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妹介紹給我,自己願不願意。想到這裡我突然記起梅姐,心想還不如主動聯絡梅姐,一來自己喜歡,可以學到東西,而且以前自己還留意過很長時間,有一定基礎;二來更加穩定,畢竟她一直都來酒吧,很少耽誤。想了想又覺得這種收入並不穩當,不如出去聯絡一份好的工作,離開酒吧的念頭頓時強了起來,心想劉溪一個女孩子都敢於辭舊換新,自己也沒有必要畏首畏尾。又想起華姐,想著她和男朋友一起的幸福情景,心裡雖然高興,又為她一下子就忘記了自己而稍感失落,覺得感情才能真正地栓住一個女人的心。益明他們下班回來以後,我又想了很久,終於有了打算。過了幾天,趁著和鳳姐瘋狂之後的溫存,我把心裡的想法跟她說了。鳳姐先是一愣,轉而平靜地說:“知道你遲早會離開這裡的,其實我也希望你早點出去發展,畢竟這裡會誤了你的終身。你先出去聯絡好工作,然後再來請辭,以防萬一。”
我點點頭表示接受,對鳳姐的理解與支援感激不已。我又把我要出去找工作的事情告訴池湘,卻沒有再跟其他人說,連蕭紅也沒有聲張,怕她難過,最後動搖我的決心。池湘見我下了決心,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地說:“沒想到我一來,你就要走,真是天意。不過這樣也好,其實男人就是不應該老窩在一個地方。”
語氣中似乎有些無奈,停了停又說,“不過出去以後不忘記我們這些老朋友就好。”
“怎麼會呢?我以後經常回來看你們的,尤其是你,吃你的豆腐呢!”
我笑著說,希望氣氛輕鬆一點。“你老不正經!”
池湘笑著罵道,卻是沒有拒絕我伸向她的雙手。不知道為什麼,池湘這一次似乎有扭伲,讓我想起蕭紅第一次和我牽手時的表情。我雖然奇怪,卻是沒有多想,以為長時間沒有一起,所以有些生疏。梅姐這段時間也和我聊過幾次,但事出突然,我沒有想好要聊的話題,所以說得不多。只是春節後那次時間較長,梅姐問我春節怎麼過的,和哪些人一起。我當時大概說了說過年的情況,因為擔心洩露池湘和益明換房的事情,所以聊了一會兒就藉口走開了。她現在還是頻繁光顧酒吧,一個人坐在角落裡悠閒地喝著飲料,偶爾張目掃視一眼酒巴,然後又動筆在紙上寫寫,露出沉思的表情。對於梅姐紙上的東西,我們大家一直都充滿好奇,曾經猜測過很多次,覺得應該是散文或者隨筆中的句子,但是從來沒有得到證實。一來我們不能隨意打聽顧客的私事,而且就算看了也不一定理解,二來梅姐似乎也不太願意我們看到她寫的東西,每當我們給她送東西時,她都會收起紙筆。所以至今,我們仍然只能憑藉我們有限的知識去猜測梅姐紙上的文字。這種好奇心使我有足夠的勇氣主動找梅姐說話,因為它可以掩蓋我的真實意圖。我再一次好奇地問:“梅姐,你好象一直堅持在寫,是不是在寫小說啊?”
“這個不能告訴你,你空嗎?坐下聊聊好了。”
梅姐溫柔地說。我依言坐了下來,心裡想著要說什麼。過了一會兒,我試探性地問道:“梅姐,你怎麼總一個人來啊?”
我希望確定梅姐的家庭情況,以判斷她能否成為同萍姐華姐一樣的朋友。“哦,沒人陪呢!有什麼辦法。”
梅姐微笑著,似乎並不在意。“你家裡人不陪你嗎?”
我把話題轉移到了我關心的問題上。“家裡人?我現在就一個人啊,父母都隨我弟弟去了美國。”
梅姐毫不掩飾地回答,她顯然不知道我的意圖。我心中微喜,確信她是一個好的目標,一個值得發展的顧客。“梅姐,我可以向您請教一個問題嗎?”
我尊敬地問道。“好,你先說,看我能不能回答。”
梅姐溫柔地回答。“請問如何才能使愛情長久?”
我猶豫了一下,小聲地說出了我的問題。這個問題以前想過,一直都困擾著我,但是前幾次和梅姐聊天都事出突然,沒有記起。現在我決定把她當成一個接觸梅姐的理由去利用。“你怎麼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梅姐笑了起來,她的眼睛稍微眯了眯,目光看上去更加柔和。“我沒什麼吧。”
想起惠麗,我有點難過。“你失戀了?”
梅姐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了倪端。我紅著臉點點頭,心裡自己的事應該比失戀還嚴重吧,只是不知道叫什麼。“你可以給我講講具體情況嗎?”
梅姐收住了笑,同情地看著我。“我你記得以前那個名叫惠麗,長髮的,身材苗條的女孩子孩嗎?”
我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只好先告訴她我的物件是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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