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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已經感覺自己的老二在慢慢縮小了,我敢打包票,任何男人在做事的時候,聽到這句話,而且是哭著說的,肯定會疲軟。
我頹廢地從江婭楠身上爬了起來,用紙巾擦擦自己的作案工具。
江婭楠扒著我的肩頭問:你到底能給我什麼?
“你也結婚了,我也生孩子了,你說能給你什麼?”
我有點惱火地說。
江婭楠抓起枕頭就扔到了我頭上,我說你有病是不是?
江婭楠停住了手,歪著腦袋眨巴著眼對我說:我現在很開心,如果盧雪知道她老公正在她頭頂上陪我睡覺,那她肯定要氣暈了。哈哈
我難過地說:這玩笑不好玩。
“太好玩了!今天晚上沒有比這件事更好玩的,你女兒滿月酒的時候,你揹著她的媽媽在樓上和一個女人鬼混,哈哈哈”
江婭楠笑得歇斯底里。
我趕緊把褲子衣服穿好,不理會江婭楠這會兒的情緒起伏,我知道自己這會兒如果搭茬,她還會變本加厲,乾脆冷處理。
“行,你目的也達到了,我也滿足了你的條件。該下去了吧。”
我板著臉對她說。
江婭楠冷冷地對我說:你滾吧,去陪你漂亮老婆和寶貝女兒吧!
我對她這樣的語言和表情是無比厭惡,發現今天晚上的江婭楠讓我都不認識了。我懷疑她是不是吃錯藥了。她那種瘋亂的眼神,和尖刻的話語,我是徹底接受不了。
可能我要和江婭楠攤牌了,雖然我喜歡她,但如果她老不按規則出牌,別怪我不玩這副牌了。
“砰”地一聲,我就把房門帶上,走了出去。一看錶,上來了10分鐘,還好,沒糾纏多久。在電梯裡我整理下自己的容貌,別臉上有個口紅印就完蛋了。只是剛才與江婭楠完事後,沒洗澡,這會兒褲襠裡感覺粘粘糊糊的,很不舒服。就像青春期時的冬夜遺精一樣。
到了樓下大廳的時候,盧雪正和我媽正抱著馨兒在其他桌子上聊天呢,看來他們沒發現我與江婭楠共同消失了有10分鐘,我得感謝富有中國特色的酒席,亂有亂的好處。但我心情格外沉重,今天晚上的事情太操蛋了,我對盧雪的愧疚感像石頭一樣壓在胸口讓我喘不過氣來。
但王小柱卻有著警察的先天敏感性,他湊到我耳邊說:你和江婭楠剛才去哪兒了?
我也不想瞞他,但又不想全部告訴他,我只是說:她在門口和我說了幾句話。
“你膽兒挺肥的啊,這會兒等於是白色恐怖籠罩之下,你還敢去接頭?”
王小柱瞪了我一眼。
我苦笑著說:如果不去接頭,她會把整個地下組織給曝光。
江婭楠在10分鐘後也回到了大廳,步履從容,笑容滿面,神態自若,嘴上的口紅鮮亮,整得容光煥發。除了我,誰也沒想到,這位青春靚麗,言語得體的小妞幾分鐘前剛剛在我的身下笑過,哭過,呻吟過。
正文 42
江婭楠就像沒發生任何事情一樣,照樣吃飯喝酒,並和王小柱說說笑笑。我不得不佩服江婭楠的狀態能如此變化之快,她不去做演員太可惜。
我知道她今天來幹什麼,她就想來噁心盧雪一下,並在心理上尋求一下滿足。
在回家的車上,氣氛比較壓抑,我沒話找話說:盧雨今天怎麼沒來。
“他去上海工作了。”
盧雪簡短地說好,又抿起了嘴。
看來盧雨對王小雅已經心死了,到了外地就是想躲避這塊地方,免得觸景生情。我有點歉意,不該做得那麼明顯,讓盧雨看到王小雅做小姐任人撫摸的那一幕。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都接受不了。
盧雪終於開口問我了:江婭楠今天怎麼來了?
“我問了王小柱了,是他說漏了嘴,江婭楠就過來了。”
我開著車不動聲色的說。
盧雪說陸明,你把車子停下來,我和你說句話。
我把車子駛到路邊緩緩停了下來。路上的行人並不太多,有幾對情侶正摟摟抱抱地走路。
“陸明,你看著我的眼睛,你不會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盧雪正色地問。
我立即作發誓狀:雪兒,我自從上次犯了一次大錯以後,一直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盧雪把車窗放了下來,看著窗外幽幽地說:我總覺得你和江婭楠還有來往。
“你就別多心了,她今天也就是來祝賀一下,沒有別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