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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瀅沒有理會,知道等待她的是比這厲害千百倍的凌辱。
“黃剛,抬頭!看誰來了?”
黃剛緩緩抬起頭,驚愕的張大嘴。
光溜溜的陳玉瀅被押解進來,白花花的肉體中間那朵黑色墨菊很醒目。
“完了,都完了”他沮喪的低下頭。
裸體的黃剛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雄姿,癱到在地的身體傷痕累累,滿臉血汙,左眼高高腫起,只剩下一條縫。雖然只有一隻眼睛有視力還是將陳玉瀅打量良久,在兩個男警押解中的赤條條肉體屈辱卻更現女法官的嬌媚和性感,男警深藍色制服更襯托出她肉體的白潔。
“陳姐”他悲哀的招呼道,儘可能睜眼將她的身體攝入已經緩緩出血的視網膜上。
見到黃剛悽慘的模樣,想到自己的羞恥處境,陳玉瀅悲傷不已,說不出話來。
劉芝蘭隨後進來:“怎樣,兩位,再次裸體坦誠相見啦。我想你們彼此都很熟悉了吧,都用不著害羞吧。”
陳玉瀅低頭不語。
“帶走!”劉芝蘭嚴厲喝道。
“陳姐”在陳玉瀅轉身時黃剛叫她:“告訴我,我們是高高在上還是在十八層地獄?”
陳玉瀅猶豫一下,一個思緒如閃電掠過,似乎明白黃剛的問話:“黃剛,我們高高在上。”
“黃剛,你小子很嘴硬呢,讓老孃來伺候你。”陳玉瀅被押出門後劉芝蘭走近他。
“劉局,今日少見,看你還是徐娘半老,丰韻猶存哪。”黃剛調侃道:“看來你還不缺男人的,怎樣,跟老子也來一把嗎?”
劉芝蘭冷笑著並不生氣:“老孃倒想領教一番呢。”
她蹲下摸摸黃剛的腿:“你好臭哇。”說著把手伸向他兩腿間,抓住他的睪丸:“說吧,你們同陳玉瀅的淫穢關係,用色相腐蝕拉攏北京那個老不死的。”
“別,劉局,你要幹什麼?”黃剛覺得不妙,一隻睪丸被她捏的越來越緊。
“說吧,不然我捏碎你的命根。”
“別,劉局,我我說。”黃剛有氣無力的小聲呻吟:“是”似乎要昏厥。
“是什麼?”劉芝蘭低下頭把耳朵湊近他的嘴。
“是哇操!”黃剛尖叫著突然咬住劉芝蘭的耳朵。
劉芝蘭慘叫一聲跳起,捂著耳朵,那裡已經流血。
黃剛將她的耳朵咬下一塊。睜著一隻眼仇視著狼狽的女局長。
“媽的。”劉芝蘭忍著疼痛走過去,對準黃剛那隻開心和仇恨的左眼,用警用皮鞋尖踢去。
“啊!”黃剛慘叫昏過去,劉芝蘭還不解恨,又對他睪丸猛踢一腳。此舉令一旁的男警心驚肉跳。
黃剛的睪丸被踢碎了。
見到已經死去的王心雅,陳玉瀅再次悲憤不已。仰躺的肉體佈滿鞭痕,顯然被殘忍的男警們輪姦過,下體紅腫汙穢不堪,兩眼失神的瞪著上方,奇怪的是嘴角掛著微笑。她想向死去的她說句什麼,可說不出,王心雅的靈魂在天上游離,知道自己下一步也將像她一樣,悲憤和恐懼一起湧出,實在說不出話來,她感到窒息。
指認陳玉瀅被押到一間寬大的燈光明亮的房間,中間有一個像絞架似的門型架,讓她感到死亡的氣息。一個便服女人在房間指揮兩個男警,她是齊欣。
解開的雙臂被高吊在橫架上,接著左腿被吊起。
“陳玉瀅,這是你熟悉的姿勢吧?你可真夠色膽包天的,在野外讓男女孩子玩弄。”齊欣不冷不熱的說。
陳玉瀅對面是一大塊鏡子,將她的醜態完全映照出來。她內心十分驚異,西山那件事情敗露了?那兩個小孩怎麼能認出我呢?她不知道鏡子後面有三個人在透過透明的玻璃用不同的心態打量觀察她。
他們是莫得海,韓青和那個小學生。
莫得海與陳玉瀅在工作上有不少來往,今天第一次見到女法官的裸體令她慨嘆:這女人真漂亮,身材豐滿而顯苗條,周身肌膚白如凝脂,處處煥發魅力十足的性感。他親密接觸過的十幾個女人也算優秀了,可都比不上陳玉瀅。
韓青緊張而興奮,果然莫得海採用非法手段綁架女法官,事情大了,一定不要把自己捲進去。陳玉瀅的單腿吊起的肉體讓他看到女人最隱私的部位,這同他的白日夢幾乎完全相同。他目不轉睛看著那白嫩的裸體,無論如何如此美麗女人的肉體是難得一見的,天哪,無論如何先讓我欣賞一下吧。
小男孩一眼就認出陳玉瀅就是那個演電視劇的阿姨,可是看見房間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