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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原楓忽然用力一翻把他壓在身下,就著他在體內的姿勢坐在他身上,“處女能滿足你嗎?野獸?”他低下頭啃咬著他的胸部,一邊用力的收縮著後穴刺激他的陰莖。
祁天憐低吼一聲,再次將他壓在身下,在他體內瘋狂的衝撞起來。
諾大的房間裡只有兩個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聲,兩頭雄獸在床上翻滾,不含一絲羞澀與溫柔的交媾,盈滿一室的,是赤裸裸的情慾。
“你做夠了嗎?”原楓微喘著,躺在他的身下問,眼中一片冷靜與清明,適才的熱情與狂野已無處可尋。
“今晚就先饒過你。”祁天憐翻身躺到一邊。
“那我回去了。”原楓下了床,拿起搭在床尾的睡袍披上,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著門輕輕的關上,祁天憐忽然有些惱怒,又有些空落。雖然身體已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但心裡卻沒有辦法高興起來。
8
這樣的日子轉眼過了一月。
這天是祁天憐難得的早歸,他向來不會在九點之前回家,但現在不過六點一刻。
“少爺,晚餐準備好了,您現在就用餐嗎?”早得知他要早回的管家在他一進門就迎上來。
“嗯,好。”祁天憐點點頭,脫下外套遞給他,忽然想起什麼,“對了,這幾天原楓去過什麼地方?”
“原先生這段時間都沒有出過門,連房間都很少出。”管家接過他的大衣。
“哦?他現在在房裡?”
“是。”
“告訴他我今天要早回來了嗎?”
“沒有,因為您今天下午打電話回來的時候原先生正在休息,我們就沒有打擾他,需要我去請他嗎?”
“不必了。”祁天憐擺擺手,“我去叫他,你吩咐廚房準備開飯吧!”
“是。”管家頷首退下,祁天憐獨自走向原楓的房間。
輕手輕腳的開了門,原楓還在睡。只是好像睡得不很安穩,頭像是呼吸困難似的向後仰,眉頭緊皺,臉上頸間盡是冷汗,雙手死死的握著被子,似乎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祁天憐第一個反應就是要搖醒他,俯下身忽然發現他的口唇微微開合彷彿在囈語著什麼,不由自主地傾身去聽,只聽到斷斷續續的幾個字,“祁放嗯別放開好痛放我”
他一下子愣仲在那裡,反而不知該如何是好。
有人開門進來,他反射性的站直身體,回頭,原來是在祁家服務了三十多年的嶽婆婆。
“少爺?你怎麼在這裡?”她吃驚的問。
“婆婆,你到這裡做什麼?”
“小楓拜託我每天六點半來叫他起床。”
“婆婆,他”祁天憐遲疑了一下,“他經常都這樣做惡夢嗎?”
嶽婆婆猶豫了一下,看看他又看看床上的原楓,“幾乎每天都是這樣,”她輕聲說,“要靠安眠藥才能睡著,還睡得這麼不安生,他還讓我不要跟別人說。”
心中彷彿有塊什麼被敲碎了,漫溢著又酸又澀的苦味兒,讓他有些喘不過氣的悶痛,一種陌生的,他不知道的感覺。
“別讓他知道我來過。”他說,轉身離開。
“今晚就在這兒睡吧!”原楓剛要起身就被祁天憐壓住,“這麼累就不要回去了。”
“祁老闆,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睡。”原楓輕聲卻堅定的說,掰開他的手,下床離去。
“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吃早餐,別起晚了。”他走到門邊時祁天憐開口。
原楓沒有任何反應的關了門。
9
祁天憐一般只在家裡吃一餐早餐,每天早上祁家上下,祁天憐和他的五個隨身保鏢兼特助以及祁家大宅的警衛廚師傭人等,除了每天在廚房輪班的兩名廚師和四個輪值的警衛,一共十四人,每天早晨都在一起用餐,但原楓從來沒有和他們一起吃過飯。
每次和祁天憐上床之後他回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嘔吐,雖然身體已經習慣了這種不正常的性交,但心理卻一直無法坦然接受,就如患上了心理學上所說的強迫症一般,每次必須吐出來才會好受一些。
根本就沒有胃口吃飯,所以總是藉故睡過用餐時間,不讓別人發現他的不適。獨自經常會痛,大概是精液經常清理不乾淨的關係,但讓他把手伸進腸道去清理又實在有心理障礙。
最近幾天胃痛得厲害,昨天找嶽婆婆要了些胃藥吃了也不太管用。
原楓下樓走進餐廳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在了,一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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