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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穿過下班密密麻麻的人流,全速前進,好像期望撞上什麼堅硬的東西,化為飛花方才心甘。
我於心不忍,把車窗搖了下來:盧雪!
盧雪扭頭看了我一下,對我無聲地笑了笑,又自顧地騎車。
我喊著:你停下來,我有事對你說。
我把車停在路邊,盧雪站在路邊擦汗。
輪到說到事時,我發現自己找不到開場白,而且忘了想說什麼。盧雪也沒什麼多大的變化,只不過是眼神裡多了一層憂鬱。
“說吧,什麼事,我得回家做飯呢!”
盧雪先說話。
我抓了抓腦袋,指著她的車說:馨兒馬上也漸漸大了,要上託兒所,幼兒園,你騎腳踏車接送小孩也不方便。換輛小排量的汽車吧。
盧雪說:也有這打算,但我不太懂車,沒人陪我去看。
我雀躍地說:我有空啊,什麼時候約個時間?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開心想陪盧雪去看車,或許她提出什麼條件可能我都答應,只要她省心就好。我就像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老師問:誰去搬下小凳子?下面小朋友一個個踴躍地舉起手:我去!我去!
我在盧雪面前就像小朋友一樣沒心沒肺。
“那就太謝謝你了。”
盧雪客氣地說。
我遲疑地問:你最近還好嗎?女兒乖嗎?
“都挺好的。你呢?”
盧雪問我,她捋了下掛在額頭上的頭髮,我赫然發現她已經不帶我們的婚戒了。這讓我心揪。
我心揪的沒有心思說話了,隨口敷衍說:我也就那樣,沒什麼好與不好。你看車的時候叫我吧,還有,這個月底帶孩子一起吃飯好嗎?
盧雪沒有對我的兩個熱情回敬不可以,這讓我心情舒服了不少,起碼稍稍抵消了她不戴婚戒帶給我的刺痛。我看著盧雪騎車遠去的背影,過去生活的片段有聲有色極其生動的又浮現在我腦海,令我久久悵然。
王小柱帶來的不是李若馨,是一個長得很嫩很嫩的年輕女孩,唯一的優越性就是嫩,一掐都能冒出汁水。
我用腳趾頭想想就明白,她只不過是王小柱的雞蟲而已,都談不上女朋友,弄不好明天王小柱身邊又是比她還嫩的女孩。
她臉不紅,心不跳地在我們兩個大她十歲的男人中間悠閒地吃飯喝酒。她叫我陸哥,叫王小柱叫柱子。親熱的很。
王小柱眉開眼笑,很享受這過程。透過自己的失敗婚姻,我開始羨慕起王小柱。他遲遲沒有結婚,就是為了享受不同的女孩,女人。而我早早進了圍城,最後渾身傷痕地衝出了圍城,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復元氣。
趁那女孩去洗手間的功夫,我問王小柱:你那個女法官呢?
正文 56
“操,不識好歹!上一次我強行地摟了她一下,立刻就和我翻臉,而且現在叫她也不出來!”
王小柱臉陰得像個紫茄子。
我悶了口酒:誰叫你這麼猴急?
但我心裡還是挺開心的,李若馨真不賴,被王小柱這賤人染指,還能保持出淤泥而不染,真難得。
王小柱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頓,用手抹了下嘴:TMD;我不把她上了,我就不姓王!
“別,你犯得著嗎?”
我有點不高興地問。
王小柱瞪了我一眼:這種老到不了手的 ,就得用點強,你對她好,她反而當你是凱子。而且越難上手的,老子我越有徵服欲。
我搖搖頭對王小柱的話表示不理解,“你總不能強姦她吧。”
我說。
“把我逼急了,我還真得奸了這風情萬種的少婦,你有沒有注意她老是裝得冷若冰霜?這種冰美人我還沒嘗過!”
王小柱也不知道是酒喝多,還是現在身居要職,越來越狂妄,說出的話就像電影里老流氓的臺詞一樣。
我對王小柱的嘴臉感到齒寒,我總有種預感,他有一天會出事。主要是他太張揚了,一點都不低調,論權術和做官,比他老爺子差遠了。起碼他老爺子能安安穩穩地退休。
我想勸勸王小柱收斂收斂,但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10點半的時候,晚餐終於結束了。我們喝了許多酒,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王小柱摟住那嫩妞,在她身上上下摸索,從胸口到屁股到大腿,並囂張地向我看看,意思就是說:羨慕吧?
現在的女孩一個比一個暴強,雖然飯店大廳裡面有許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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