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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哼喘聲浪,忘了這是一場羞辱的遊戲?還是生死存亡的拼搏
「魔鞭」單魁更是陶醉在自己一手導演的秘戲裡,渾然不覺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兩眼發光的藉著月色緊盯著駱冰的陰戶,揮舞著手中的長鞭,控制著她翻轉抽插的角度,興奮得像個玩著新玩具的小孩,忘了天地、忘了時間、當然更不會記得不遠處還有兩個人,直到他們耳中傳來駱玉芳的嬌喘、哀叫。
「不要啊!爺!喔喔嗯嗯啊~~爺!不要不要啊!」
單魁轉首望去,臉一下沉了下來,心中惱怒的罵道:「好個顧老二!敢動起我的女人來了!」
原來顧金標一直眼睜睜的看著駱冰一步步的被凌辱,當她那雪白動人的雙乳和烏黑誘人的三角地帶裸露出來時,他已忍不住握著自己的肉棒套弄起來,同時摟過駱玉芳大肆輕薄,但是他深知單魁的個性:只要是他所喜歡的女人,除非經過他首肯,否則誰都別想染指。
因此,到最後他被駱冰淫蕩的表演刺激得再也忍不住時,便悄悄的點了駱玉芳的啞穴,令她扶著樹幹、將屁股高高聳起,一把翻開她的長裙,將褻褲往下一拉,挺起陽具就往她小穴裡送,一邊偷看著駱冰她們的動靜;當他發現單魁完全不理會這邊的事時,便大膽地解開駱玉芳的棉衣,搓揉著她的大奶,腰股使勁地抽動起來。也許是當時太過心虛吧!所點的穴道用力不夠,在一次運動中解了開來,終使得駱玉芳能夠叫出聲來。
這時他看到單魁已經收鞭走了過來,趕緊抽出陽具,陪笑的說道:「老大,你的鞭法真是越來越神了!嘿嘿!我我一時忍不住才你你啊!
我找那娘們去!」說完拔腳就想奔向駱冰。
這時只聽單魁將手一擺,淡淡的說道:「顧老二,你急什麼?到口的鴨子還怕它飛了不成?先回房子那邊去吧!」
說完了也不理會顧金標,一把抱起駱玉芳,大步走到駱冰身邊,略一唾之後,伸指點了她的穴道,再一手將她攔腰抱起,率先鑽入草叢裡去←身軀高大魁梧,帶著兩個女人猶如抱著兩個娃娃,輕鬆自如;身後的顧金標滿臉懊喪的亦步亦趨。
這時候駱冰只覺羞愧得無以復加,被點了穴道的嬌軀軟軟的倚靠在單魁厚實的胸膛上,濃濃的男性氣息不斷地在挑逗著她敏感的肉體,未熄的慾火彷佛又新增了新柴,連她自己都可以感覺到:絲絲的淫水仍然源源不絕的從熱烘烘的肉屄裡流出,兩顆奶頭還是那麼的腫脹難受,駱冰隱約地可以猜到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芳心裡有一點的惶恐、一點的羞赧,但也許有更多的是期待?她不知道!
抬眼望了望天上的明月,皎潔的月光柔和的灑向大地,彷佛在向她述說著:「傻女!命運就像我這臉龐,該圓的時候自然會圓,有什麼好擔憂的?放心地去吧!」
駱冰悄然的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下滾落幾顆豆大的淚珠,月兒也在這時被一片烏雲遮了,難道所有的罪惡都將在黑暗中進行?「颯」「殺」的晚風回答了一切。
感嘆一言完稿於200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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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思淫嫂 矮駝子野林逢豔
(第十八章)思淫嫂矮駝子野林逢豔
在另一方面的心硯正加緊催促著胯下的馬匹,向著和駱冰約定好了的山頭前進,只聽得耳中呼呼風響,疾風撲面,一下就將後面的叫罵聲拋得越離越遠,這黑馬的確是匹良駒,在雜林叢草間賓士、蹤越自如。
此刻的心硯內心充滿了喜悅、驕傲,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的順利,就適才那匆匆一瞥,他已看清楚追來的三人當中不但有顧金標,領先之人赫然就是那紫臉漢子,看樣子他們四人之中數他武功最高,那麼現在留在屋裡的就只剩一人,義姐應付起來也就容易多了,等這些人再去將四散的馬匹找回來,這時間應足夠讓駱冰姐妹倆逃離現場。想到得意處,他不覺笑出聲來。
這時一人一馬正賓士在一片密林夾道中,突然,心硯聽到胯下的馬兒一聲驚嘶,馬頭倏地往旁一偏、跟著就往前傾,頓時整個人一下被拋離了馬背,重重的撞上一棵樹幹,痛得他「哎唷」一聲大叫,翻起身正想破口大罵,卻見到馬兒的下半身和左前蹄已陷身在一塘不是很大的泥沼中,而另一隻右腳則曲跪在地上,鼻息噴吼,正奮力地在掙扎著要往上爬,然而龐大的軀體卻是越陷越深、逐漸下沉。
心硯看到從黑馬眼中流露出來驚恐、絕望的眼神,內心不由一酸、一熱,大叫一聲:「小黑別怕!我來救你!」同時抓起韁繩,立刻使勁地往外拉,可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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