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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穴口揩磨兩下,沾溼了以後,便放臀往下一坐,「噗哧」一聲,緊窄的陰道已將肉棒吞入大半截,駱玉芳為了不讓龜頭觸撞到子宮口,更不想小腹受到太大的壓迫,於是將屁股往後挪了幾分,然後立刻採取主動的上下套弄起來
顧金標只感到硬得發痛的肉棍陷進了一圈溼熱軟滑的世界裡去,有說不出的舒服,但是仍然有一小段晾在外邊,總覺得不過癮,於是便將大手往駱玉芳的肥臀上一託,想借著馬匹的聳動將肉棍全身頂進去,無奈駱玉芳因為懷孕的緣故,臀、腿特別粗腫,加上她又刻意的不予配合,最終總是無法如願,同時因為不敢驚動前面的單魁,兩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所以只能配合著馬行的節奏,頂上套下的插弄起來
由於所擔心的事解決了,肚子裡的胎兒暫時不會受到影響,駱玉芳整個心神都鬆懈下來:「只要孩子平平安安,身體受到一些奸辱就忍著點吧!」
她這樣想著,嬌軀軟軟的吊掛在顧金標身上,任由那根肉棒在小穴裡進進出出,漸漸的,胯間的蜜液源源流出,成熟婦人的嬌美肉體對持續的交合作出了誠實而熱烈的反應,終於,當顧金標濃濁滾燙的陽精強有力的射進她子宮深處時,駱玉芳也忍不住一聲嬌吟,洩出陰精來。
黑暗籠蓋了罪惡、也遮掩了羞恥,道德與慾念的拉鋸、現實與希望的爭奪,難道會因白日的來臨而歇止?戰爭永遠沒有停止的時候!偃旗息鼓只是另一次衝鋒前的準備,不管在哪裡,只要有「欲」,這場搏鬥就會無休止的繼續下去,誰敢說他是不敗的勝者?
感嘆一言完稿於20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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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淫纏貞 欲浪滔滔洗心舟
(第二十章)淫纏貞欲浪滔滔洗心舟
月斜星稀,天際已泛起了肚白,經過一夜肉體相搏、鞍馬勞頓的兩雙男女,終於來到了渭水邊的一個高坡上,望著滾滾江水,迎著晨曦一路向東而去,駱冰突然有縱身一躍的衝動,希望能就此洗去羞辱、淹滅那輕易就能被點燃的淫慾火種。
此刻她玉容慘淡、美目紅腫,身心彷佛受到極大的打擊,從小到大她就是父親的掌上明珠、丈夫捧在手裡的玻璃心肝,受到無微不至的呵護。在「紅花會」
裡更如眾星拱月,群雄對她尊敬有加,即使與章進等人有了偷歡茍且行徑之後,越來越流於邪惡的章駝子,也還是對她言聽計從;更遑論為她開啟淫慾之門的廖慶海,尤其是像戀人般的體貼入微、憐愛備至。
而在床笫的交合上,她就似那巫山神女,憑藉著清豔絕倫、國色天香的花容和玲瓏浮凸、豐腴圓潤的肉體,夢醉襄王、顛倒眾生,操控著翻雲布雨、興風作浪的權力。
然而就在短短的一夜裡,這一切的「理所當然」卻成為泡影,駱冰第一次嚐到了被漠視的滋味,尤其是當她冶蕩得像個送上門的妓女,卻被無情地摒於門外時,那種羞辱是如此的刻骨銘心,無形中使她在芳心裡產生對單魁報復的恨意,同時也對自己傲人的胴體發出疑問:為什麼一向眾人傾倒、迷戀的美肉,如今卻被他視如敝屣、破瓦?
她不甘心!她無法忍受有男人忽視她豐潤誘人胴體的存在!下意識裡她強烈的想證明自己:「貌比天仙色過人,不怕劉郎不問津」,也因此,在不知不覺間已埋下了「背貞趨淫」的種子。
「冰姐!妳妳還好吧!他有沒有欺負妳?」
趁著單魁和顧金標下馬向前探看的機會,駱玉芳蓮步輕移的走到駱冰身旁,粉頰上餘暈未退,但還是掩不住滿臉的倦容,她心裡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說,卻一直苦無機會,此刻看到駱冰只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顧自望著腳下滔滔的江水,知道誤會已深,不是三言兩語所能解釋,便頹然一嘆,悽聲說道:「我知道妳一定很怨我,但是我我這都是為了孩子,還有」
「芳妹!妳不用再說了!我瞭解!但妳唉」
原本內心忿忿難平的駱冰,看到大腹便便的義妹泫然欲泣的樣子,立時勾發了她善良的本性,只是目睹駱玉芳秀雅的臉上隱含春色,分明已沾雨露時,芳心仍不由升起濃濃的酸意,轉頭不去看她,卻見到單魁已在另一端空曠處燃起三色煙火,隨後便和顧金標走了回來,見了她們姐妹倆,各投以深意的微笑,立時將兩位少婦羞紅了雙臉。
盞茶過後,江邊傳來幾聲呼哨,單魁面上一喜,搓嘯相應,不一刻躍上兩個精壯漢子,對著單魁恭呼:「大頭領!」
「齊鵬,渡口那邊可有動靜?」單魁對著其中一人大剌剌地問道。
「回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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