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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寧微微調整了一下身子,以方便他的上下其手,但白嫩的小手還是不想放開我的手:「老公,你這幾天把我們常用的衣物收拾一下,徐浪在北京的郊區買了一處大別墅,我們去那裡住。」
我詫異地看看徐浪。
徐浪不無得意地說:「小道在深山修行時撿到一些寶物,便宜處理了兩個。
但我估計,這次的捉姦除魔,光寧寧一個人恐怕不行,我已經準備好幾個房間,還把師傅的『金光逍遙桃木拐』給劈了,每個房間都需要用一小塊這種千年桃木鎮著,這樣,以那個尖嘴山魍的妖目才看不到我們正在修行『貞女戰經』以對付它!」
「那這裡呢?」我環顧四周,指指這個溫暖的小家。
「這裡正好可以作為舒寧和另一名雙修男子臨時的家,」徐浪介面道,「他們倆需要假扮夫妻,在這裡出入,我估計張言一旦『用上』舒寧,肯定會愛不釋手,十有八九會放出一隻妖目來察看舒寧的住處。你不是舒寧的『哥哥』嗎?最好能假扮成一個打工的,在張言的公司找一份工作。」
徐浪一面摟著舒寧,當著我的面玩弄著妻子的全身各種敏感之地,一面向我慢慢解釋著這種安排。
原來,女子在以「貞經戰經」行房時,從一開始就將體驗到極大的快樂,到了第八層,在「洩體」之後,很有可能無法或不願再次回到第一階,重新來過,而會因為貪戀快樂,進入到第九層,美美地享受心與身完全臣服對方的極端體驗
—這個階段雖然無助於戰魔,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最怕的是會從「臣服」之階走向「悅心」之階,主動地愛上對方。在寧寧和張言交合時,我需要就近待著,最多不能超過一里之地,好用道胎中的真氣元神進入舒寧的意識中,把舒寧從第十階拉出來。
從舒寧開始修行此道時,我也需要在近期開始練習一種人道玄功,以開發一種意識溝通的能力。但是,最可悲的是,我在修行此道時,是要儘量禁止接觸女人的淫水的。眼見著妻子與他人達到人間至樂之境,我卻只能旁觀,這種命運的安排,讓我如何去接受?
徐浪不愧是前職業強姦犯,就在和我講話的當口,已經讓寧寧遍體酥麻,幾乎不能站立,多虧徐浪的一隻胳膊摟著她。
「寧寧,那你這次去青海,然後還要去什麼崑崙山,路上要不要帶點野外用品啊?」
「帶上衣物就夠了哦嗯你好好陪陪雪凝,不用掛記我。」
舒寧說完這句話,再次咬著嘴唇,拼命剋制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來,頭無力地偏向一邊。徐浪摟著寧寧,用攙著她的那隻手老練地再次將寧寧的兩隻乳頭玩到又翹又挺,此時開始偏著身子嘴叼著寧寧的一隻乳頭又是吸吮又是輕咬,而另一隻手,已經在舒寧的陰阜處大肆地活動開來。
「這一路上不是有我嗎?我肯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小嬌妻的!是不是?」
舒寧此時正皺著眉,表情似有難言苦楚,更似愉悅之極,挺著那對豐滿、尖挺的乳房,以方便徐浪把玩品嚐著那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乳峰,兩條修長曼妙的玉腿無力地半分著,隔著內褲可以看到,徐浪的兩隻食指正在瘋狂地出入在妻子那個神秘的桃源秘洞,帶出來一串串晶瑩的液體,不僅把寧寧的內褲完全溼透,更從他的指間流到他的手腕上。
「家裡還有一頂戶外的蚊帳,如果你們要是在野外修行要不要帶上?」
說完這話,我不由地扭了一下屁股,雞巴頂得褲襠很緊。
「好的一會兒師傅把它收進百寶囊中吧」
舒寧終於忍不住了,她扭臉向徐浪低聲說道:「師傅徒兒想上床躺一下」
徐浪也不答腔,張開狼吻之嘴,一口便吻向寧寧。在二人接吻的剎那,我清楚看見舒寧紅紅的香舌首先探向徐浪的口中。
在長達數分鐘的長吻之中,徐浪的手在寧寧肉洞的掏動中已經發出淫穢至極的水聲。
等寧寧與他深吻結束之後,妻子已經完全地癱軟在徐浪的懷中,口中只是不斷地低聲喚著「師傅」「師傅」。
「想讓師傅操你嗎?」
「師傅!給人家點面子吧」
「減了我五年的天壽呢,還要我給你們面子?要不就由你老公把你的內褲脫下來,你就站著,先讓我插進去爽一吧,要不,就你自己求我『操你』。你們商量吧!」
「你!」我的怒氣差一點又再次爆發出來!
「大慶別生氣師傅,人家不是把脫自己內褲的權利給你了嘛你不想親自把人家扒光嗎」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