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去看電視吧。”
我從後面親了她一下,不捨地走到客廳,開啟電視一看,都九點了。不久鳳姐就叫我過去幫忙開飯。聽她大聲的喊我過去端菜,那種感覺真是棒極了。我們坐在一起慢慢地吃著晚飯,竟然沒怎麼說話。一直到快要結束的時候,鳳姐才開口說:“小強,你不會怪姐姐把你教壞了吧?”
“怎麼會呢?姐姐對我可好了。”
我笑著說。“以後有機會我會找你的,在酒吧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
鳳姐一本正經地說。“恩,我知道的,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
我乾脆的回答。“吃完飯你就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鳳姐輕輕地說。我的心中掠過一絲失望,勉強地點了點頭。吃過晚飯,已經十點多了,我爭著說要幫她收拾餐桌。鳳姐說不用了,她一個人就夠了,讓我早點回宿舍。鳳姐送我到樓下,囑咐我路上小心。我點點頭,又吻了她,然後就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鳳姐的家,帶著快感、疲倦和失落。日子還和往常一樣,鳳姐也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是我威嚴的上司和慈愛的長者。只有慾望在的我心中與日俱增,我越來越喜歡關注我周圍的女性,其實是年輕漂亮的女性。每當空閒的時候,我就會想起和鳳姐一起的時候。然而在那之後的好長時間裡,我們都沒有在一起過。強烈的慾望和現實的寂寞使我漸漸地意識到,鳳姐雖然偶爾可以和我瘋狂,但她卻不是我的女人。對她來說,我們的相會也許是一次額外的加餐,無關緊要。我必須找到另外的主食,而她不必。隨著光陰的流逝,我漸漸淡漠了對鳳姐的痴情,然而慾望卻絲毫不減。我越來越容易對女人產生幻想,尤其是那些漂亮性感的女顧客。就算只是一面之緣,也會讓我產生強烈的衝動。這時候,我就想,做愛也許就是做愛吧,正如鳳姐所說。我漸漸不再每天都想只著鳳姐,開始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人身上,從顧客到酒吧的同事,我感覺到自己正才成為一個花心的男人。一個人的專一性一旦被打破,他就會成為一個飢不擇食的色鬼,只剩下赤裸裸的慾望。這種慾望足以讓少數人成為不擇手段、喪盡天良的色魔。但是對大多人來說,慾望之外的道德、良知和理性足以控制他們的行為。所以很多人就算很色,但是依然表現出一種平靜和淡泊。慾望不過是層層枷鎖束縛的,封閉在心靈深處的魔鬼。只有特定的條件削弱了枷鎖的控制或者增強了魔鬼的力量,慾望才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足以使一個人迷失和瘋狂。而我,枷鎖不僅來自道德、良知和理性,還來自經驗和實力。對於一個沒有任何依靠的孤兒來說,控制自己永遠是一條最為重要的生存法則。所以在強烈的慾望之外,依然是一個謙卑、服從、單純和平靜的我。日子就這樣過去,酒吧的工作簡單而有規律。我們七個侍應生輪流值班,輪流休假,每天大概都有一兩個人輪假。如果客人少,有時候休假的人還要多一些,在客廳的侍應生的實際人數一般是五到六個。每個人的休假的日期都不固定,我通常是星期二、星期三或者星期一。七個人中,只有我和益明是男的,其他五個都是女孩,除了我是在上海的孤兒院長大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外省的勞務人員。益民是個老實人,老家安徽,長得一般。他的假期總是和我錯開,因為客廳裡至少要有一個男的侍應生,所以和我同時休假的一定是個外省的妹妹。 這五個人中,有兩個來自江西,其他都來自江蘇。五個姑娘長得都還可以,其中彗麗最漂亮,蕭紅最活潑,陳珊和周月都很老實,平時不怎麼說話,于敏性格最為直爽和火烈。除了蕭紅和我年紀差不多之外,其他人都比我大兩三歲,而且進酒吧的時間也都比我早,最短的陳珊也來了將近一年,最長的周月已經來了四年。平時上班的空閒,我們大家就坐在一起聊天,關係都還比較融洽,我的口才一般,但是喜歡聆聽她們幾個講社會上的故事和她們自己的瑣碎小事,幾個姑娘遇到說不清楚或者有爭議的事情,就轉過來徵求我和益明的意見。通常她們總是先問我,因為我比益明的口才要好,也比較喜歡和她們說話。益明太過老實,被幾個女孩一問,說話就吞吞吐吐。我們大家都被安排住在離酒吧三四米遠的一套三室一廳的舊單元房裡,我和益明一間,五個女孩二間。空閒時候,我喜歡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常常可以聽到姑娘們在裡面說笑。以前我很少注意她們談話的內容,而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我常常會把電視的聲音調小,側耳聆聽她們的聲音。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愛好,不只是出於好奇,因為好奇心一旦獲得答案就會消解,而這種愛好不一樣,就算我聽清楚了她們在談什麼,我還是一樣感到興奮。我一直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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