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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翻倒在地上的義弟,駱冰略一沉吟之後,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鐵石、炙熱火燙的陽物正有力的脈動著
此時,一幕幕可疑的過去在腦中閃現,對照文泰來曾經多次說過的話,她幾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設下的計謀!
駱冰不由得內心興起了被出賣的悲哀,但同時又隱隱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情緒一時激動得無以復加,嘴裡喃喃不停地念道:「大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為什麼?」
猛的銀牙一咬,三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餘魚同的褲子,翻身跨坐上去,用兩指剝開陰唇,將腫脹的龜頭對準桃源洞口就用力地套坐下去,「噗哧」
一聲已齊根沒入了肉穴。此時雖然有雨水的潤滑,但是仍然有點乾澀的陰道,還是引起了一陣痛感,不過駱冰似無所覺,開始使勁地、快速地搖擺、聳動肥白的圓臀,讓硬挺的肉棒在嫩屄裡吞吐、衝刺,滿頭的秀髮飛舞著,嘴裡一迭聲的叫道:
「我就如你所願,讓他插吧!讓他肏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那情形就如同一個瘋婦一般。
終於,在一連串激烈的套弄之後,陰戶裡開始傳出「叭唧」、「叭唧」的淫水聲,不一會駱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嬌喘不已,這時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開了他被制的穴道。
餘魚同身子一恢復自由,立時像出柵的猛虎,兩手死勁的掰著義嫂豐膩的臀瓣,用力往下壓,屁股拼命似的向上猛頂,在駱冰一連聲「啊!啊!啊!」的浪叫聲中,一個大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然後直起直落,勢如急鼓的抽插起來,肉棍在肥屄裡快速的進出,帶著兩片蚌唇翻吐不休,淫汁四溢
駱冰也逐漸從報復性的自虐中得到肉體的歡娛,數月來未曾接受開墾的淫媚肉體,又慢慢甦醒過來,飢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覺到陰道里的陽具開始不尋常的膨漲、悸動時,忍不住哼叫出聲來:
「好弟弟!再用力點!等等我對!對!哎呀!等一下嘛!
喔喔嗯嗯我不行了!啊」
灼熱的陽精強勁的噴灑著花心,子宮裡也酥麻的湧出一股淫水,駱冰用力的收縮著小腹,貪婪的汲取著
然而,短暫的高潮似乎滿足不了長時間空虛的肉體,蜜穴裡還是感到空蕩蕩的,肉壁仍然不斷的在蠕動著;更加以心裡上有點自暴自棄,駱冰只想要盡情的放縱自己,於是不耐的將餘魚同推了一個翻身之後,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將沾滿陽精浪水的肉屌含進嘴裡,吞吐吸弄起來。
射完精後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漸清晰,但是體內媚藥的餘毒未退,雖然曾有過不妥的念頭,但是,很快的在義嫂溫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漲,肉棒頃刻間挺立如杵。
他斜眼望去,只見駱冰肥白圓聳的屁股高翹,正隨著吹簫的動作晃動著,有無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撫摸、揉捏,更探出雙指,深入溼淋淋的蜜穴摳挖、插弄,兩人同時發出歡娛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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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揮灑開她銀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溼冷,但是沉醉在肉慾淫戲中的叔嫂,渾身卻散發出騰騰的熱汽。
此刻,餘魚同正斜抬著駱冰一條玉足,讓她側躺著,一手緊握住豐聳的肥奶捏擠,胯下的肉棍急速的在淫洞裡進出,直肏得她「喔!喔!」浪叫不停,終於在一次猛烈的衝刺之後,同時攀上極樂的頂峰。
高昂的情緒急遽的下降,一陣冷風吹過,趴伏在義嫂胴體上喘息的「金笛秀才」打了個顫慄,神智一下靈明過來,立時跳了起來,激動的喊道:
「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麼?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然後胡亂的抓起衣褲,飛也似的消失在夜幕裡,留下依然赤裸的駱冰捲縮著嬌軀無聲的在哽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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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的章進,一開始便全力的追趕獵物,突然,「奔雷手」那句「她已經睡了!」讓他不其然的在腦中浮現駱冰海棠春睡的誘人景像,小腹下立時火熱起來,兩個多月前的教訓早就拋在腦後,一顆心活絡得乒怦亂跳。回頭看了一眼如飛跟來的身影,覬了個轉彎的空隙,「颼」的一聲掠下巷道,緊貼在一戶人家的門簷下,待得頭上幾道人影過去,便徑奔義兄的居處而去。
才剛抵門口,便聽到裡面細微的嬌哼,輕輕推門朝裡一望,不由驚咦出聲,立刻閃身而入,同時反手將門扣上,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