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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這種一針見血,高屋建瓴的視角折服,我覺得回任何回覆都無法概括總結他的妙語如珠,只能回了兩個字:精闢!
只是今天他說對了一半,都是好色惹得禍,但這禍比較
“我可能得了性病!”
我慢條斯理地說。
王小柱立刻從我的身邊沙發上彈了起來,表情複雜地看著我,那種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人在隨地拉屎一樣噁心。
“TMD,早知道今天不讓你進門了。”
王小柱翻著白眼。
我說你就是個好東西?田麗那種尿罐子你都上,還好意思說我。
“嘿嘿,老子可是採取安全措施,小心駛得萬年船啊,兄弟。”
王小柱感慨地說。
我看著天花板:你以為我不帶頭盔?現在的社會,怎麼能裸奔呢?主要是那女的得病了,我這不是害怕被傳染上嗎?
“不會是江婭楠吧!”
王小柱一臉的淫邪。
我怒道:去死吧,人家幫了你的忙,你這麼咒她?
“怪我這張臭嘴,那你今天來找我是”
王小柱笑著問,一臉的幸災樂禍。
我都快要哭了:小柱,你姑媽不是在皮防所主治醫師嗎,給她打個電話,我得去檢查化驗。
“沒問題,但你得心裡有準備,我那姑媽非常有道德,對於你這種濫人,尤其是我介紹過去的,肯定會嘚啵嘚啵說半天人生價值觀,上一次我有個朋友得了尖銳溼疣,也在她那裡醫治的,被她說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王小柱嘻嘻哈哈地說。
我是做好了準備,包括心理和生理上的準備。
可是到了王小柱的姑媽的科室,在裡屋檢查時,我還是羞辱難當。
“yin莖有異狀嗎”王小柱的姑媽是一個50歲的老女人,戴著副黑框眼鏡,表情嚴肅、眼冒冷光、一本正經地問我。
我從來沒在一個老女人面前談過我的xing器官,這感覺非常不妙。
我紅著臉說:上午好像有點癢。
王姑媽板著臉:生病沒有什麼好像,到底有沒有異狀?
“有點。”
我閃躲著眼神。
王姑媽面無表情:脫褲子!
“還要脫褲子啊?”
我開始慌亂了。
“不脫褲子怎麼看?你還想不想看病?”
王姑媽一臉的正義凌然。
我心裡五味雜陳,在一個老女人面前袒露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這不是件好玩的事,也不是一件值得回憶的事。
老子慢吞吞地脫下褲子,這種脫褲子的速度如果放在江婭楠面前,肯定要被她一腳踹飛。我在江婭楠面前脫褲子最快的記錄是3秒!但今天似乎用了有3分鐘。
王姑媽戴上口罩,用一個器具在我老二上指指點點,冰涼的鐵質工具讓我的老二感覺到了一絲涼意,就想小時候冬天夜裡起床撒尿一樣。
我曾經有過一次類似的經歷,但那時感覺和今天又不一樣。在和盧雪戀愛的時候,我闌尾炎動手術,闌尾炎動手術是要刮yin毛的,為了防止手術感染和不方便。
給我刮毛的是一個年輕的小護士,眼睛大大的。胸牌上寫著實習兩個字。是個才出校門的菜鳥。
我估計她看到陌生男人的老二也比較緊張,這種刮毛的技術比理髮難度大多了。她也戴著口罩,但額頭上有細微的汗珠冒出來。
最讓我難堪的是,一個溫柔年輕漂亮的小護士在幫你刮毛,而且用一雙柔軟的手在我最隱秘的地方摳摳索索,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自己的老二在這種狀態下竟然慢慢翹了起來!
而且是格外的一柱擎天,那種昂首挺胸、青筋暴露的氣勢我倒現在都記得了。
老子是不想讓它這麼囂張的,第一是自己不好意思,第二是嚇壞了人家小姑娘。頓時我感覺自己像個流氓一樣。或者叫露陰癖,在陌生人面前都能翹起來。
小護士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臉色通紅。眼睛是連看我都敢看,只是悶頭勤勞地刮毛。我也是汗流滿面,眼神遊離。那個過程好像比過了十年還長,但我內心裡又盼望著再長點,再長點。
最後她把一套流程完成好了,簡直就是逃了出去,在走廊裡我聽到她好像和另一個小護士在竊竊私語,然後倆人開始憋不住笑了起來。我心知肚明,是在笑我。
今天被王姑媽這樣指指點點,我的老二就像一個被暴露在陽光下的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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