更紅了點，說話也有點緊張。“那個，我的意思是，我跟你。”童佳佳不知道用什麼詞形容。

“你能想到我我是很開心的。”白諾笙就這麼貼著童佳佳的臉柔聲說道。“不過我要的不是施捨，而是你的真心。”

“我。唔。”童佳佳剛想解釋，卻發現難以再開口，因為雙唇已經被另外兩片有點冰涼的溼潤紅唇給蓋住，難以發出聲音。

那一年，桂花樹下，她的初吻，童佳佳在半眩暈感覺中回想起當時的畫面，若這世上沒有白諾影，或許他們早就已經開始了，只可惜，沒有如果。

良久，白諾笙才又開了口。“如果有一天你的心裡有我的位置了，我們再行夫妻之禮也不遲。”

“我，”童佳佳想解釋，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她知道自己心中的天平始終是向著穆承，還有那個惹她生氣的凌君慕，心中也不是沒有諾笙，卻沒有把他放到與他們同等重要的位置。”

“我不會勉強你。”白諾笙笑了笑。“我會等，哪怕是一生，我也不後悔。似乎是你說過的，愛你是我自己的事情，愛不愛我是你的事情。”

童佳佳沒想到白諾笙也會說出這麼肉麻的話，身上的溫度隨著粉紅的臉一起提高。

“我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我只是覺得，若沒有你在身邊，我會很不習慣。”童佳佳偏著腦袋真誠地言道“而且我想若跟你行夫妻之禮，我不會排斥。”

“但也不是很期待不是嗎？”白諾笙笑道“謝謝你的坦誠，我會努力讓你感受到我的愛。”

“嗯。”童佳佳點頭“我只是，有些觀念和很多人不一樣，有些事情還沒想清楚。不知道這麼說你能不能聽懂。”

“我明白。”白諾笙一笑，從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覺得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們是同一類出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