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知道自己身上究竟什麼時候多了什麼物質,才招來神秘組織的注意,但她很清楚一點:那個濫情的舊上司不僅傷害了她妹妹,還間接又直接地傷害了她,她必須帶著常綾逃離這個惡魔,逃得遠遠的!
熱心的傭人告訴她,常綾的房間在二樓,她便迫不及待地奔向樓梯,恨不得直接拉了人就離開。
剛踩了幾步階梯,她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是炎哥哥回來了嗎?”
是常綾!
她半夜守在樓梯口做什麼?等那個男人回來嗎?還是隻是碰巧走出房間而已?
“姐姐?你這麼晚來做什麼?你找炎哥哥嗎?”常綾見到姐姐的第一個反應是吃驚,但很快又滋生了一股不易被察覺的敵意。
她一直都知道李謹炎對自己的姐姐情有獨鍾,但自從上回常綿當著眾人的面否認和他的情侶關係之後,她便確定姐姐對李謹炎並無情意。
可現在半夜十二點,她來承謹別墅又是為了什麼?
小女人向來敏感的心思不由得猜測她姐姐和李謹炎一齊出差,一起回來,旅途相伴,感情升溫。
常綿這邊卻是另一種心思,她一再聽到妹妹對李謹炎的親暱稱呼,臉色越發陰沉,冷聲質問道:“你在等他回來?”
常綾將姐姐的冷酷誤以為是情敵之意,便沉默不語。
“你為什麼等他!”常綿大步跨上樓梯,走到妹妹跟前,反覆逼問道:“你為什麼等他?告訴我!”
“我為什麼不能等他?”常綾低聲反問道,相較於姐姐的陰冷低沉,她微弱的聲音裡則有一股低調的叛逆。
“你為什麼不能等他?你為什麼不能等他?我來告訴你為什麼!”常綿激動地將她推到牆邊,再也無法維持冷靜。
自她從李謹炎的休息室走出來那個早晨開始,她就隱隱感到不安,擔心這個初懂人事的妹妹受了那個濫情男人的誘惑。
現在看來,常綾不僅被他騙去了身體,連心都失去了方向。
常綿決定直截了當告訴她原因:“李謹炎他可能是害死我們爸媽的人,你不能跟他有任何感情牽扯!”
原以為常綾會立刻清醒過來,打包行李跟她離開承謹別墅,但她低估了常綾對李謹炎的痴戀。
“爸媽當年之所以出車禍,是因為爸爸駕車時頭腦不清醒,你為什麼要編這種謊言冤枉炎哥哥呢?”常綾也變得有些激動,仰慕多年的男人被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抵毀,她很難保持平靜。
“頭腦不清楚?你居然相信這麼低階的結論?爸爸哪次頭腦不清醒會上路?你被李謹炎毒害太深了!你留在這裡只會成為他的棋子!現在馬上收拾東西跟我離開這裡,離開那個男人!”常綿想拉她去房間裡收拾行李,常綾卻甩開她的手,倔強地拒絕了。
“我不會離開炎哥哥的!炎哥哥對你那麼用心,如果你不領情就把他讓給我!”常綾激動地提高音量,卻更加刺激了身心受傷的常綿,她舉起手一掌揮在妹妹臉上,兩個人突然都沉默了。
五年來,她第一次動怒打了人,打的是她唯一的親人。
十九年來,她第一次被人打,打她的是她的姐姐。
“為什麼從小爸爸媽媽都那麼重視你?就連他們出車禍都是因為你!你以為他們為什麼會在路上出事?他們是要來炎哥哥家為你提親才出車禍的!害死他們的人是你,不是炎哥哥!”
常綾失聲叫嚷著,這些話對於常綿來說太意外了,她甚至一時消化不過來,在腦中反覆播放她的話。
真的是這樣嗎?爸爸和後媽是為了提親才會在路上給神秘組織的人有機可乘嗎?
五年來,她一直憎恨那個手背上有紋身符號的男人,原來她自己也是間接害死父母的兇手。
五年來,她不敢去聯想他們開車路線的最終目的地,不敢假設他們是為她而出門遇到事故的,現在聽到常綾說出來,她還是心痛得難以名狀。
他們因她而死,不是她丟棄哭和笑的權力便能救贖的,所以她把精力都放在尋找兇手的線索上。
可現在常綾的指控仿如泰山壓頂,連帶著這沉重的五年,壓得她身心俱碎。
“是我是我都是我”她喃喃自語,眼淚模糊了黑眸,卻倔強地困在眼眶裡,沒有流下來。
常綾以為她自知理虧,又繼續說道:“所以不要再說炎哥哥的壞話了,他沒有義務照顧我,卻毫無怨言地幫助我們,我恨不得以身相許,可是炎哥哥”
一個可能害死了她們父母的男人,一個先後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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