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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
整件事的邏輯是不是哪裡怪怪的?
為什麼這個男大學生(暫)的口中,說出來的臺詞,宛如是戲劇中小老婆要求男人向大老婆攤牌的口氣?
靠他和女婿究竟是三小關係?
「隨你,要死要活是你自己的選擇。」說完,女婿掏出車鑰匙,開了車門就上車。
那個嚷著不讓開的男大學生,突然間跟著衝上車,坐進了駕駛座旁的乘客位子,接著做出了讓關永訝異到合不攏嘴的動作
男子如「餓羊」撲虎地摟住了謝秉竹的脖子,遞上嘴強吻!
男人和男人接吻那不是GAY嗎?女婿是個GAY的話那阿瑄肚子裡的寶寶又是?那以後阿瑄不就?
關永的腦子陷入了混亂的風暴之中,富豪車內的另一場風暴卻迅速地平息。
謝秉竹一手架住了對方的脖子,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之後,在對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那人旋即臉色蒼白地搖了搖頭。等謝秉竹一放手,他便慌慌張張地開了車門,衝出後門還剛好和關永對上眼睛。
對方愣了一下,馬上啐道:「沒良心的惡鬼,連你這種老卡小也要,我真是看走眼了!」
莫名其妙地遭受辱罵,關永臉色驟變,兩道濃眉一蹙,眼一瞪,男大學生倏然驚恐地後退。
「草!一屋子都是惡鬼流氓,我再也不要來這種鬼地方了!」語畢,落荒而逃。
關永才懶得理那傢伙,他跨著憤怒的大步,走向女婿注意到關永在門邊,謝秉竹就立刻下車了。
「講!剛剛那傢伙是什麼人?我看到你們在親嘴,難道他是頭殼壞去,不然親一個男人幹什麼?」怒氣引燃炯亮雙瞳。
「」
「怎樣,是很難啟齒嗎?你是不是那一款卡愛和男人攬緊緊、在一起的那種人?」
謝秉竹閉上眼睛幾秒,再睜開。「我是和他睡過幾次,不過是在我和阿瑄結婚之前,已經,早就結束了。」
「咚!」地,關永的拳頭重重地吃進謝秉竹的右臉頰,讓他整個人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牙齒不小心咬破了唇,當場血流如注。
「起來,我還沒問完!」關永的拳頭仍未放下,怒火仍未消退,宛如殺紅了眼的大怒神,道:「等我話問完,才準你倒下!」
謝秉竹以手背抹去自己唇上的血,一手撐著腰,搖搖晃晃地正要站起來的時候
「啊」尖叫聲驚悚地從車庫的樓梯間傳來。
不約而同地,關永與謝秉竹兩人互看一眼,接著同時間拔腿往樓上飛奔!
第四章
兩人奔上樓的時候,關瑄正抱著肚子跪倒在大門玄關旁。
「阿瑄!安怎?叨位(哪裡)痛?」
「阿爸」額頭冒出豆大汗珠,緊咬著下唇搖頭。
「讓開,我看看。」
阿瑄一看見臉頰紅腫、嘴唇破皮還在滲血的謝秉竹,幾乎忘記自己下半身的痛,錯愕地說:「謝秉竹,你的臉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關永剉了一下。
「走路不小心去撞到電線杆而已。」撒謊不必打草稿的男人,連眉毛都沒動一下,以冷靜的口氣說:「不要擔心,你只是羊水破了而已,孩子不會馬上出來。」
「這樣啊那,現在要怎麼辦?」
「我送你過去診所待產。你要住院的衣物都整理好了嗎?」
「好了,就放在我房間的衣櫃裡。」
「好,我去拿,你在這邊等我一下。」
關永見狀,搶道:「你不要動,在那邊陪她,我去就好。」在這節骨眼上,有一名醫生陪著她,比老爸更派得上用場。
「阿爸,是那個我畢業旅行時買的紅色行李箱喔,你知道吧?」
「我知道啦!」
數分鐘過後,關瑄已經在兩個大男人分工合作的護持下,半躺坐在轎車的後座上,前往謝秉竹的診所。
「嘿嘿,忽然覺得我好幸運。」左望著謝秉竹,右看著父親,關瑄摸著肚皮,高興地嘆息說:「寶寶,以後你要記住自己命中的兩大貴人喔!因為阿母年輕不懂事,什麼都不會,全靠爺爺他們在護持。你現在就快要出來和我見面了,開不開心?以後記得,要孝順爺爺喔!」
關永從前座轉頭,故意裝作不高興地說:「傻瓜,你等一下要生小孩,需要很多力氣,幹麼浪費時間說這些?還不快點休息!」
「呵呵,阿爸,多謝你原諒我這半年多來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