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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開始發現舒寧的行為有些異常。晚上老是說加班,或和同學聚會,被我戳穿謊言後,她索性痛快承認了一切。只是不告訴我對方是誰。情節都是老一套的,舒寧自己都覺得對方在這方面是小兒科,什麼想見恨晚,什麼只要你離婚、我馬上娶你,目的只有一個:佔有她的肉體。我經過很多天的反覆,在猶豫中答應了她的這一要求。靜下來一想,其實所謂婚姻,只是一個套,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理解的幸福,為這個套注入獨特的生活方式。
話是這麼說,但是誰在現實生活中,能輕易接受這些東西。她與孫海濱的過去一段生活,曾經被我們成功地在記憶中塗抹掉。但是現在,記憶中那種被奪去所愛的傷痛與綠帽之下的酸澀彷彿透過歲月重重的堅壁終於頑強地滲透出斑斑的水漬。每個男人,都有著強烈的佔有慾,對於女性肉體的專屬慾望,以及自尊,以及人格,都使這種東西,只能是口頭上說說,筆頭上寫寫,真正落實到行動中,讓自己奉若天人的、新婚才一年的妻子,被他人插他死去活來的,只能用一句話來概括具體的感受:“情何以堪!”
捉姦記 (二)初戀與發小
“她在打電話!”施放叫道。
“你把計價器關掉,別讓她看出來。我給你一百塊錢。”
車子停造在離舒寧不到三百米外的對面馬路上。施放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活動。
“你在家裡常受她氣吧?看你老婆走路的樣子,兩腿並得真緊”
我不說話。偏著頭已經看到施放的褲襠上搭起帳篷了。這應該是一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
“肯定是跟她情人打的,嘿嘿,約地點呢,我猜!”
“你跟她結婚沒多長時間吧,看你們倆都年輕的,一定是性格不合!”
我含糊地答了聲:“我們性格還行,一塊長大的。”
“那肯定是她老闆先勾上她的!我說的對不對!”
“你他媽的怎麼那麼多話?”我沒好氣地罵道。
“她招手打了輛車!我跟上她。”
好,開始去會姘頭了,舒寧,真能做得出來你!我心中在滴血,不過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又情不自禁地熱血沸騰起來。
車子動起來後,我才直起身。不到半小時,車子下了高速線,又拐過幾條街,慢慢地減下了速度,開進了一個陌生的小區,再拐過幾幢樓之後,車子停在一處單元樓前,並按了幾下子喇叭。
我讓施放遠遠地將車停在人行道邊上,自己下了車,隔著一塊小區居委會的報刊亭,偷眼看著舒寧。沒幾分鍾,一樓門洞裡走出一個男子的身影,個個高高的,長得倒也面容清秀,雖然看不太真切,但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個男子親熱地摟住了舒寧的腰,並吻了她一下。之後舒寧便隨他上了車。
我突然胸中一酸,淚水模糊了視線。
舒寧的朋友和同事我認識不多,這個人,好像曾經出現在舒寧的相片簿中。
我來不及多想,也鑽進車內,但已經沒有了跟蹤的勇氣。
為什麼?
問這樣的問題已經沒有意義了。就像以前我和舒寧戀愛時,鬧得最大的那次彆扭,只因為我不想陪她去新地看中秋月,她便決絕地向我提出分手,弄得我一頭霧水。三週後突然又從師哥所在的城市返回,並讓我去火車站接她,我親手打包的所有行李,幾乎一件沒拆,又拉回家來。當天晚上,她便向我提出求婚,拿出一幅玩具手銬,向我展露著她媚惑與迷人的微笑。我伸出雙手,讓她銬上我,一面戴著,一面流出了幸福的淚水。
我無法想象她怎麼會這樣隨意地讓外人摟著她的纖腰。四年前的那個夏天,我當時還是大四的學生,她第三次來學校看我,正下著雨,我先借著給她打雨傘的機會,一隻臂膀環住了她的腰,她微微一掙,沒掙開,便順著我的意思了。之後我們便接吻了。溫香軟玉在懷,鼻子裡是清新誘人的少女體息,從宿舍到食堂的路,第一次讓我覺得太短太短了。當她將嬌小的身軀依偎到我懷裡,我一切的想法都被甜蜜的波濤一層層狂卷,全然忘記了那個時候,她還在和孫海濱,也是我的發小,已經有了半年多的同居生活。
施放同情地看了我一會,默默地把車發動,一面看著後視鏡倒退著,一面隨口說道:“我看你還是挺愛她的,那男的我也瞅見了,又高又帥,保不定只是逢場作戲,我說你就任了吧。”
“算了,”我伸手抹了下眼睛,“不跟了,找個小姐去吧。去南園。”
“哎,這就對了!”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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