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壓壓狂跳的心情,最後一跺腳,醜媳婦總得見公婆,何況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沒什麼大不了的。
王姑媽板著臉說:你來啦!
“是的,來麻煩你了。”
我陪笑著說。這老女人從沒見到她笑過,成天就是一副棺材板臉。
王姑媽拿出一張單子說:報告出來了。
我頓時思想高度集中,耳朵豎了起來,就想聽到她底下要說什麼。
但她就停在這裡不說話了,還喝了幾口茶。對於我而言,此刻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追問著說:報告怎麼了?
“很遺憾,你”
她又喝了口茶。
我操,這又不是茶館,總喝茶幹嘛!而且還說了“很遺憾”看來“我這次是徹底廢了。這句話的意思就像香港電視劇裡常見的鏡頭一樣,醫生穿著白大褂從手術室裡出來,對病人家屬說:很遺憾,我們已經盡力了!然後病人家屬嚎啕大哭。
我頭皮發麻,額上冒虛汗,眼神呆滯,頓時感到襠部奇癢難當。如果不是對面坐著王姑媽,本人已經要開始把手伸到關鍵部位進行止癢行動了。
王姑媽接著說:你只是面板有點過敏,換幾條質地好的內褲吧。
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長噓一聲,抹了下頭上的冷汗。就像被判了死刑一樣的犯人,突然在法場上聽到一句:聖旨到,刀下留人!
此刻本人的心裡是非常之輕鬆和開心,困擾了我幾十個小時的桎梏就因為這句話而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恨不得要抱住王姑媽親上一口!
“只是你以後再不潔身自愛,遲早會要染病的。”
王姑媽好言相勸。
我很老實地說:是,是,您老教訓的是!
從皮防所出來後,我立即去商場買了幾條新內褲,得讓自己飽受驚嚇的小弟弟有一個全新的環境。
心情是非常愉悅,我覺得路上的每個行人都是在微笑,天是格外的藍,風是分外的柔。就連平時老堵車的地方,我都覺得等等也無所謂,反正不趕時間。
我打了個電話給王小柱:告訴你一個好訊息,老子安全了!
“那得恭喜你啊,晚上一起吃飯,壓壓驚!”
王小柱說。
我說到哪裡啊?
“就到萬洲去吃海鮮吧。”
王小柱說。
今天晚上得狠狠宰王科長一次,鮑魚龍蝦我肯定要大快朵頤,反正不是他買單,自有人買單。不吃白不吃。
我打了電話給盧雪:雪兒,今天晚上王小柱請吃飯。你一定要過來啊。把孩子放到我媽那裡。6點我去接你。
盧雪說:你今天說話的聲音怎麼這麼高興,好像換了一個人啊。
“王科長好容易請客,怎麼能不高興?”
我笑著說。
其實不是這樣的,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今天得知“梅毒事件”是虛驚一場,心裡已經樂開花了。人那,就是這麼賤。
到了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還沒等我坐穩,莊威威就進來了。
“嗬!大功臣回來了!”
我打趣著說。
“哪裡哪裡,不就簽了個幾千萬的小合同嘛!”
莊威威人模狗樣地蹺起了二郎腿。
TMD;還真以為自己是一盤菜,到底是誰把業務談下來的?
沒辦法,誰叫我已經與他達成了交換協議呢。我還是裝著笑臉,給他倒了杯茶。
他神秘兮兮地湊了過來:喝什麼水啊,我爸叫你呢。
莊思賢叫我?這會兒能有什麼事?
是天大的好事,因為幾分鐘後,莊思賢拿出一張銀行卡給了我:陸明,這是兌現的承諾,你把他收好了。
“舅舅,別這麼急吧,等業務做好了再給也不遲。”
我謙虛地說。
莊思賢笑容可掬:做生意要講誠信,這是我多年的經驗,但對員工,更要講誠信,這是我的體會。所以,這筆錢你拿著。何況,天津那裡已經把30%的預付款打來了。
話說到這份上,我毫不猶豫地把卡接了過來。
“謝謝舅舅。”
我客氣地說。
我和盧雪到了萬洲海鮮樓的時候,已經7點了。主要是盧雪花時間打扮,她拼命地問我:我生孩子以後,是不是怕得厲害,那穿什麼衣服好呢?
王小柱電話裡說在滕王閣包廂已經等了半小時了,你和盧雪婆婆媽媽幹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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