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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永遠難以忘記的灰色日子,等同於雷電交加,暴雨襲來的日子。
我沒想到與盧雪的好日子這麼快就土崩瓦解,沒有想到剛剛嚐了幾天改良後的盧雪這麼快又飛了。
江婭楠10天沒見過我,她打了三次電話說陸明,我想你了。我都以其他的藉口婉言推託掉了。我能從電話裡察覺到江婭楠慾火焚身和對我的思念。
在她第四次打我電話的時候,我只能答應了這位警花的迫切要求。她在電話裡高興地說:光華酒店1018房間,不見不散。
我怏怏地掛了電話,一下子喝了兩罐紅牛,以提高自己的戰鬥能力,因為這段時間只顧著開盧雪那輛改良後的“車”咱不能狼心狗肺,在沒“車”的時候,江婭楠用她的溫情和身體讓我一直有“車”乘,而且是一輛效能上佳,外形靚麗的跑車。咱總不能乘完車就罵司機吧?唸完經就打和尚吧?
所以我只能去赴約了。
江婭楠見到我後,臉都笑開了花,把頭伏在我胸口說:陸明,想死我了。然後用嘴在我的脖子上拱來拱去,像一隻可愛的小狗在找食。
我不禁一陣愛憐,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幾下。
這下子就等於是拉開了水閘的閘門,江婭楠的久憋的洪水已經張牙舞爪地洶湧而來。
她一下子就解開了我的腰帶,婭楠現在解我腰帶的速度不亞於我解她胸罩的速度,用她獨特的開場儀式給我進行著吞吐。
這個獨特的開場儀式,盧雪現在還沒有改良到這種程度。所以我非常享受著江婭楠的口技帶來的快感。
我在婭楠身上放肆地揮灑自己的激情,江婭楠的兩條腿恨不得要蹺上了天,因為我把她的腿扛在了肩膀上,這也是婭楠最喜歡的體位和方式,她說像炎熱的夏天喝冰鎮可樂一樣,非常非常非常解渴。
但我們倆人都快要到達巔峰的時候,我的手機很不合時宜地突然很火爆大聲地響了起來,有過經驗的人都知道,在這關鍵時刻,哪怕是國務院打來的電話也不會接。
但那個電話響了一會兒就不叫了,而我和江婭楠就在這非常火爆的鈴聲中共同達到了尖峰時刻。倆人此起彼伏相互呼應地叫得就像在唱男女二重唱,過分投入以至於都沒有聽到一開始外面咚咚的敲門聲。
輪到聽到“咚咚”轉為“砰砰”的時候,我們倆人第一秒是對視了一眼,然後條件反射地跳了起來。我記得有部電影叫“當幸福來敲門”拍得非常勵志和煽情。
而偷情的男女,最怕的就是有人敲房間的門!因為那絕對不是幸福來敲門,是捉姦在砸門!
我赤條條地先跑到門後透過貓眼一看,外面赫然就是盧雪!正怒氣衝衝地砸門。
嚇得我的冷汗唰地就流了下來,這下玩大了,她怎麼找到這裡的。我靠啊!
我躡手躡腳地跑到江婭楠身邊,壓低嗓子,聲音又點顫抖:是盧雪來了。
別看江婭楠平時有勇有謀,到了這個時候也是手足無措。我第一反應就是跑到窗戶邊,想跳窗,這是所有偷情的男人的應急之道。但頭望下一探,我的媽呀,這TMD是十樓。
外面的砸門聲依舊在砰砰地直響,江婭楠在我耳邊輕聲說:千萬別開門,她怎麼知道里面是我們?
我一想也對啊,咱來個死不認賬,死不開門。臉皮厚就是這樣煉成的。我的同事呂梁就是這麼一主兒,他講,哪怕老婆捉姦把我和小情人堵在被窩裡,我還會說,別冤枉我,還沒進去呢。
盧雪一句話就把我的如意算盤給打碎了,她在外面叫:陸明,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我聽見你的手機在裡面響!
完了,原來剛才電話是她打的。盧雪真聰明,不是一般的聰明,可以用睿智來形容。知道打仗前要先偵察一番。我欲哭無淚。
江婭楠聽了這句話後,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我趕緊把她拉起來。
“穿衣服啊,坐著幹啥!”
我簡直快暈死掉。
倆人手忙腳亂地穿衣服,我差點急得把內褲套在頭上,但速度飛快。他們說穿衣服最快的有三種情景:第一是地震來的時候,第二是當兵的聽到緊急集合號,第三就是偷情的男女被捉姦。
江婭楠頭髮披散在臉上,我是滿頭大汗,倆人形象極度狼狽。
江婭楠臉色蒼白,拉著我說:陸明,我先躲躲吧。我有點怕。
她當然怕盧雪了,每次和盧雪正面交鋒切磋,她都撈不到半點好,更何況這次是偷人家老公被堵在屋裡。
我哭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