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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婭楠最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老問我:你老婆生孩子也恢復好了,你和她做幾次啊,你很幸福啊,TMD,我開始嫌你髒了。
我只能賠笑著說:她是我老婆,我義務還是要盡的。再說了,您不也和朱文兵盡義務嗎?
其實“盡義務”這是敷衍之詞,我對盧雪的恢復很滿意,對她的層次提高也很欣慰,但這些不能和江婭楠說,否則非得讓江婭楠心裡齷齪半天。她一不爽的時候,就是本人水深火熱的來臨。
那天,盧雪早早的就下班了,把小保姆支回家,孩子送到我媽那兒。她親自下廚燒了一桌菜,還開了瓶紅酒,穿著件淺色低胸的V字領針織薄毛衫,乳溝若隱若現地在我對面晃來晃去,我有點眼花繚亂。
盧雪在白天還去整了一下發型,更加襯得她的臉龐秀麗如花。
我說雪兒,你今天真的好看。
盧雪竟然說了句很對我脾胃的話,當然了,這種話她以前打死也不會說,誰叫她是書香門第出身呢,家教甚嚴呢?
她喝了點酒,臉色緋紅,嘴角的笑紋不斷地展開,她說:今天晚上讓你看個夠,好不好?
我驚愕地張著嘴,差點被肉丸子噎到。
那天晚上月亮很圓,是農曆十五。
這是我與盧雪認識以來,最難忘的一次做愛,後來我回想起來這一幕,恍然如昨。
盧雪沒有拉上窗簾,只把房間裡的燈關了。窗外的月光如水銀般的傾洩進來,盧雪的面板在月光下散發出淡淡的光輝。她脫光了衣服問我,好看嗎?
我有點不敢相信這是不是我以前的老婆盧雪了,用手指在她的大腿上劃了一下,問:你今天和以前有點不一樣。
盧雪溫柔地靠在我身上,竟然用手在摸的老二,主動得像吃了春藥一樣。她湊到我耳邊小聲地說:當然不一樣,現在都生孩子了。老公,你喜歡我這樣嗎?
我被盧雪摸得受不了,輕微地喘著氣說:雖然一下子沒習慣,但打心眼裡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盧雪摟住我說:親我!
我還沒叼到盧雪的嘴唇,她的舌頭已經迫不及待地到了我嘴裡,而且左衝右突,靈活異常。這根本不是以前的盧氏結吻法,我頭腦大暈,盧雪簡直就是熟悉的陌生人,除了她的名字還叫盧雪,其他的動作和性情都改變了。
而且是我非常喜歡的性情,雖然我婚後培訓了她無數次,都沒成功過,但現在她竟然自學成才了。並活學活用地把所學的知識用在了我身上。這就是驚喜。
這是我在婚後的第一次沒有機會與盧雪用“狗刨式”因為盧雪整個過程都是在上面進行運動,頭髮在月光下飄灑,我都看到她面板上滲出來的汗珠了。
她也不像從前一樣悶聲大發財,盜墓的作風完全沒有了。整個過程的節奏由她的呻吟來控制,我就像發現了巨大的寶藏一樣,從來沒想到盧雪會有這麼欲死欲仙的喉嚨,讓我有點抓狂。可想而知,當天我是多麼地興奮。
盧雪的高潮來臨的時候,她控制不住地把聲音調到了最高,並用很大的動作幅度來配合,我簡直要瘋狂了,這是一個不一樣的盧雪,我從來不認識的盧雪,“菸灰缸”這個詞語將與她永遠說拜拜。
我撫摸著盧雪汗津津的背部,讓她在我的胸口喘息,我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說:雪兒,你剛才已經徹底從玉女變成了慾女了。
盧雪細聲細語,但語氣歡快地說:你不一直希望我這樣嗎?再說了,我也覺得這樣挺好。以前的我在這方面太顧及你的感受了。
我心裡一陣感動,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雙腿緊緊地夾住了她,生怕這位“慾女”同學再穿越回去變成玉女。
盧雪說你抱這麼緊幹嘛,今天晚上就咱倆人,你想怎麼折騰都行。
我呵呵一樂:你現在說話有點流氓氣哦。
盧雪在我胸口輕咬了一口:別忘了,你以前我叫我說髒話呢,怎麼你現在倒變得這麼文明瞭?
“這還不是受了你的潛移默化?我都快成聖人了。”
我笑嘻嘻地說。
盧雪說陸明你現在還是沒跟上我的步伐哦,今天好像太文明瞭。
我把盧雪一下子就壓到了身下,狠狠地說: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不文明。
盧雪眼睛閃亮閃亮的,毫無懼意,並挑釁地說:有種你就放馬過來,行不行啊你?
那天晚上的整個運動時刻,我都在肆無忌憚地說著髒話,這放在以前,早被盧雪一聲呵斥,而閉上了鳥嘴。
但這次她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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