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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比他矮,我有些鬱悶。不過沒關係,他快二十一了,也就這樣了,而我才十七,還能再長那個,應該還能再長吧?
我一抬頭,對上他奇怪的眼神,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一放鬆,竟又想起這些有的沒的了。
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於是,我伸手,攬上了他的腰。
沒錯,春宵苦短,可不能浪費。
旁邊那位說了,喂喂喂,你不是說要放手嗎。
是啊,我是說要放手,不過,我的意思是說,不再折磨他了,又不是說,不再和他上床。我的技術這麼好,如果不存心折騰他,一定能讓他舒服得不得了,這又怎麼算折磨呢。
那位眼睛怎麼瞪圓了。哦,你說他不是自願的,我這還是折磨。
不會啊,你看我摟他的腰,他只是身體僵了一下,卻沒反抗,不就是默許嗎?
什麼?你說他這是被我整怕了,加上我又用他母親的性命威脅,才沒有反抗。
那個,你怎麼知道的,或許是他被我虐來虐去的,就愛上我了,好多故事裡不都這麼寫嗎?
幹嘛幹嘛,有話好好說,那位掏個棒子出來幹什麼。
好了好了,我承認,我可能有點強詞奪理兼蠻不講理兼胡說八道,不過,可是,然而看到這樣的美味就在面前,卻讓我不碰,這有多痛苦,你能想象嗎?
唉唉唉,別動手。
我發誓,就這一次,不對,就這一夜了,好不好,就這一夜,明天,明天開始我就真的不再逼他,當然,如果他自願你就不能說什麼了吧。
你說我做夢?
好吧,就算做夢,可是人如果連夢也沒有,不就太可憐了嗎?所以,現在,我就要去做我的美夢了,不要再攔我,你沒見,他的衣服已經沒了,人已經在床上了,讓我這時候收手,除非我不是男人。
好,你敢啐我。
啐我也沒用,這手感滑得,這身體敏感得,靠,這才是真正的銷魂。
好了,叫你閉嘴,你聽見沒有,別再說了,我發誓,這真的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明天,我一定放手,真的放手。
所以,在放手之前,請讓我,最後再放縱一次,就當,告別
19。銷魂(下)
又是完美的一夜,他特別的熱情又主動,我簡直懷疑他是不是吃了什麼藥。不過,那兩人最是知道我的喜惡,應該不會這麼做。
我喜歡在他身上玩花樣,但春藥卻並不常用。怕用得多了,影響身體敏感度是一方面,不過,最重要的卻是,怕我吃不消沒錯,不是怕他吃不消,而是怕我吃不消
早那會兒,有一次,我搞到點好東西,回來就興沖沖給他用了。那還真是好東西。沒過多久,我還什麼都沒做,他就開始嬌喘連連,還一個勁往我身上蹭。這我哪兒還忍得住,當然是立刻撲上去了。做完沒多久,他又開始鬧,我當然又撲,嗯,這藥真是不錯啊。然後,他又鬧,我又撲,這藥勁還真不小。然後,他又鬧,怎麼沒完沒了了,我,我,我撲,不撲不是男人啊。然後又後來最後如此這般,我們整整折騰了一晚上。結果,他怎麼樣我不知道,我是足足睡了一天一夜,醒來還是頭髮暈,眼發花,腳底下發飄,外加眼窩深陷,臉色灰敗,倒像死了一次。
所以啊,結論就是,小攻真不是人乾的,特別是那種標準小攻。
然後,出門遇見子玉,他一見我,就樂了,道,“陛下,我給你的藥,是讓你用在他身上,你不會弄錯了,都自己吃了吧,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我連發火的勁兒都沒了,白他一眼也有氣無力,倒像拋媚眼,引得子玉兩眼放光,撲上來還把我調戲了一通。
你說說,有我這麼失敗的小攻嗎?
經過那次之後,我就對春藥敬而遠之了,這兩個傢伙應該不會犯這種錯誤吧。
那他為什麼這麼熱情呢,難道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愛上我了?然後半年分別,終於讓他認清了這份感情,所以想到這兒,我的嘴都合不攏了。
可惜,現實是殘酷的,看到他做完之後,恨不得殺死我的眼神,我決定,夢還是留著睡著了做吧。
所以,看來只能是那兩位黑白無常功課教得好了。不過,也可能是我太久沒來,他壓抑得太久,才會這麼熱情,這也不錯,至少他是在想我,他的身體在想我的身體。又或者,我的技術在半年內又有了突飛猛進式的提高,這也很正常,業精於勤麼決定了,我選最後一種解釋