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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鄭顯蘇漾他們,其實,甚至蘇微寒,也許,都想不到。鄭顯蘇漾幾個,對霜陽其人的瞭解,鄭翡那裡的發言權吧:就是個不中用的東西!再加上他這被韓松落一打,更不屑。蘇微寒呢,更不認為一個重傷還躺著的虛弱孩子能搞出什麼事。那是啟草草媽媽的墳,除了啟草草,誰還有權有資格去動那座墳?所以,把她管住了,就成。
可是,確實有蘇微寒想不到的!
他不知道,霜陽也算是啟明豔親手帶大的孩子,也是她寶貝的不得了養在身邊想給自己閨女做個伴的小女婿,啟明豔離世,喪世實際上就是和諾在操持,她埋到日本,是和諾帶著一雙兒女去全權操辦。所以,當時——這是最最關鍵的!墓穴協議上是和諾的簽名,而且,旁,有啟草草霜陽那東倒西歪稚嫩的簽名!
也就是說,霜陽只要拿出有效證件,是和啟草草一樣具有合法開啟墓穴的權利!
所以,你說,啟草草她怕什麼!你就算把她丟到西伯利亞,只要霜陽在,她想看到墓葬裡的東西,霜陽就是她的眼!
所以,也說,啟草草終究是有鬼運氣,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就算在這些人精眼皮底下,她還總能有隙可趁,你總抓不住她的全部!正所謂,山不轉水轉,風水好的,總能轉到她這裡。
所以,話也說回來,山山大神的眼力勁——也著實可怕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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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起去挖墳,”
這是山山說第三遍了。不厭其煩。沉靜。語氣其實更偏向肯定句,而非祈使。
霜陽睜著眼睛,眼睛望著天花板,面龐嫻靜,淺笑,
“你和她上過床了?”霜陽開口,
“恩,”山山吭了聲,
“你是裘起的兒子?”
“恩,”
霜陽點頭,像在自言自語,“草草說裘起是把他兒子送回來讀書的——”
突然轉過頭來,看著山山,依然淺笑,
“和你老子搞同一女人是不是蠻有趣?”
你眼見著山山眼色就狠狠一沉!可,也只是稍縱即逝,靜靜地看著他,
“沒什麼有趣,他和她是一回事,我和她是另一回事,”
霜陽又點頭,
“裘起確實很疼草草,————恩,草草是你第一個女人?”
山山望著他,那眼睛裡———深不見底!
“恩,”
霜陽這時笑了,很柔軟,“她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而且,一直就她,”
山山很謹慎很謹慎!你別看眼前這個男人笑地柔,那眼裡的銳意,他望著自己,那裡面的銳意,————山山有些意識到,他在試探自己,———只是萬萬沒想到————
“你把褲子脫了,”
床上的男人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不否認,山山著實有些愕然加憤然!!他知道他在試探自己,這隻怕也是試探的一個部分!可,————太過分了!
是啊,山山大神心計在魔道,可,“情”———那是在天堂。畢竟,人是一稚兒是不?
一個男人對你說“把褲子脫了”,這時恥辱!!
山山大神雙手都握成了拳!!
頭腦發熱!
這是試探!是試探!
可—
草草,
草草,
你值得我為你——
“她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而且,一直就她,”
床上那個男人這樣說過——— _
“她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而且,一直就她,”
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難道———以後,我還有可能跟別人————除了她,我還有可能跟別人?————別人?可能嗎,可能嗎————
就見,男孩兒手都在顫抖,是的,山山的眼睛一直盯著床上的霜陽,手,顫抖的,慢慢挪向自己腰間的皮帶————山山的腦海裡在嘶喊:你知道嗎,知道嗎!
今後,你只有她,只有她了!————輕顫著手,解著褲釦的男孩兒,確實,你知道嗎,你的手伸向自己的褲釦那一霎那,這已經叫做“守身如玉”,為一個女人,守身如玉————
可,床上那個男人不嫌夠,就見他還插著點滴的左手摸索著床邊的一個小盒子,放到他右手邊的床頭櫃上,他一手支著自己的腦袋,側躺在床上,柔柔地看著下身已經赤裸卻滿眼冷酷的男孩兒,
“裡面是一把柳葉刀,用柳葉刀的刀柄放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