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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硯這時才看清楚大漢樣貌:只見他身材高大,臂粗腰圓,穿著一身粗布勁裝,腰上插著雙斧,頭帶翻皮帽,一張臉卻是有紅有白、凹凹凸凸,唇肉翻起,彷佛被火燒過一般;此刻他手按腰際,兩眼炯炯的盯著心硯。心硯看他緊張的樣子,心裡已然確定此人就是駱玉芳的丈夫項大山,便扼要的將這兩天發生的事跟他說了一遍,最後開口邀道:「項大哥,你別擔心!我姐姐這時候應該已將芳姐救出來了,你和我一起到那邊山頭去等她們吧!別回去了!」
此人正是行獵歸來的項大山,他返家途中經過林外,聽到了心硯和黑馬的呼叫、嘶吼聲,便入內一探究竟,正好及時解了他們的燃眉之危,沒想到卻從這少年口中得知這麼一個晴天霹靂的訊息,直把個好漢驚得愣立當場,這時聽到心硯的話後只丟下一句:「我回家!」便快步的衝出林去,倏忽不見了身影。
心硯呆呆的看著項大山不見的身影,心裡也說不出是啥滋味,隱隱浮起一絲不祥的感覺,轉身摸了摸馬背,嘴裡喃喃的道:「這項大哥真是個怪人,現在回去要是碰上那幫子壞人不是更糟?哎!不管他了,我得趕緊到那邊山頭去等冰姐才是!小黑,我們快走!」
不一刻工夫已經抵達約好的地點,心硯朝天發出一枚「千里傳」之後,便覓了一處隱密處躲了起來;時間一刻刻的流逝,過了許久都不見駱冰的蹤影出現,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山巔上除了山風怒吼外,靜寂得嚇人。
心硯正在焦急擔憂時,突然,從山腳下傳出一聲長嘯,一道灰影在月色下如星丸般直往山上衝來,喜得心硯一下蹦出草叢,開口疾呼道:「十當家!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快來啊!」
數息之後,面前已出現駝子章進的身影,他一把抓住心硯的肩頭急聲問道:「心硯,發生什麼事了?四嫂呢?她人呢?你快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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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這章進為何來得這般湊巧?原來那日他離開紅花會眾兄弟後,一顆心思就開始繞著兩個嫂子打轉:
四嫂駱冰騷媚蝕骨、屄肥水多,肏起來如啃新羊,痛快淋漓;七嫂周綺幼嫩靦腆、穴窄肉滑,插進去似飲陳釀,甜美有勁。
在他眼裡這兩個女人各有各的好,也都已是他囊中之物,任他予取予求,現在讓他傷腦筋的是:該從哪一個美嬌娘先下手好呢?還有,要如何引開她們身邊的心硯和徐天宏?不讓他們來破壞他的好事。
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曾再接觸她們誘人的肉體了,騰騰的慾火早燒得他的肉莖時時處在勃發狀態,所以當他在一個樹林裡沉思時,不覺便掏出自己的肉棍,邊幻想著兩位嫂子的風情邊自慰起來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嬌媚膩人的聲音道:「章爺又想起了哪位嫂子啊?怎麼可憐巴巴的,一個人躲在這兒吃乾麵條兒?」
嚇得章進霍的轉身去,一張臉脹得如紫紅豬肝,惱羞成怒地大吼道:「什麼人?妳妳妳是誰?妳在胡說些什麼?」
「唷!章爺怎麼這麼兇?奴家是關心章爺,想看看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忙的。
順便嘛想和章爺談樁買賣,不知章爺可有興趣?」
話聲中,只見一個身材高眺的宮裝麗人亭亭嫋嫋地由一棵樹後走了過來:雲鬢霧發、粉面桃腮,眉如春山簇、眼含秋水波,瑤鼻如柱,唇若點朱;白羅緞下美乳高聳、體態風流,行如微風擺柳、媚姿撩人。
章進除了駱冰之外幾曾看過如此豔麗動人的女子,一時之間還道自己眼花,揉了揉雙眼之後,吶吶的問道:「妳妳是狐是鬼?在這荒山野嶺裡做什麼?」
也難怪章進會有這種錯覺,他和兩位嫂子的事可說十分隱密,就算紅花會里也除了蔣四根外再無人知曉,遑論他人,而這位女子不但能一語道破,又是出現在這荒山野外,所以他會有此問。
只聽這麗人格格一陣嬌笑,花枝亂顫,人已走到章進跟前,皓脕輕舒的抬指虛點章進額頭,無限狐媚的說道:「堂堂紅花會的十當家怎麼也信起鬼狐來了?
放心!我跟你一樣,都是活生生的人兒,不信你摸摸看!」說著就要拿章進的手去觸那聳巍巍的胸膛。
章進如遭電殛,縮手往後退了一步,拉開架式、滿臉戒備的凝聲說道:「勿那娘們!妳再不交待是何來歷、找我駝子到底意欲何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唉!武林中盛傳紅花會的十當家是個鐵錚錚的漢子,我慕名而來,有事相求,豈知「見面不如聞名」!原來與那些蠢夫夯漢沒什麼兩樣,都是膽小怕事之徒!」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