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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器的自貶過程,才能完全捨棄自我,不顧生死地在對陣的關頭放出大量陰華,以消融對方的魔性。在交合的第一階,自我評介還是一個有完整人格「女人」,從「情動」開始,就要經歷「性侶」,「性婢」(欲發),「性奴」(焚身),「性牝」(欲仙)(注:把自己當成雌性動物),「性牲」(抵死)(注:把自己作為祭品)。
「性器」(開蕊)等幾個心理演變,到最後「洩體」階段,才能達到「無我」,心甘情願地獻出自己女體的精華。第九階的「臣服」,則是一種「從他」
的階段(注:自我由別人主宰),雖然可能是女性在交合中的至高境界,但絕不宜時間過長,否則就會滑向「悅心」的「沉淪」之境。
我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看著自己嬌美不可方物的新婚妻子,心裡還處在巨大的震驚之中:難道我的舒寧,這樣一位矜持端莊的少婦,真的要經歷以上這些想想就讓人覺得淫亂到極點的香豔體驗嗎?僅僅是第二階,成為別人的性侶,就讓我無法承受,以後還要經歷他人的「性婢」,「性奴」,「性牝」,「性牲」,直至把自己當成一個「性器」!
「還有他那個傢伙,傻老公,這是有來歷的,修道之人稱之為『二龍戲珠』
就是指這個!只有道玄功修行到第五級以上,才能有這樣的奇物!我在修行《貞女戰經》秘笈中也看到過,雖然心裡也挺害怕的,但是過一會兒,只有硬挺過去了」
寧寧的眼角從我身上偏過去,看著房間一角擺放的一盆美麗的龍船花,密密的花朵藏在黃昏的暗影中,如繁星點點,突然像失聲一樣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竟緩緩說到另一件八杆子打不著的事:「婚前我曾和你分過手,離開你後,去了師哥的家鄉。師哥天天陪我到野外散步。我以為是因為你,我才不能忘記海濱,可是和師哥在一起,我還是不能走出海濱死亡的陰影。」
「師哥的家鄉福建,就到處開滿這種鮮花。師哥說我像這些花一樣純潔,他哪裡知道我和海濱的過去?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包容我對海濱的思念,我就回來了。如果現在師哥知道我這個樣子,和一個莫名其妙的老傢伙上床,他還會覺得我純潔嗎?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一步一步就走到現在這樣子孫海濱,真的害了我一輩子!」
「我覺得你純潔,才是最重要的!」我盯著她的眼睛。
「你?怎麼可能!」寧寧的聲音苦澀至極。
「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最愛我的,但也就是我傷害你最深,若不是我,你和你的師姐唉,不提了,以後如果有機會,我真想向她說聲對不起!
還有劉倩和雪凝,你想和誰走到一起,我都同意!一會兒,我可能就要和師傅歡愛了,去青海這一路上他肯定也不會放過我,但我也只能由著他,甚至是主動地給他,因為和他修行,確實事半功倍,但是太多也不行,否則會身陷情慾之中,喪失了恥意,反而不利於修行,還不如和多個男人」
我打斷了寧寧的話:「我不會和任何人走到一起的,你就是我將相伴到老的結髮愛妻。我不是說只要你能幸福,我也會快樂的嗎?我只是怕徐浪的傢伙
會傷到你,最好是由普通人來與你雙修。對了,你師哥現在還在北京嗎?他叫什麼名字啊?人家都到北京了,你也不好好請到家裡款待款待?」
「叫龍天。你不是還要捉人家的奸嗎,人家怎麼敢上門讓你款待?」舒寧突然明白了我的話中「款待」的意思,不好意思地將頭埋到我懷裡,「去你的
想讓人家『款待』他的話,得你來打電話。」
「好吧寧寧,咱們進屋去吧。一會你和他好好那個吧,別過分了就行。」
「哎,什麼『過分』?」寧寧板起了臉,「你以為我願意和那個糟老道?還不是為了除奸?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人家為了捉住奸魔連自己的貞潔都捨得了,你有什麼捨不得的?」
寧寧撅著嘴,半真半假地嬌嗔時那種任性的樣子讓我馬上投降了。
「哼,你還是小心眼。所以我現在不能和他修行貞女戰經的,要不然你的醋罈子都會被打翻掉了!」
「你們會怎麼雙修?不就是做愛嗎?」
寧寧欲言雙止,臉卻紅得更厲害了,支吾著:「不太一樣嗯,這次
就是給他身子,反正他早晚也要要了人家」
看著寧寧烏黑的頭髮散亂不堪,近乎全裸的嬌胴更是風光無限:羊脂白玉似的面板吹彈得破,粉雕玉琢的玉體曲線玲瓏,挺拔如濤的雪白玉峰上兩隻乳頭紫漲堅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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