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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恰巧會遮住了他兇惡的濃眉,讓他整張的「壞人臉」一下子變成了「娃娃臉」。
秉竹以為十幾年來形同陌路的日子,自己早已經忘記了關於關永的一切,可是重拾這些記憶的速度,卻快得令他眨眼不及。
畢竟是第一次,我那麼地喜歡一個人。
對一個擁有過目不忘的腦袋的人來講,佯裝忘懷,不難。真正要忘記,卻非常不容易。
秉竹認為這應該是老天爺再次賜給他的機會,否則就算他天天都會到屋頂上去抽菸,也沒那麼多的偶然,且命運又怎會安排讓他與關永的女兒在最諷刺的狀況(未婚懷孕)中相遇。
可是這老天爺究竟是要秉竹為過去的失誤懺悔,或是要秉竹把握機會導正以前的失敗,重新再戰呢?老天爺沒點明講,秉竹也無處可問。他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他與關永一度斷掉的緣分,已經再次連繫起來了。
這機會得來不易。
過去的自己:心思再早熟,也不過是個講話沒有分量、沒了父母就什麼事都辦不到,得依附著大人才能生活的「小孩」。
如今時空不同、環境也不一樣了,許多過去做不到、不被允許而無法做,甚至是不知道怎麼做的事,全變成只要他想做,沒有他做不到的事了。這當然也包括少年時代不知作了多少次的淫夢,渴望一口含住男人在心情不好、不爽時,總是出口成「髒」的火爆毒舌,並忘我地吸吮著的性感豐唇,現在,正在他面前毫無防備地微微張開,引誘人一親芳澤。
試問佈線的蜘蛛和掉入陷阱被網住的蝴蝶,是誰比較壞?當然是被鉤上的蝴蝶的錯。
蜘蛛不過是順應本能,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罷了,如果不想被吞食,就該離蜘蛛的地盤遠一點。
所以
秉竹趁人之「睡」地打劫了關永的雙唇時,絲毫沒有良心不安的問題。
第三章
許久未有的人體接觸。
溫暖的。柔軟的。徐徐引出yin mi的熱
碾壓在唇辦上的力道,與摩擦著雙唇的動作,讓沈睡在體內已久的繁衍本能甦醒。
甜美的。甘香的。在體內燻煮著餘韻。
XXX硬挺了,OO尖翹著。執掌歡愉的器官,在挑逗=偷襲下敏感地甦醒了。
可以怒罵斥責的嘴、能夠迅速反擊的拳頭,卻依舊處於大腦睡眠機制的控管下。
你是誰
矇矓地、盲目地,宛如瞎子摸象地尋找著罪魁禍首傳遞出來的資訊
若有似無的古龍水味、冰涼及細嫩的指尖面板、與自己重合的呼吸節奏。深層的意識悄悄地打包這一切,鎖在記憶之中。
等待著,也許某一天,當腦子的主人碰上了正確的「鑰匙」,即可開啟這扇隱藏著偷香犯的門扉
? ? ?
當這輛白色高階進口房車,駛入了這個老社群裡最熱鬧的一條傳統商店街的時候,引來不少側目的眼光。眾人側目的理由,不是高階進口車有多稀奇,而是這個時間點各商家多半都開著貨車,準備開門做生意,誰會開房車來?
雖然開什麼車是個人的自由,不過在這個時間點,開這麼沒常識的車子進來的傢伙是誰?大家夥兒不免還是好奇地多看了幾眼。
「淦!叫你停在前面路口你不聽,現在害恁伯(老子)變動物園裡的猴三,演猴仔戲給大家看!」從車窗內瞄了瞄外頭的盛況,他嘀咕著。
一旁駕駛座上,「好心被雷親」的自願司機平白無故地捱了罵,仍舊保持風度地解釋著。
「作為孝順的晚輩,不能隨便把宿醉的長者丟在街上。萬一發生什麼問題,我會無法向你女兒交代的。」
「長、長長你個頭!我沒老到被人當廢物看待,更不用你來孝順!」
「抱歉,我又忘了。你不喜歡我叫你阿爸,對不對,『阿永』?」微笑。
咋了咋舌,腦中殘存的酒精作祟,男人失去平常的戰鬥力,想不出半個能夠讓這傢伙臉上那抹「令人渾身不自在」的詭譎笑意從唇角消失的辦法。
今天早上自己的戰力太差了,不如早早退散,來日再戰。
關永頗有自知之明腦力正常時,自己和謝秉竹較量口舌都很難取得五五波的優勢了,何況現在腦力不到平常的二分之一,和個白痴沒兩樣,是要跟謝秉竹比什麼?
動手扳了扳車門。「草!你這什麼爛車,門都壞了打不開!」
「」一聲下吭的,欺身靠近,整個人上半身幾乎橫壓在關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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