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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打探,就找到了縣公子的所在處,罪惡點。
要找到我們這位縣令公子還真是不難。一般人幹壞事兒,多少都會有些顧忌,知道遮掩一點兒。可我們這位公子爺,卻是一點不加掩飾。把我的地盤我做主,我是霸王我就是橫的作風執行的徹底。
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說完,大步離開。
把人安置在一個隱秘的地方,給了他幾粒藥丸,叮嚀,“藏好,咳嗽盡力忍著。我去把孫子給你帶回來。”
頓住腳步,轉身,看了一圈,一言不發,疾步跑進廚房,片刻出來,看著趴在地上的老人,吐出一口濁氣,彎腰半拖起他。
這一刻,贏淺討厭自己的耳聰目明。
拖著被打折了的雙腿,老人努力往前爬,悲泣,“咳咳…。咳咳…。翔子,等著爺爺…”
祈求不來。這輩子,老天對他從未開眼。
看著空空的手掌,老人眼裡絕望更濃。可經歷那麼多,他比誰都明白。牽扯到縣令的兒子,這事兒沒人會管。善心,
想著,贏淺掙脫老人的手,往外走去。
她善良過,可都沒什麼好結果。所以,爛好心,爛好人什麼的她再也不屑去做。
那纖弱的孩子,那身殘卻豁達的老人,還有這絕望悲苦的老人,都跟她沒一毛錢關係,沒關係。
贏淺閉眼,避禍就福,避禍就福,避害趨利,避害趨利!她不是笨蛋,不應該幹蠢事兒。他們如何,那跟她無關,跟她無關。
稚子的啼哭,老人的眼淚,一種無辜,一種絕望。讓人心酸。
聽著老人的祈求,哀喚。贏淺忽然覺得眼睛發澀。
白髮人送黑髮人,世上最殘酷的存在,他即將在經歷一次。
那麼現在呢?現在又面臨著即將失去唯一的孫子。
翔子的爺爺,中年喪妻,晚年喪子!苦了一輩子的人。
贏淺垂眸,看著抓著自己腳腕的手,一雙發皺,乾瘦,枯黃的手。一個頻臨宕機,垂死掙扎的老人。不由想起韓東曾經感嘆過的話。
老人說著,嗚咽出聲,帶著深深的絕望,一股深沉的悲鳴,“我救不了他們,可…咳咳…可最起碼要死在一塊兒,不然…咳咳…我如何跟地底下的兒子,媳婦交代,我如何交代…。”
“贏子…咳咳…。我想出去找他們,我想出去。可我走不了,我腿被他們打斷了…贏子,你幫幫我,我不拖累你,你把我拉到縣衙門口…放在門口,我…我爬著進去。”
跟他們講道理那是笑話。跟他們動手…。贏淺皺眉,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自己那些搏鬥術,在這該死的古代,玩兒輕功,玩兒內力的地方,根本就屬於三腳貓的存在。
縣令在這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那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縣令的兒子,那是絕對的霸王。
“韓老弟去找翔子了,可都這麼久了…咳咳…他們還沒回來,一定是出事兒了,一定是出事兒了…。”老人說著無力的捶打著胸口,聲音發顫,嗚咽,“都是我無能,都是我沒用,我護不住翔子,我護不住自己的孫子…。咳咳…還拖累了韓老弟…。”
聞言,贏淺眉心猛然一跳。那個喜歡男人的縣令兒子?
“咳咳…。我孫子被縣令的兒子帶走了。”
看著那一抹水光,贏淺神色微動,抿嘴,蹲下身,從袖帶裡拿出一顆藥丸放入老人口中,見他喘息略輕緩一些,開口,“翔子和韓叔去哪裡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老人眼裡濃厚的沉重,焦灼,擔心,痛苦各種情緒壓在一起,匯聚成一抹渾濁的水潤劃過眼角。
“翔子,翔子…。咳咳咳咳…。小贏…看到我孫子了嗎?咳咳…。”老人看到贏淺,渾濁的眼睛透出一抹亮光,咳嗽著,喘著粗氣,滿臉痛苦,連續不斷問道,“贏子,你看到我孫子和韓老弟拉嗎?咳咳…看到了嗎?”
翔子的爺爺?贏淺順著聲音走去,在一個草垛後面,贏淺找到了趴在地上,臉色泛著一股青白,明顯已病入膏肓的老人。
乾啞的聲音,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傳入贏淺的耳朵裡。
“咳咳…咳咳咳…。翔子,韓老弟…。”
看著,贏淺凝眉,難道那小男孩騙自己?不像,那孩子眼裡的緊張不是假的。那麼,現在這是…。
贏淺去到翔子家裡,發現家裡寂靜一片,東西也都安好,並無一絲打鬥過的痕跡。
***
所以,就算三皇子保持沉默,替她瞞了下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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