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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這裡地勢複雜易於藏匿,加上在溝底靠近出口的地方竟然長有五棵楊柳樹,四周地上也長滿了鬱郁青草,於是下令往下挖掘,居然鑿出一口井來,從此便在這裡安營立寨,並將靠近井邊的三個窯洞打通了作為自己的居所和議事的地方,駱冰就是被安排住進較小的洞裡,緊鄰著單魁的住處。一出洞往右數米就是水井,再過去不遠地形變狹,是圈馬的所在。
原以為會遭到可怕的淫辱,駱冰的心情一直很忐忑不安,自從在那橫江的船艙裡像個花痴般的貪淫獻媚被單魁撞破之後,駱冰便羞恨欲絕、為自己那不爭氣的肉體和薄弱的意志深深自責著,暗地裡發誓:一定要死守貞潔、絕不能辱沒了「紅花會」的名頭。
哪知道單魁除了強迫她服下散功藥物、不准她走出狹谷外,並沒有限制她的行動,反而是單魁本人顯得異常忙碌,彷佛在籌辦些什麼大事似的,連駱玉芳都放她回去和母親同住、碰也沒再碰她一下,這除了讓駱冰稍稍放下一顆高懸的芳心之外,也有點好奇。
這天近午時分,駱冰正打算到不遠處駱玉芳母女的住處共進午餐,突然,洞口的布簾子「呼」的被掀了開來,幾日不見的顧金標像風一般衝了進來,嘴裡低聲的嚷著:「快!快!單頭兒現在被絆住了,咱們乘機來樂上一樂!」
他邊說著已經將上身脫得精光、露出賁實的肌肉和虯結的胸毛,衝著駱冰就摟抱過來。駱冰一個閃身避了開去,勃然色變地厲聲嬌叱道:「住手!你想做什麼?哎呀!下流胚子!快滾出去!滾啊!」
激烈的反應讓顧金標一陣愕然,撐眼仔細地端詳了駱冰的臉色,接著便磔磔怪叫道:「唷!立牌坊啦?臭婊子!前跟兒還扯著老子的雞巴要我肏妳?屁股蹶得比天還高,滿屄子的騷水將大爺的屌毛都給弄糊了!現在倒跟我玩這一套?呵呵!行!妳這個翻臉不認人的浪蹄子!看大爺我怎麼治妳!」
話聲中幾下閃撲已將駱冰壓倒在土匟上,抓住她的衣襟兩手往外一分!「彳啦」一聲,兩個白馥馥、顫巍巍的碩大乳球已彈躍而出,顧金標不假思索地一手滿握住綿軟的乳峰,大口一張、叼住腥紅耀眼的奶頭便用力的吸咂起來,另一手迅捷地往下撕扯著駱冰的裙幅
這兩下功夫來得又快又猛,駱冰雖說已有防備,奈何全身功力盡失,在顧金標面前不啻他掌上玩偶,儘管使勁地踢打、撕咬、叫罵不休,還是很快地要塞盡失,被剝得好似白羊似的,露出一身瑩白無瑕、冰清玉潔的胴體。
顧金標這時已挺著硬翹的肉杵,極力地想在晃動的雪股中對準迷人的肉扉刺入,殺氣騰騰的龜頭不斷地戳刺著玉門四周的敏感部位,駱冰那多情風流的底蘊一下被掀了開來,貪歡無知的花房竟開始湧出絲絲甘蜜,潤溼了狹長的穴縫,彷佛在和她眼眶裡的淚水作著無言的競賽,就在這千鈞一髮、蜜桃將失的剎那,只聽得一聲暴喝,顧金標的身子已被凌空拋了出去。
「老大!你這是啥意思?為什麼又來破壞我的好事?幹嘛老護著這娘們?」
這邊單魁寒著一張臉冷冷地瞪視著狼狽咆哮的顧金標,徑自向外招了招手,正在門外探頭的駱玉芳趕緊衝了進來,為駱冰披上衣裳,姐妹倆抱頭哭了起來,單魁皺了皺眉頭、踹著步子逼到顧金標身前,從牙縫裡一字一句地蹦出來說道:
「顧老二!你給我聽清楚了,駱當家現在是我的貴賓,你敢動她一根汗毛,就別怪我不念兄弟情義、活剝了你!也別以為你幫我辦了件事就可以亂來,在我的地盤上你招子最好放亮點,末了我單魁是不會虧待你的。」
正在氣頭上的顧金標眼看到口的肥肉又被搶走了,那還有耐心聽下去,但他還算識時務不敢太放肆,轉身一拳擊在黃土壁上,發狂似的大吼道:
「姓單的!今天我認栽,不過咱們兄弟到此也完了!以後各走各的路,你放心!我不會去壞你的好事,不過嘿嘿!這娘們我是要定了!你可得好生給我看緊點!後會有期!」
語畢,人像一陣風似的捲了出去,單魁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摸了摸腰上的軟鞭,最終還是沒有動作,悶哼一聲之後回身對著駱冰說道:「駱當家!妳沒事了吧?跟我來!我有一樣禮物送妳!」
淚痕未乾的駱冰聞言和駱玉芳交換了一個眼色,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內心不由黯然一嘆!隨即將螓首一昂!彷佛下了決心似的、一咬牙起身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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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心硯!硯弟!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四奶奶!四奶奶!嗚我終於找到妳了!我嗚」
在一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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